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强制ntr/宿傩x五条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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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七海不是很想知道野良又招惹到了什么烂桃花,要不是顺平吓坏了的样子,只会觉得又在玩什么play。 比起说去救人,不如说是为了叫小朋友放心,姑且去看了一下。 结果比预想中的要糟糕很多,不,对方是宿傩的话,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正常可言。 “到此为止吧。”七海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看到野良还是会受到影响,心神不定的捏了捏皱起的眉心,“禁止伤害同伴。” 第一句有效,宿傩突然就觉得一切都变得十分无趣起来,可后面的话就没什么用了,野良被随手扔地上,像个坏掉的玩具一样,扭曲的关节显然再次受到伤害。 “……你能治好他吗?” 七海盯着宿傩开口,餍足的诅咒之王轻笑出声,并非受他的力量影响,好心的用反转术式恢复了野良的身体。 根本猜不透他在想什么,七海果断放弃思考,试探着抱起来野良,倒退着谨慎的观察着宿傩的反应,虎口夺食般的小心翼翼。 顺利的不可思议,七海总觉得哪里不对,而怀里的野良虚弱的感叹,“没想到是你……” “话说在前头,我只是因为学生的请求,仅此而已。”七海连头都没低,只想尽快回到酒店,把人随便扔个房间,反正也根本就知道野良的本性,也不是头一次看到他玩的过激。 “……”真不习惯这样的七海,野良有点怀念马来西亚的时光了,“你现在怨恨我吗?” “……” 七海没有回答,后悔已然发生的事,并不是他的作风,如果当时没有野良救他,也许一开始就死在真人手上了。 之后的事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不,就算没有被影响,他大概还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 苦涩的气味,并不是怨恨的味道,野良有些诧异,“难道说你……” 结果就是七海刚走进大厅,就把人扔沙发上扭头走掉了。 “……”疼得龇牙咧嘴了半天,野良活动了下手腕,状似随意的问道,“……不想和我做吗?” 七海停下来脚步,尝试冷静但怎么都冷静不下来,近乎愤怒的回头,“你就只会做这件事吗?!已经不需要献祭了吧?” 拥有力量的人,作为咒术师而言,明明能做的事多的是,七海还在抱着能早日离开的希望,从夏油杰那里得到了不少信息。 但野良没有任何计划,也不如在高专的时候安全,所处的位置尴尬的像于此地溜达的野猫,毫无用处。 “生什么气?”野良满脸的无辜,愉快的托腮说着暧昧的话,“你,以什么立场来问我?” 于公于私,七海的立场都很微妙,还是不可抑制的歪到了个人立场上,他还是可悲的想要把野良规划到自己人生中。 野良站起身的时候微妙的有些站不稳,摔倒的瞬间也不知道七海怎么就反应这么快,紧抿着唇线,迎上野良抬头充满趣味的眼神,“这只是……” “换成别人也会这么做?”野良接上了没能说出口的下半句,了然于心,“你的‘言语’可不能这么乱用,谎言说多了自己也会信。“ 手指落在脸颊旁的时候,七海觉得连那块皮肤都开始升温,野良笑得还是那么温柔,“头发……留长吧。” 啪的一下,七海打掉了他的手,目光明灭不定,到底没说出些什么。 直到七海的身影消失之后,真人才冒了个头,充满兴致的问个不停,“什么什么,你们闹翻了吗?” 野良满是嫌弃的回头,“……你真的很臭啊你知道吗?” “我也不想这么闲啊,夏油杰不知道在干嘛,忙得好久没见过人了……”真人抱怨了半天,“呐呐,来玩游戏吗?” 这就怪了,咒灵们竟然还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野良失笑,“……他还真大方啊,没关系的,你们可以随便行动,做你喜欢的事就好。” “欸~但是出去的话,就回不来了啊。”真人早就憋坏了,像个有门禁的小孩子不能出夜门似的。 野良偏偏又加了把火,“怎么?离不开mama吗?” “……你不想出去吗?”真人颇为不甘心的变了表情,不加掩饰的怨恨让野良笑出了声。 “我可不是你的mama,要逃走的话,就自己想办法活下去。” 伏黑惠醒来的时候,万万没想到五条会守着他,那双蓝色眼睛看过来总算带了点人类的神色,“……幸好……” 幸好什么?伏黑惠没明白过来怎么回事,他只记得在昏迷之前,跟五条老师发生了争吵,然后……然后他无法抑制的憎恨,转变成最深沉的绝望。 就算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也无法改变任何事。 “怎么回事?”伏黑惠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会昏迷,可想坐起身才发现手上带着束缚咒力的咒具,这东西他见过,是用来抓诅咒师的,怎么会用在自己身上。 “那只是个保险而已,”五条笑着揉揉他的头发,不经意的态度仍然是对待孩子的方式,惠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之前的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我做不到。”伏黑惠索性破罐子破摔,“说过的话做过的事我会负起责任,想要惩罚我也可以接受,不要无视我……” 流浪猫二次遗弃会造成严重的心理创伤,不知为何五条突然想起来了这点,伏黑惠在他看来很好懂,缺爱的孩子总是待在一边看着,不安的害怕做错了什么就会被抛弃。 他以为惠已经可以正常的生活了,结果猫却主动的要求带上项圈。 “虽然说这样的惠很可爱,但是老师我啊,”五条安静的说道,“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那不可能,伏黑惠拒绝承认,他一直都在看着五条悟,没有人,谁都没有得到过五条的偏爱。 也不是绝对没有,伏黑惠瞪大眼睛,焦急的抓住五条的肩膀,“不是这样的!明明你自己说过,那只是术式的影响——” “不是那个诅咒师,”五条否认了他的猜想,伏黑惠低下头不断回想,声音带着颤抖,“那……是悠仁吗?” “惠……”五条尝试打断他的猜测,可在惠看来这就像是默认一样,他好不容易才让惠抬起头,惠带着泪痕的脸表情破碎,五条暗觉不妙。 吻来的很突兀,又在情理之中,五条没有推开他,难得顺从的安抚着惠,如果说惠一定要从他这里得到些什么,倒也不是不行。 但亲吻突然变了味,霸道的连呼吸都要夺去,肩膀上的力道大的过分,被按在床上时五条才反应过来惠的脸上多了专属于宿傩的纹路。 不同于宿傩居高临下的嚣张,五条还笑得出来,“就知道你早晚要出来,无法使用咒力的感觉如何?” “天真,你真觉得这样我就什么都做不了嘛。”因为惠的触碰五条关闭了无下限,这样近的距离,纯拼rou体五条竟然落了下风。 双手被死死按住无法结印,眼看着宿傩的指甲延长变得锋利,五条开始盘算要是踢爆惠的子孙蛋划不划算了。 可落下的位置也不太对,教师的制服被毁了个彻底,像是生怕五条不往上面想,宿傩故意贴紧了下半身,让他感受一下惠顶着他的硬挺。 “连自己养大的孩子都下手,你还真是为人师表啊。”宿傩的话伤害性不高,侮辱性也不大,五条显然没有什么道德底线。 “你以为这样能打击到我吗?要不是你突然出现的话……喂你在干嘛?”五条没想过,至少以为宿傩不会真的这么做。 “当然是干你。”宿傩没有做任何准备,径直cao进去,xuerou阻力的代价是撕裂,血从交合处流出,伴随着宿傩愉快的笑声,“你的反应简直像个处女一样。” 五条一生中被暗杀过许多次,胸腔,脏腑,连脑子都被人开过洞,但从未想过会落入如此境地。 rou刃带来的痛苦并不比较小,难绷的是他对疼痛起了反应的自己。 擅自亢奋起来的身体,却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战斗,宿傩很快发现了他的反应,“敏感点……啊是这里。” “哈……”抑制不住的叫声,五条震惊不已,是太久没做过了吗?还是说因为见到野良了的缘故?在这种状况下? “向我求欢吗?”宿傩的话激起了五条的斗志,然而他的身体诚实的夹紧了宿傩的腰,连宿傩俯身吸吮乳尖的行为都只觉得惊悚,rou体背叛了意志。 “啊……”五条咬着牙闭上眼睛,“做这种恶心的事……就让你这么开心?” “你的嘴是真硬啊。”宿傩故意每一下都顶在腺体上,在猛烈的cao干下五条根本无法停止叫声,他能感觉到快要到了,久违的,不需要野良的高潮。 而感觉到他变化的宿傩恶意的停了下来,悬在边缘的焦灼让五条忍不住的催促,“……已经……” “你不是想让我停下吗?”宿傩的话终于击穿了五条的底线,无法接受眼神的对视,五条扭开头嗫嚅着,“……我想射……所以……拜托……” “哈哈哈就这么想要吗?”宿傩的手握住他的勃起近乎慈悲的揉搓,同时重新开始cao他,五条的喘息乱成一团,连被抓住的双手什么时候松开了也没注意,他只知道,“啊啊——要……射了……” 令人头晕目眩的快感在脑中炸成一片空白,连从不停歇的六眼也暂停了瞬间,神智慢慢回笼,才宿傩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 他茫然的抬起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被拽着头发贴近宿傩的脸,都没能想起已经自由的手可以结印了。 “cao傻了吗?这么爽?”宿傩还没射,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直到宿傩把他拉起来趴在床上,五条才终于想起来骂人。 可背入的姿势cao到了最深处,五条不得不长大了嘴巴喘息,宿傩故意松开了他,除了后xue的roubang没有任何接触能当做理由。 “只要你说‘停下’,我就不碰你,怎么样?”充满了恶意的低语,五条却说不出来,“怎么了?不就两个字?说出来试试嘛。” 宿傩再次顶到深处,逼出些喘息声,愉快的笑了起来,“我知道了,这边也想要对吧?” 手指塞进嘴巴的柔软内里,就没有说的话那么硬气了,唇舌包裹上来还讨好的舔舐,叫不出来只能变成低闷的鼻音。 白皙的脖颈随着顶撞而摇摆,这样大咧咧的露出要害,宿傩勾起嘴角,野良还真是有个不得了的能力。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五条才突然清醒起来,尝试去接电话,宿傩比他更快把手机摔了个粉碎,扯着双手把人拖了回来,小插曲很快就被忘在了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