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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的吧?那我进来了。” 刚把门打开,就有一股不太对劲的味道飘了出来,很淡,但足够刺鼻。 顾迟将手电筒的光线扫射过去的时候,也让自己丢了半条魂——钟从余平时的眼神虽然臭,但绝对不会带着攻击的意思,此时此刻,屋内乱糟糟的,好像刚刚才结束一场打斗,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额头,指缝间可以隐隐约约地看到未来得及干涸的血迹,另一只手立马抓起一旁的资料,猛地向顾迟砸去! “滚!!!” 这事儿又搞砸了。 顾迟落荒而逃。 第10章 豆浆 第九 自从上次的断电意外之后,两个人之间的尴尬层度又上升到了一个新的层次。 当天晚上,顾迟落荒而逃的原因别无他二,只是潜意识地不断提醒,他认为自己不能看。 更不能提。 钟从余肯定不希望被人看到他那副……近乎狼狈的模样。 每个人在心中都有不容窥视的一隅,那里藏着自出生以来全部的秘密,把自己毫无修饰的一面**裸地装了进去,然后遮天蔽日,团团裹紧。 结果被顾迟这厮一钳子捅了个骷髅。 他立马就去楼下买了根新的保险丝,光速换上,装作无事发生滚上床睡觉。 后来,顾迟在想,钟从余这样一位学霸多金和帅气集于一身的传奇性人物,除了脾气臭一点,到底有什么地方见不得人?臭脾气说不定还只是针对自己,换到女生面前就是万人迷,小白脸别是在无病呻吟中二装逼吧?但这演技也未免太逼真了一些…… 啧,辣鸡。 明明是在一栋楼里生活,却非要坚持上学放学岔开时间走,学校里面互不搭理,回屋就各自关门,打死都不吭一声,坚持要故意忘记对方的存在。 顾建宇的那句“好好相处”早就被这两只当铅球扔到满分以外,看不见了。 其实,钟从余刚一出声,就后悔自己吼了顾迟。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他靠着网络延迟高达1000有余的神经一直被迫当好马,死拽不回头。 当时的万千怒火集于一身,往上蹿溜,整个脑袋都跟个高压锅似的咕噜咕噜翻天响,烫手至极。 如果能重来,钟从余绝对要一巴掌拍死当时说“滚”的自己。 他想说:“别走,陪我,我怕黑。” “打太极式求情计划”就这样被迫中止,以后视情况再决定是否启动。 顾迟和王大串继续每天愁眉苦脸地对付赵古董和小红帽的活儿,整个人就跟个抽鞭陀螺似的转悠不停,还时不时发力提速。 钟从余就继续两点一线,独立于“人世间”,保持高冷范当大仙儿。 两人互相揣摩这点不多不少刚够塞心脏的歉意,却不敢妄自干扰清闲。 时间飞快。 转眼,月考就如同连环地雷一样给人在最不经意之间轰然炸开,断断续续的为期三天,还不肯一次性给个痛快。全班哀嚎遍野,组织写遗嘱的集体不计其数,顾迟坐在最后一排的窗户边上,欣赏这壮观的风景。 这些人啊……还真的很容易便失去“生命意义”。 动不动就“以死相逼”。 他的桌面上摆着一张丝毫不知廉耻的倒数第一,除去答题部分,剩下的空隙早就被各式各样的火柴人占据——没什么好奇怪的,顾迟觉得自己能腾空来考试就已经算是好学生了,临场发挥一些兴趣爱好不是什么坏事。 那什么,毕竟有句话叫“贵在参与”嘛。 反正他也赖皮习惯了,上到班主任,下至前后桌,都不会前来过问审讯。 “高二果然比高一难很多啊。” “这次是谁第一?出个声呗。”有人嘀咕了一句。 风水轮流转,他们班没有千年不动摇的万恶学神,老师心尖上的第一宝座向来是挨个占据一段时间,既公平又公正,也保障了不会出现封建社会的特有**面貌。 “但这次就不一样咯!” 顾迟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把双手抄在后脑勺,往后一仰,大大方方地把倒一试卷当做眼罩用,开始闭目养神。 果不其然,这句话还没在心里过完,前排那位字面意义上五大三粗的易同学就“嗷”地一嗓子揭露了谜底。 易七二:“科科都全班第一!牛逼啊!钟从余,你这是要掀起一波改革,自封为王啊?能给我留个公主的位置坐吗?求饶活路啊父皇!” 这爸认得倒快。 易七二自以为和他的交情不错,直接把卷子拖了过来双眼放光扫射。 “以后我就跟着你混啦!务必每次考前一拜,吸吸欧气!” 之前那位和钟从余不钉对儿同学听到这句话,整张脸都气紫了,可怜的成绩单被他用双手捏得满是“皱纹”,掌心渗出的汗液晕开了上面的数字。 仿佛这样就可以逃避现实似的。 整个班都在跟着起哄:“资本主义要垄断世界啦!” “排队拜考神,名额有限,挨个取号!” “秩序!注意秩序!” 其实这群人还挺开心的,他们虽然没心没肺,但好歹有一个叫荣誉感的东西长在身体里。钟从余性格如何不重要,是否合群不重要,只要他够逆天,把平均分踹上去,吊打其余的一二三四五六班,让班主任每天都乐呵呵地上课不故意为难自个儿,他现在就是老大。 按照正常剧本来讲,钟从余应该回答道:“谢谢,以后大家一起努力吧。” 但他无时无刻不抽风的脑袋输出的指令是:“丢死人了。” 顾迟:“……” 全班:“……” 顾迟觉得这家伙迟早要为自己的这张嘴变得缺胳膊断腿,内心的一番纠结后,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承担起一位“房东”加“同桌”的责任,打算在这个看起来不那么冷清的环境下和他说两句,教他做人。 然后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叫他用“去和赵古董聊两句”来作为报酬回报自己。 计划完美! 想来,他俩好像也没怎么正常说过话。 第一次是怼。 第二次是吵。 第三次就直接砸了。 怎么开口呢? “咳咳咳……” 等上课的铃声清理了各路闲杂人等——包括那个才捡来的172长的闺女,顾迟才掀起卷子的一角,露出一只眼睛,看向钟从余轻声道:“傻逼,说错了。” 钟从余可能是在空气中都长了耳朵,立马侧头:“你骂谁?” 顾迟:“骂你,你刚刚该说谢谢。” 钟从余:“分是我自己考的,他们没有帮我学习。” 顾迟:“这叫人际交往。” 钟从余:“和他们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 钟从余继续保持自己的一贯作风,打死不屈服。 顾迟伸手掏了一下他的腰,厉声道:“说谢谢!你丫的今天说不说?” “不说就不准你来我这边蹭饭!下次跳闸也不给你修电表!” 钟从余立马改口:“下课说。” “还不帮你……”顾迟没从这个山路十八弯急转弯中缓出神来,“啊?” “下课就说。” 钟从余快速地重复了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