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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营养是最全面的,但在古代体检技术缺乏的时候,他并不能接受让孩子吃别人的奶。 一桶奶粉,也不过两个兑换点。 如今他也不是一开始那一穷二白的时候了,自然是要给阿蜢吃最好的奶粉。 宇文珏自然也是接受的,因为阿蝉吃奶粉长得又白又胖,聪明又伶俐。 既然是好东西,当然愿意给阿蜢吃。 陆夫人只好给阿蜢准备尿布,柔软的尿布她备了整整一摞。 这个倒是没有被陆含之拒绝,只是晚上他还是给我们黑黑壮壮的小阿蜢用了纸尿裤。 如宇文珏所料,阿蜢是百分之百的长得随了陆煦之。 皮肤微黑,十分精壮,却帅气异常。 阿蝉好奇,踮着小脚去看这个刚刚出生的小弟弟。 小弟弟比阿蝉小了一岁整,我们胖蝉也当哥哥了。 阿蝉咧着小嘴,还流着哈喇子,指着阿蜢道:“季季?” 陆含之纠正道:“弟弟。” 阿蝉仍是我行我素:“季季!” 陆含之以手拂额:“好吧!季季就季季吧!” 阿蝉把怀中的小布老虎努力的伸着小胖胳膊给阿蜢放到了怀里,说道:“季季……小脑斧!” 围观的众人笑了,阿蝉说话真的太有趣了。 阿蜢才刚出生,什么都不懂,只是一脸不高兴的躺在那里。 宇文珏无奈道:“怎么看上去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呆头呆脑的。” 陆含之笑:“刚出生的小孩子就是这样,你当他能有多丰富的表情?都是一脸不爽。不过我们阿蝉小时候是一脸懵,阿蜢看着就是一脸不高兴。” 宇文珏道:“我怎么觉得这性子像阿琝?” 陆含之观察着,摇头道:“不对,还是像我二哥,我二哥平常看我就这样。” 宇文珏:…… 也是,我们陆二公子在弟弟面前,可是一副长兄派头的。 长兄陆煦之与事先安排好的线人见了面,乔装于宫墙偏侧的小门悄悄潜入了宫中。 陆含之则在陆煦之离开后,很是做了一番表面功夫。 若让宇文明极彻底放松,便要用办丧事的态度来对待这件事。 于是刚刚喜添麟儿的安亲王府与楚亲王府,却是一派低迷消沉的氛围。 白色的幔帐挂到了府门上,府门前也挂上了白色的灯笼。 前来探望的人心照不宣,只提小世子漂亮可爱,不敢戳到楚王与安亲王妃的痛处。 就连昭云郡主过来的时候,也满是惨淡的愁云。 昭云刚刚出了月子,本不宜吹风。 可是她一听说这件事,一出月子便抱着孩子来找陆含之了。 陆含之一身素衣,怀中抱着阿蝉,脸色看上去不太好。 昭云看到阿蝉便有些心疼,从怀中掏出一方玉如意,装进了阿蝉的小肚兜里,说道:“给阿蜢备贺礼的时候,也给阿蝉备了一份,算是我补给他的。” 陆含之对昭云郡主一揖,说道:“多谢郡主。” 昭云的眼泪止不住便下来了,说道:“含之,我对不起你,对不起阿琝哥哥。” 陆含之把昭云郡主请进了房里,递给他一方手帕,说道:“为什么这么说呢?郡主,你没有对不起我们。” 昭云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方手帕。 这手帕很眼熟,因为手帕绣的是几片微黄的落叶,是一番秋景。 上面绣了个琝字,正是宇文琝当初故意丢在公主府的那方手帕。 昭云哽咽道:“是云儿不知羞,纠缠阿琝哥哥。明知他心中已经有了你,却还要缠着他,明里暗里,说了你不少坏话。如今阿琝哥哥……” 昭云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可见她曾经对宇文琝真的是一番深情了。 陆含之心里还挺感动的,虽然当初昭云的确给他惹了点小麻烦,但真的无伤大雅。 只听昭云继续说道:“我知道再怎么劝慰你,也不可能缓解你失去阿琝哥哥的痛苦。纵然是我,心里也痛的不得了,更何况你那么爱他。你为他写的那首相思,如今街头巷尾都传遍了,大家知你们情意深重。如今天人永隔,无人不为你们惋惜。” 昭云抽噎了一声,只是把手帕塞进了陆含之的手里,说道:“阿琝哥哥的手帕,我实在不该再留在身边。我只欠你一句对不起,更欠你一句感谢。旁人我不管,若是以后有人敢欺你孤儿寡父,我拼了死,也要护着你们!” 陆含之真的要感动哭了,昭云明明自己还是个孩子,竟能说出要护着他的话。 她自己还在虎狼窝里呢,比起他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论如何,昭云的此番情意,他真的是记在心里了。 而且他还有点自责,明明宇文琝还活着,却让昭云这样肝肠寸断,实在不应该。 可眼下事关重大,他又不能说,也只能先瞒着她。 于是陆含之拿着那手帕,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王爷尸首未归,真相未明,我还是能撑得住的。” 虽然从头到尾,陆含之一滴眼泪都没流,但是看在昭云郡主的眼里,却是强撑着的坚强。 她硬生生将自己的眼泪憋了回去,说道:“阿琝哥哥不能白死,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个公道等着他。” 陆含之微微叹了口气,说道:“郡主刚出月子,万万小心身子。若非我……” 一阵恶心又把陆含之的话给堵了回去,他给自己顺了顺气,说道:“若非我身怀王爷遗腹子,定要上那西疆问个原由!” 昭云又惊又忧,起身道:“什么?你又怀了阿琝哥哥的孩子?” 陆含之自知自己这肚子是瞒不住的,便说道:“是,阿琝走前,我们曾一起过。大概便是那晚怀上的吧!” 昭云摸出自己的手帕拭了拭眼角,说道:“天可怜见,阿琝哥哥又有后了。只是苦了你,要养大这两个孩子,着实不易。” 陆含之苦笑了一声,说道:“是不易,却也是我活着的念想。” 昭云又道:“我出了月子,便要回娘家呆上一段时间。母亲看得出我呆在太子府心里不痛快,便说由着我多呆上些时日。她近日也不愿回北疆,你也知道,我父王母妃向来不和。若有难事,便让人给公主府捎句话,我定来探望你。” 陆含之一脸感动的说道:“谢谢郡主,我记在心里了。” 这时,门外传来一些嘈杂之声,陆含之皱眉,问道:“和鸣,外面怎么回事?” 他放下了阿蝉,让他自己去和小六子玩儿。 小六子拉起阿蝉的手,带他一起去了后院儿。 陆含之让昭云郡主在房间里休息,自己起身出去了。 和鸣回道:“少爷,是……太子侧妃求见。” 陆含之脑仁儿生疼,想不到她来得这么快? 苏婉凝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