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剧情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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诅咒之王餍足的躺下休息之后,五条才终于有机会扣掉惠的手机卡,换上自己的开机,一打开就是几十个未接电话,五条有种不详的预感。 怪怪的,最大的死敌正躺他床上,五条一时不好说要不要打回去电话当面大声密谋。 总之还是听听电话那边怎么回事更容易解决,结果却听到了同一时间各大电视台在新闻直播时,主持人被咒灵杀死的诡异画面被播放了出来。 哪怕导播反应已经够快,普通人看到死亡现场也仍然花了几秒钟才想起来要切掉画面,可这并不是一家电视台,而是同时所有的频道一起出现,因此连接下来的节目,也没有主持人敢暴露在镜头前。 于此同时网络上说看到了是什么怪物杀人的帖子火爆全网,不管怎么禁止删帖都无法阻止事件的传播。 说自己看到了的人,假装自己看到了的人,大家不甘于只有自己没看到的状况,错漏百出的描述逐渐在众人的口中诞生出了众多的诅咒。 “……是你们做的吗?”五条回过头,越是气愤反而越是冷静,如无机物般的瞳孔,死死的盯着宿傩。 并不是同一时间,仿佛特意为了让观众意识到自己所见的并非错觉,一个接一个的死去,要是五条立刻赶去现场的话,或许还会有挽回的余地。 “不,这可是你选择的夏油杰所采取的行动,”宿傩慵懒的回答,“用最少的牺牲……是这么说的。” “你们想公开咒灵的存在,为什么?”五条还在思考怎样才能合理的掩盖住真相,一旦普通人知道了咒灵真实存在,只会疯狂的尝试诞生更多诅咒。 人的本性如此,正因如此咒灵永远无法彻底的消除。 “嗯……他应该已经去接第一届的学生了吧。”宿傩随意的话,让五条终于意识到,他所许诺的学校会变成怎样的存在。 亘在他们之间的并非其他,而是最为深刻的信念,为了保护普通人而牺牲咒术师,为了保护咒术师而杀死普通人,谁也不会原谅谁的过错。 最少的牺牲,五条明白是什么意思,若是羂索恐怕整个电视台都该毁于一旦,在高专紧急求援的时候,他却在和宿傩打炮……真是,无可救药了。 “把身体还给惠,否则你就死在这里吧。”五条的手印已完成,可宿傩全然不当回事儿,主动将头抵在五条的指尖,紧握着他手腕难以挣脱。 “惠听见你这么说可伤心了,这具身体里只不过是一根手指,你大可以试试。”损失一根手指对宿傩来说没有意义,他的本体还在山上。 五条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的动作,“……你应该无法同时使用两个身体吧,结界确实难以突破,但要是我掀了那座山呢?” 现代社会热武器物理超度,宿傩倒不认为这样可以杀死自己,只是动静太大会惊醒祂。 没有打上门的战斗,变成了无聊的谈判,宿傩啧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是这么无趣的人,这种岌岌可危的和平你还能维持多久呢。” 纹路从惠的脸上逐渐消失,只留下惠本人怔忡在那里,比起香艳的记忆他更在意的是五条所遭遇的羞辱,他再清楚不过若不是诅咒的影响,五条绝不会让这些发生。 “老师……”惠战栗的意识到自己也是加害者,反倒是五条毫不犹豫的触碰他,似乎完全没受影响。 五条笑着说,“没关系,老师可是最强的。” 这就是诅咒啊,结果他什么都帮不上,只能变成诅咒的一部分…… “啊,惠的表情太可爱了吧。”结果五条一句话就打破了气氛,惠可见的神情扭曲了一下,生怕他不生气似的,把本来就翘的头发揉成了个鸟窝。 野良开门的瞬间,有种自己走错了,不,应该是在做梦吧的错觉,于是他还特地关门,默数了三秒重新打开。 一大一小两双眼睛看着他,野良不得不接受残酷的现实,“顺平……为什么他也在啊?不是我们两个人的私人影院时间吗?” “呃……”顺平不知道怎么解释,没有人邀请,宿傩自己跑来大大咧咧的霸占了沙发,一遍嫌弃着爆米花不好吃,一边叫里梅准备了新的零食。 若是如此顺平也能理直气壮,可宿傩顶着张悠仁的脸,顺平就不太好把自己的私心撇出去了。 既然顺平没有赶人的意思,野良也只得接受现实,而问题是宿傩占据了沙发中间的位置,山一样把他们分在两边,但把宿傩踹一边自己坐中间这种事,谁也没有这个胆子。 异形的电影好歹算是正常播放,野良的心思完全无法放在电影上,本来就是陪顺平看的,结果全是宿傩在接话,甚至因为读取过悠仁的记忆,很快就赢得了顺平的好感。 顺平很好骗,这点野良还是知道的,但看着被别人骗就很不爽了,尤其是宿傩在他面前,根本完全不是这么人畜无害的样子。 ……插不进话题,什么前作,什么男性生育,什么人造物是最完美的,野良压根就没看过,不过没看过也是一个突破点。 “顺平,要补前作的话,应该什么顺序呢?”比起讨论内容的深度,连没看过的人都产生了兴趣,顺平果然眼前一亮开始不停的介绍。 这样啊,真不错,好有意思,茶言茶语几句话就重新夺走了顺平的注意力,哪怕中间隔着宿傩也挡不住激动下顺平拉进的距离。 正好影片中的异形孵化出幼崽,开始到处杀人,宿傩淡淡的一句话,“一出生就这么活跃,rou质应该很好吃吧。” 野良和顺平默默坐了回去,真是可怕的暴君,玩不起就炸。 伴随着电视里发出的惨叫,野良忽然察觉从后腰挤进裤子里的手指,偏偏始作俑者头也不回的一脸认真看电视。 挤进臀缝之间也没有犹豫,反倒是野良捂住了嘴,见鬼了,怎么这么突然,是惩罚他刚才的多嘴吗? 野良的呼吸滞住,过分灵巧的指尖剪刀状撑开了xuerou,还在往更深处冲刺。 宿傩却像没事一样,还零散的和顺平说着话,只是气氛不如一开始那样热烈,尤其是顺平察觉到了野良的安静之后,越发不安的沉默下来。 擦过腺体的同时,野良忍不住抓紧了沙发垫,被玩弄到弯下腰来,从顺平的角度只能看到他因吞咽而滑动的喉结。 令人抓心挠肺的快感毫无规律,全凭宿傩一时兴起,他的喘息混在电影中众人逃命的喘息声中。 电视中的女人在尖叫,他不得不捂住嘴咬紧牙关,才能不被突然的快感袭击叫出声来,坐立不安的挪动位置,仅仅只是这样绝对无法高潮,根本就是折磨。 野良的全副心思都集中在了后xue,什么电影早就抛之脑后,这时宿傩忽然开口问他的看法。 该死,什么看法,他早不记得看到哪儿了,偏偏这时候宿傩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不、不知道。”勉强说完野良就发现手指再次继续,舒服到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宿傩又说了些什么讽刺他的话,无所谓他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终于难耐的熬到了电影结束,野良分外积极的起来开灯。 顺平也终于看到了他脸上还未褪去的潮红,某根神经一下子就断了,一声不吭气愤的摔门而出。 “等等……”即使不贴近也能嗅到的苦涩气味,野良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追上去,结果还没跑出门就被宿傩抓住扯了回来。 “你去干嘛?”野良觉得自己的台词被抢了,责怪的话怎么都不该轮到宿傩说。 “什么干嘛,顺平现在需要我……”野良的话还没说完,突然被掐着下巴说不出话来,只能乖乖闭嘴。 “我看你是需要他。”宿傩嘲讽了起来,“总是在找机会做,多少人才能喂饱你?” 野良有种不详的预感,他实在想不出爱这个字能跟宿傩搭边,明明只要想抵抗就能抵抗的了,故意放任这种影响,他实在不想知道宿傩表达爱的方式是什么。 “从现在开始,你只能跟我做。”没有商量的余地,宿傩只是命令,也是种威胁,他甚至都没松开手让野良应答。 野良垂下了眼眸,宿傩对他造成的伤害在下降,扮演弱者的游戏就该结束了,“……真讽刺,你居然只能通过我的能力去体会爱一个人,难道你就这么缺爱吗?” 这显然不在宿傩预想的回答之内,惊诧之余终于意识到他本该更加残酷的对待无礼之徒,然而大脑却不愿这么做。 一闪而过的杀意,像被修复的bug,在产生时就被及时消除,真正理解了祂所给予的究竟是怎样的力量。 只要一开始没有杀死,看起来弱小又无害,就会被诱导着越陷越深。 从惊诧到困惑,宿傩大笑起来,“有意思,即使修改我的意识,你就能保证哪天不会真的爱上我?” 两面宿傩对自身的魅力没由来的自信,野良有些嫉妒的想到,这也是当然的,有祂给的自信,没有人会在被神爱着的同时还能自卑。 即使是顺平,也能在和祂相处过后,对他不屑一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