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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露出。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处,粉嫩细小的yinjing正软趴趴地耷拉在腿间,两个性交过度的器官鲜红,散发着糜烂熟透的气息。 “哥哥......”现在知道求饶了,夏邯仪声音软绵绵地,嗲得能滴出水。他轻笑一声,男孩儿不由得在他手下颤了颤。 圈住脚踝的手缓慢往上滑到丰腴的腿根处,男人的手段极其下流,对着那处又捏又掐,又慢慢探到臀部去,活像色老头占人家大姑娘的便宜。夏邯仪又羞又怕,另一条腿曲起来刚想去推拒他,被男人一把掐住。 这下糟了,整个腿间的隐秘部位都被展开。他活了十多年来总是藏藏掖掖,因为特殊的器官对身体的袒露总是存在抗拒,即使是在厮混已久的哥哥面前,也还保留着羞怯。赵修硕伸腿将椅子勾过来,坐下去将男孩的腿根完全握在手里,埋头仔细舔弄那红肿的两处。 他太敏感了,男人的呼吸一靠近,女xue便有了湿意。赵修硕一边揉搓男孩丰满柔软的臀部一边伸出舌头自下往上将两个yin乱的器官仔细舔舐。夏邯仪两手颤颤巍巍地勉强撑住身体,脚趾蜷缩又伸直,像猫儿在发情期叫春一般浪叫。 女阴在厚实湿热的舌头的舔舐下yin乱地翕张,发出柔滑的奶油奶酪被均匀搅拌时的粘腻声音。他双腿夹住男人的头,又被掰开。赵修硕从那处抬起脸,下巴上也沾上了亮晶晶的yin水。男孩主动凑上去环住他的脖子,羞答答地去舔,又被男人咬住嘴唇,两人接了缠绵下流的吻。 他精心培养的花朵盛开,散发出馥郁的芬芳。 <书本与长袜,眼泪以及引诱> 十五岁的夏邯仪与十九岁的赵修硕变得亲近了许多。 虽说是让夏邯仪好好考虑,但赵修硕知道他内心很是抗拒关于自己身体的问题,便没有再提。 因为男孩的胸部开始发育,赵修硕便让他回家来住,每天让司机去接,自己回家的频率也变高了。 男孩子在这不算爱护的爱护下变得平静安心,甚至开朗了一些。 瞧他多好养活,只需要一点点的养分也依旧能够长成漂亮饱满的花朵。 虽然他的继兄看起来仍然是冷冰冰的模样,可在周末的餐桌上夏邯仪还是能感受到他施予自己的些许温柔。 哥哥不喜欢青椒,唔,挺好吃的呀。 喜欢rou类,我也是。 讨厌芹菜!太好了,我可以和哥哥做好朋友。 他非常专注地看赵修硕筷子的移动轨迹,嗯?哥哥怎么不夹菜了?他困惑地抬头发现赵修硕正看着他。 ...... “好好吃饭。” “哦...好的。”他有些尴尬地低下头认真扒饭,不敢再看。 到山庄的第一天两人便在外头胡天胡地到处乱来了一通,书房里赵修硕又占够了便宜,把小孩儿弄得晕晕乎乎地才作罢。 他出去拿东西,夏邯仪便蜷缩在柔软宽大的布沙发上看书。 男孩小声念出来,他的声音轻柔又伤感。 “......,他一定会再找到爸爸的,爸爸还会像以前一样健康,强壮和快乐,虽然在他们相遇之前,他的小儿子要在他的坟上看见翠菊花盛开许多、许多次。” 赵修硕进来将夏邯仪整个人从身后揽进怀里问他在读什么,小孩儿抽了抽红红的鼻子,将书反过来把封面给他看——。 把小孩儿往怀里颠了颠,他捞起一条腿给他套上刚拿来的膝袜一边问:“还有什么其他印象深刻的情节吗?” 赵修硕拉着奶灰色的长袜一寸一寸往上,将薄粉透明的足尖、纤细的脚踝与小腿和奶白发红的膝盖统统包裹。 夏邯仪虽然瘦,但大概是因为缺乏运动,身上的肌rou很少,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尤其是下半身,腿和屁股上的rou都十分的柔软滑腻。 长袜紧裹于腿上,在膝盖往上处收口,让那一圈的白rou因此有些饱满而略微溢出,纤细修长的腿生出丰腴rou欲之感。 夏邯仪靠在他怀里顺从地抬起另一条腿让哥哥替他穿,想了一会回答道:“男孩子们去采黑果那一章,南和罗布迷路了。” “好可怜呀!还好巴尔夫人找到他们了。但是他们还看到了萤火虫呢。” 将另一只也穿好,男人的手自然地往上滑,带着薄茧与干燥热度的掌心别有深意来回抚摸那赤裸圣洁的一段。 “啊呀!你听没有呀!?哥哥!”男孩子拍开他的手从怀里挣出来,转过来两手撑着男人的大腿一脸地嗔怪。 虽然他已经是个快十八岁的大男孩了,在赵修硕面前却总是一个小孩儿的样子。 他正有些生气于男人的不专心,于是睁大的猫眼上挑,一双眸子明亮得很,孩子气地微鼓起脸颊,都有些红了。 却全然不知自己本就是诱惑的源头。 赵修硕语气宠溺又纵容,将他扫在脸颊处蜷起的微长发丝别到耳后。 “听到了,萤火虫。” 夏邯仪又乖乖巧巧地爬进他的怀里靠着,仰头向后望赵修硕问道:“那这里有萤火虫吗?哥哥。” 从赵修硕的角度看过去,他纤长绒密的睫与稚气的翘鼻尖都可爱诱人得要命,红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正谈论着关于的情节。 男人把他的柔软的手握在掌心仔细捏玩,将男孩无名指指甲的边缘抵在自己拇指指腹不断擦磨。 “只要是你想要,那就有。” 赵旅把刚回家的赵修硕安排到基层开始做起。毕竟他是个商人,对待赵修硕的态度首先是继承人,再是他的儿子。 虽然赵修硕个性淡漠,总是冷着一张脸,但为人处世与工作上的能力都极佳,倒是很受同事的欢迎。 晚上有个应酬,他打电话给管家让夏邯仪不用等他吃晚饭,便匆忙赴了饭局。 到底他还只是个二十岁的初出茅庐的青年,为了拿下单子在饭局上敬这位敬那位,又替同行的同事挡了几杯,饶是酒量再好,也经不住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便这样喝,所幸这一桩就这样落成了。 回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门廊给他留了一盏灯,整个屋子里都静得很。他靠坐在沙发上醒酒,花园里盛开的白玉兰的香气、青草的味道夹杂着池塘的水汽被夏夜的风挟裹而来。有很轻的脚步声从楼梯传来,赵修硕迟缓地抬头,看到瘦小的男孩穿着睡衣站在楼梯口表情有些担忧地看着他。 赵修硕是真的配得上“英俊”这两个字。酒精使他放下平日冷淡的神情,现下说不上温和,但总比往常好亲近。右边眉梢极巧地长了一点红痣,垂眸敛眉都是缠绵多情,却并不女气。 夏邯仪终于鼓起勇气唯唯诺诺地开口:“哥哥......喝醉了吗?” 青年放缓了坐姿头靠在椅背上,揉了揉太阳xue。 “嗯,有一点。怎么还不睡?” “......” “口渴,想下来喝水。”他不敢说是等他等到现在,只听见开门却没听见人上楼所以下来看看。走到冰箱门口时他偷偷瞧了瞧在正闭目养神的赵修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