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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大开大合的cao干。 男人的耻毛将他的阴阜也蹭得通红,夏邯仪生理性泪水不断溢出眼眶,吭哧吭哧地喘气,sao红的舌头吐露在唇外,双眼失神,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浪荡的yin哼。 “好烫……呜……哥哥的……” 他是被男人cao坏的小狗。 <小玫瑰> 两人面对面,夏邯仪在他身下承欢,每一个表情他都看得清楚,并狂热于男孩在他的掌控之下产生的每一丝变化,因为灭顶的高潮流泪失神亦或是一丝不挂的羞耻难堪。 男人掐住他滑腻皎白的腿根将男孩的隐秘之处完完全全地曝光,射过多次的小yinjing还颤颤巍巍地挺立着,整个阴部因为男人不断cao干而沾满了从xue里cao出的体液。 他绵软放浪地呻吟,不断用那熟悉的称谓呼唤赵修硕。 是这晨间最善啼动人的鸟儿。 男孩的阴毛早就被男人剃个干净,露出洁白柔嫩的阴阜被男人的耻毛磨得通红。阴蒂与yinchun被囊袋与偶尔滑出yindao的guitou冲撞得yin靡肿胀不堪。 每次赵修硕挺身将yinjing嵌入男孩的最深处时,囊袋与下腹都将那敏感得要命的阴蒂与yinchun挤压拍打得变形,将男孩推到极点。他不断夹紧男人的yinjing,guntang湿润的xuerou将入侵者狠狠地缠住吮吸,赵修硕爽到额角青筋微显,粗喘着却干得更重更深,在抽出时甚至带出混浊粘稠的yin液,将男孩cao干的xue口红rou外翻。 附身去含男孩的红舌,他毫无意识地张着嘴迎合赵修硕的搅动吞缠,唾液沾得下巴都是,还两眼迷蒙地凑过去继续想要缠哥哥的舌头,在赵修硕的下巴与嘴唇乱舔。 两人也成了这林中的动物,进行着最古老,最原始,最野蛮的运动——交配。 这是一场名为占有的媾和。 夏邯仪赤身裸体,赵修硕却只解开了拉链露出那粗硬的凶器。 他们常这样,男孩总是觉得这样的情状,自己宛如男人发泄欲望的容器,他被赤裸玩弄,被灌满,被剥夺神智,沦为最下贱yin荡的母兽,只渴求男人的阳具与jingye。 他甘之如饴,因为爱与温存也常有。 就这这样的姿势cao了四十多分钟,夏邯仪早已体力不支软瘫在地上,任由赵修硕抽插顶弄。快感宛如海潮一波一波没过他的头顶,男人的yinjing涨大,插得越来越狠。他将夏邯仪翻了个身,男孩像柔软的毛绒玩具一般被叠起来,屁股被两指分开,露出湿红张合的屁眼,那rou花一开一合正渴求着疼爱。 男人用roubang抽打那sao浪翕动不知廉耻的湿洞。 “啊......呜呜呜呜....啊啊呜呜呜”男孩在高潮的边缘徘徊,极度渴求着yinjing的疼爱。 想要被灌满。 他被原始的欲望支配,费力地撑起rou屁股往男人的yinjing上面蹭靠,被狠狠地抽了几巴掌,那臀rou如即将涨破的蜜桃,带着欲滴的红。 男孩回过头,吐着滴水的红舌如小狗一般,含糊不清地媚声哀求。 “呃呃啊...唔小..唔sao屁眼...啊呃...小狗想吃...呜呜呜大jiba...” “哥哥...哈啊哈...啊啊啊老公...插...” yinjing插入后xue,两个人都发出了满足的慰叹,被填满的瞬间夏邯仪的小roubang便射了出来,女xue也哆哆嗦嗦地淌出yin汁。 “啊——呜呜.....”再也夹不住了,淡黄的尿液从女xue里大股地喷出来,他咬住红肿的嘴唇,绯红的鼻尖抽了抽,小声无力地哭了起来。 赵修硕俯身叠在男孩的背上将他拥住,一边继续cao干后xue一边低声地哄。 “乖宝贝,乖乖”他伸手揉弄男孩湿热的rou逼,爱抚那还张开着的yinchun与尿道,一边舔舐男孩的侧脸,含咬他的耳垂。 “做得很好,宝贝。” “以前教你的都学会了,哥哥的女孩子要乖乖用小嫩逼尿尿。” 狠揉那涨大的rufang,下身不断摆动cao弄男孩的敏感点,在干到最深处时将浓腥的jingye灌满了男孩的后xue。 “乖孩子的奖励。” 夏邯仪整个人都湿透了。 赵修硕压在他身上冷静了一会儿,将yinjing从后xue中抽出来,带出了一大摊jingye与yin水的混合物,白稠稠地糊在烂红的臀与xue间。 他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来,整个人轻微地颤抖着,失神地微弱喘息抽泣。赵修硕凑上去将男孩贴在脸颊与额头汗湿的发拨开,把人搂紧怀里仔细地亲吻安抚。男孩唇舌都无力地张着,依着本能勉强地回应他。 “累着了,心肝儿”男人温柔地说,轻轻拍抚男孩沾满汗水的赤裸的背,将他拥得更深,从额头一寸一寸地向下亲吻到胸脯。 “嗯...呜呜——”夏邯仪应了,刚出声又发出细微绵长的泣音。 “乖”他含住rutou舔弄,手掌在腰臀处流连沉迷于掌下滑腻柔软的皮肤。 男孩抓着他的衣领委委屈屈地哭了一阵,呼吸逐渐变得均匀。 赵修硕把扔到一边的衣服轻缓地给男孩套上,想了想把又把毯子叠起来塞进夏邯仪怀里,抱着小孩儿往回走了。 替赵修硕看管这里的是一对老夫妇,看两人回来了便急忙张罗着将早已准备好的早餐热了端出来,他示意帮忙端上卧室来便抱着夏邯仪上楼了。 两人睡的是赵修硕以前住的房间,他将男孩抱去浴室清理,看着小孩昏昏欲睡疲惫到极致的脸还带着性爱后的酡红,鼻尖也是红彤彤的。 凑过去小心翼翼地吻男孩的鼻尖,像害怕惊动一只脆弱敏感的蝴蝶。 夏邯仪已经睡着了,赵修硕在书房处理了一些工作,现在有些懊恼起来。 准备的生日礼物提前送出去了......后天的生日要送什么呢? 他从未恋爱过,从前在他身边来来去去的人也不过是rou体关系,即使不少的人对他恋恋不忘,有所暗示,他也是下床便不认人了的。 在这方面,他确实算是青涩的恋人。 正想着,门被敲响了,他放下撑着下巴的手沉声道:“进来。” 门被推开一掌宽,夏邯仪只穿着他以前的大T恤,光着腿赤脚委屈巴巴地在门口探头探脑。他推开椅子站起来冲男孩子走过去,声音低沉悦耳。 “怎么了,小猪?” 夏邯仪立刻推开门朝他怀里扑过去。 他的小仪又甜又娇,是一支柔软芬芳的露水玫瑰,落在自己的怀抱。 将男孩放在宽敞的书桌上,他站着,表情严肃地俯视夏邯仪准备开口批评他总是不穿鞋袜光脚乱跑的行为。小孩儿也抬头望着他,双眼含着水光,还有些迷糊地眨巴。连睫毛都睡乱了,奇奇怪怪地翘着,眼尾鼻尖还带着红。 赤裸白皙的小腿垂在边缘一晃一晃,自以为非常隐蔽地轻踹赵修硕的腿。 太可爱了。 男人握住他不安分的腿,小孩儿假意挣扎了两下,脚踝一圈便印出来淡淡的红色指痕,好娇气,连足尖也因为踩踏冰凉的地板仍旧带着粉。 赵修硕将他的腿抬起来,他没穿内裤,这个姿势使男孩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