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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八十个靶子,其中一部分还是飘动的,很难射中靶心!也就是说,他得在十五分钟□□出一百箭,还得箭箭命中。 这得多快啊!游戏技能都需要冷却时间有没有! 樊冬觉得自己已经手软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没射中靶心算不算?” 雅各亲王看了他一眼,吐出否定的答案:“不算。” 樊冬问:“这次也是等我做到了再找您?” 雅各亲王点点头。 樊冬沉痛地说:“我会努力活久一点,有生之年一定会达到您的要求的……” 看着樊冬的苦瓜脸,雅各亲王一顿,有些僵硬地抬起手,揉了揉樊冬的脑袋。 “速度,是弓箭手的生命。” 樊冬微愣,心中泛暖。 没错,选择弓箭手,大多是因为体能不如别人强悍,不适宜近战,只擅长远攻。要是速度太慢,直接被人近身袭击,那就死定了!所以从一开始,雅各亲王就在锻炼他的速度。 樊冬在雅各亲王的注视下取出弓箭,对着固定的靶子练习起来。他没有系统地学过箭法,大多是怎么顺手怎么来,雅各亲王毫不留情地指出他的好几个错误,并给他示范了几遍。 这样手把手地教下来,樊冬总算能有模有样地射出几箭。 可惜,这离雅各亲王的要求还远得很。 雅各亲王说:“练两个月,再来找我。” 樊冬直点头,并向雅各亲王道谢:“谢谢雅各叔叔!” 雅各亲王再次提醒:“叫老师。” 樊冬乖乖改口:“老师。” 雅各亲王:“……” 总觉得在做无用功。 雅各亲王很快离开。 樊冬继续练习。 想要箭箭正中靶心,难免得用上精神力,幸运地是经过药炉的吸收,他体内的精神力似乎变得更为精纯,也更为充沛,连续练习一个多小时竟也不觉得疲惫! 樊冬矫健地跃起,抬手拉弓,三支利箭齐齐发出,一下子命中了三个相邻的靶子。 只可惜,都只射中边缘。 樊冬观察着四周的丛林,看看有什么比较适合的落脚点。这也是弓箭手的必修课,利用好周围的地形,设法借力或隐藏! 樊冬是个执着的人,他翻来覆去地尝试了几十次,终于找到最适宜的角度——可以让他三箭齐发,且正中靶心! 樊冬面露笑容。 虽然练习半天只解决了三个,但是特别有成就感。 樊冬正要抬手抹汗,却被另一只手抢先了。 熟悉的气息从身后覆拢而来。 樊冬笑眯眯:“爱德华,您在背后偷看多久了?” 爱德华把他揽入怀中,伸手覆住他微微泛红的手腕:“很久。”他语气艰涩,“殿下,你可以不用这样。” 可以不用这么努力,可以不用这么辛苦,可以——可以快快活活地活着—— 樊冬转头看向爱德华。 “爱德华,”他说,“要是有一天你不能保护我了,你希望我没办法自保吗?” 爱德华沉默。 樊冬说:“实力,还是自己拥有的才可靠。” 爱德华收紧双臂,把樊冬抱得更牢。 “对。”他哑声说。 如果有一天,他不能保护他的小狮子了,那么他希望他的小狮子能够好好地保护自己。 好好地活着。 ☆、第八十章 开始吧 金发美人是个尽责的人,过了两天,他又主动找上樊冬。还有三天就是百兽节的开幕日,要是樊冬没有背出祝咏语他可以陪着练习。 结果樊冬趴在床上装死。 金发美人:“……” 他把樊冬揪了起来,一考校,发现樊冬居然倒背如流,甚至连百兽节上不需要用到的部分都记了下来。 人和人之间果然是有差距的。如果单单是背,这样的进度自然不稀奇,可樊冬同时还在练习箭法、练习炼药!这种强度的学习之下,樊冬还能腾出空来颂背祝咏词,实在很了不起。 金发美人由衷说道:“殿下很厉害。” 樊冬忙不迭地否认:“没有没有。”这是因为他脑袋里有本。 虽然不知道这书怎么会跑到他这儿来,但他很肯定别人都没有这东西。只有自己有而别人没有,那一定得保密,要不然说不定会给人拿去剖开研究! 金发美人把樊冬拎去吃饭,然后商量起当天的位置排布。既然是充场面的,那场面当然得搞得正经点,哪怕空有个架子,也得把架子搭好点! 樊冬在一边认认真真地吃饭,一句话都没插嘴。 这两天他已经安排莉娜和泰勒去布置点事情。 首先是让莉娜跑商行那边主动提出赞助会场的鲜花,然后让他们准备一盆盆含苞欲放的花儿摆到广场和会场之中。泰勒则去庄园借用沈鸣和大白萝卜,到时沈鸣和大白萝卜到场,一切多好办,只要在祝咏开始后让鲜花齐齐开放,散发点诱人的香气,那就可以瞒过一点人了。 按照祝咏之书的说法,它的祝咏之力是依靠“信仰”来维持的,那么给它找点信徒,它应该能恢复一部分祝咏之力。虽然没有什么大用处,但至少不用像现在这样濒临衰亡。 大白萝卜听说樊冬的计划之后非常兴奋,表示要让花儿们为樊冬的祝咏伴奏。 这样的话,效果自然更好。 樊冬摩拳擦掌,准备蒙人。 日子过得非常平静。 百兽节到来的这一天,广场上热闹非凡。百兽节的第一个节目就是“祝咏”。广场上的人们有点烦躁,他们都很期待百兽节,但他们并不期待祝咏,因为每年祝咏都耗时很长,非常乏味。 当然,并不是所有人都兴致缺缺。 泰格大皇子早早来到场地,他在看台上有特定的位置,不过他没有直接过去,而是站在人群中听别人议论。因为祝咏又枯燥又漫长,所以往前挤的人并不多,泰格大皇子站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一批壮汉拨开人群往前走。他们很有礼貌地恳求:“麻烦让一让,我们要到前面去。” “到前面去做什么?”有人嘲笑道,“这次是科林殿下主持祝咏呢,你们是想听听他怎么磕磕巴巴地念祝咏词吗?” 壮汉们喘了口粗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住喉咙一样,一张张脸都涨得通红。他们还是尽量维持着基本的礼仪:“让一让,让一让。” 见他们这么执着,其他人只好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但口中也没饶过他们:“乡巴佬就是乡巴佬,没见过祝咏吗?” 壮汉们面色一整,认真地说:“是啊,没见过。”他们面带崇敬,目光中满是爱戴,“相信科林殿下一定会把它主持得很好。” 他们的表情是那么诚挚,竟让旁人无法再说出半句风凉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