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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小孩穿着宽大的长袖衫,领口大大裂开,下面的裤子偏紧身,腿被称得又细又直,偏还垂着脑袋。 温生羲支着下巴发笑,小孩的头发耷拉下去,半掩脸,露出精致的下颌角跟殷红的唇,倒是像极了他在欺负一小姑娘。 幸好昨晚给他灌饱了水,小孩做累了一直吵着渴,他打开房间里的小冰箱,直给他边做边喂了两三瓶,不然今早起来这唇不会有这么艳。 温生羲笑,突然上前把人拉过来,一把横抱起,顺便拿起刚刚翻找出来的睡袍,走了出去。 周望舒终于被放在独立的大椅子上,并且温生羲跟他坐对立面时,他偷偷松了口气。 乖巧地捧着牛奶杯小口小口地抿着。 “宝宝。”温生羲叫他。 周望舒一急,急出个牛奶泡,他看着杯子里的牛奶泡泡,不知怎么,羞愤地抬头瞪着温生羲,“你有完没完!” 温生羲挑眉,“我怎么了。” 周望舒看着他一副不知所云样就来气,刚刚把他放马桶盖上,非要帮他刷牙,结果刷出满下巴白泡沫还亲了一口的就是这个狗男人。 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对他轻抱轻放,开口闭口都是宝宝,不让他走一步路,次卧到主卧,主卧到厕所,又从厕所到饭厅,就连去厨房盛个牛奶,都是抱着他过去,一人端一杯的。 周望舒负气地别过脸,打定主意不理他。 温生羲摸了摸鼻尖,好像是娇护过度了,某大龄小孩好像不喜欢这样。 他轻咳一声,“把鸡蛋吃了,还有粥。” 周望舒瞪着面前的白粥,上面一根绿色的葱花都没有,鸡蛋也是水煮蛋,被剥了壳的白白胖胖的水煮蛋。 不是特别想吃,但是又不想拒绝。 他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捏着小勺乖乖地吃着毫无任何味道的清粥,水加多了,煮的时间太短,连大米的清香都没有。 温生羲看他在乖乖吃饭了,才起身,“我去收拾卧室,你手机在那充电,吃完了再看。”他指了指客厅。 周望舒啊了声,他都忘了他手机了,记起什么,他忽地蹙眉,“今天不是周五吗?” 他昨晚演话剧那今天就是周五。 “嗯,是。”温生羲应他。 “那你,不去上班?”周望舒迟疑地问道,天光大亮,他脑子再怎么发晕都不会觉得现在还早。 “等会再去。”温生羲说得若无其事,他看着周望舒那紧张样,莫名好笑,却撇着唇角,说,“迟到了会被扣工资,旷工的话,我说不定会丢掉工作。” 他说得正经,看着真像那一回事。 他意思是再晚都得去医院?还被扣工资?周望舒狭长的凤眼一挑,突地懒懒道,“我赔给你就是。” 温生羲笑,他手里还捏着瓢羹,松着身子往后靠,活一个“开个价你是我的。”的大款。 “赔我什么。” 周望舒一怔,这人怎么不接剧情,正常不应该是开心地说“好啊,谢谢宝宝”,他未必要张嘴说钱吗,那可太庸俗了。 “把我赔给你。”他攸地张嘴道。 害,他可真是个小机灵鬼。周望舒得意扬扬地挑着眼,下巴一昂,对着温生羲,你接啊,你快接啊。 温生羲无奈地轻笑,伸手刮了下他的翘鼻尖,“吃饭,吃完去上课。” “我上午没课!”周望舒一听到上课条件反射地就拒绝接受,他屁股疼,他大腿酸,他颈子上有草莓印。 反正他今天不想去上课,就是不想去。 “下午有。”温生羲看着他一副苦大仇深抗拒学习的样子就想笑,“你课表之前发给我了,你忘了?” 周望舒脸一僵,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温生羲起身往卧室走,“乖点,好好学习,以后,”他顿了下,脚步停下,他转身,对着还在看他的小孩勾唇,“包我一夜,好好伺候你。” 他越说声音越轻,却臊得周望舒耳尖通红,内心亢奋。 啊啊啊啊啊啊啊,包他包他! 第69章 周望舒直到坐上车时,还在畅想,脑子里跟纪录片似的一帧帧过着那些耳红心跳的场景,他面上却矜持地寡淡着小脸。 察觉到右侧偷偷打量的目光,温生羲不动声色地翘起唇角,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另一只手抬起修整着领带。 那手修长白皙,是比他肤色要红润一些的白,看着健康得多,骨节分明,指甲盖圆润平整。 周望舒盯了半晌,耳尖悄然发热,他淡定地别过眼。 昨晚那作怪的手有多撩人,他是切身感受过的,就连那平日里规矩的指甲盖都足够撩人,一勾一刮一碰,他就软成了水。 温生羲失笑,自从他收拾完卧室出来,小孩就不说话,也不跟他对视,脑子里想着些什么,想躲却偏偏都写在了脸上。 “宝宝,你在偷看我。”前面遇上红灯,车子被堵在长长的车流中,温生羲得了空,松开领扣,蓦然低声道。 声音轻飘飘的,在周望舒心尖尖上挠了挠。 “我没有。”周望舒立马呛声,话一出口听见温生羲的轻笑声,脑子嗡一声,他恼怒地顺手抽出一张纸巾揉作一团扔过去,“看你怎么了!我就看!” 温生羲捡起落在他小腹处的纸团,“宝宝想怎么看都可以。”他突地抬头,那清冽的黑眸里倒影着周望舒的脸。 周望舒一下子撞进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里,他噎声,羞愤地扑过去捶了下温生羲的胸膛,“你好烦。” 温生羲看着他别扭的样子,抬手捉住他手,“乖,我不烦你就行。” 周望舒气急败坏地扑腾着要起来,腰肢却被摁住,他抬头,看着温生羲风淡云轻的做派就来气,都怪他,大早上撩他,他脑子里装满了那事,抓起握着他的那只手,就一口咬下去,牙齿磕在那虎口处,生生故意地厮磨了会。 后面有车按响了喇叭,在催促他们,他才悠悠起身,唇松开的地方,两排整齐的牙印,他乐不可支地笑了。 温生羲无奈纵容,伸手揉了把他的头发,转过去开车。 周望舒食指点着下巴,抿唇偷笑了好一会,当视线落在凹槽里那一团白色纸巾时,突然想起。 他动作激烈地反身去够后座上的背包。 “要拿什么。”温生羲注意到他动作,背包搁得有些远,挨着驾驶座后的车门,安全带又束缚了大动作,他试了两次没摸着,索性直接解了安全带去拿。 如愿拿到后,周望舒抱着包,低头在里面翻找。 “安全带。”温生羲无奈提醒道。 周望舒从中摸出一个小瓶子,他攥在手里,抬起头,随意应了声,单手去扯安全带。 温生羲看到他攥着东西的手,哟小孩还护得挺紧。 周望舒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