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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早上,还没客人来,小姑娘们也都刚上班,正在分吃平安带给她们的鱼子酱,那么昂贵的食物,她们都还是第一次吃到,难免兴奋,叽叽喳喳。 所以季节刚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没怎么留意到,都自顾自地在说话。直至季节重重咳一声,大家才反应过来。 店长小关笑着迎上去:“美女,做美容吗?” 季节冷哼道:“不做美容难道我来你们这里吃饭?” 她皱了下眉,似极力在忍受不舒服:“当着客人的面吃东西,你们就是这样服务的吗?” 小关一怔,正准备叫大家撤到二楼去,平安此时走出来,伸手制止小关:“让我来。” 平安走到季节跟前,平声静气:“是我让她们吃的,你如果不介意,也可以坐下跟我们一起吃;你如果介意,大可出去,走到对面,那里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对吧?” 季节恼羞成怒:“我就要在这里做,难道你们还敢赶我走不成?” 平安微笑:“来者都是客,只要你进了这里,就能享受我们的一切服务。” 她回来对小关说:“安排一个美容师。” 季节却指着平安:“不,我就要你。” 小关不识季节,忙道:“抱歉,我们老板只接受预约客人。” 季节冷笑道:“刚还说我可以享受任何服务了,敢情这就打脸啦啊,任何服务不是应该包括任何人的服务吗?” 小关还想说什么,平安轻轻制止她:“没关系,我来吧。” 她把季节迎进一个单人间,指着美容床上的衣服对季节说道:“请换上它,我先为你推背。” 季节瞟了她一眼:“可是我想你帮我换。” 平安微微一怔,随即微微一笑:“乐意效劳。” 其实从季节进门的第一眼,平安就知道,她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过这衣服换得甚是辛苦。季节太高,足有一米七几,平安不过162,简直矮了一个头。偏偏季节还很不配合,在平安接钉扣的时候,还警告道:“这衣服可是巴黎定制的,独一无二,卖了你的浮世绘都买不起。” “不过,”她话锋一转,“你赔不起,你背靠的叶家当然小意思,你瞧我这记性,我怎么忘了,你现在是叶家的准儿媳。” 平安不理她话里酸意,艰难垫起脚尖,可是还是够不着,无奈之下,平安只得站在凳子上,这才把季节的钉扣解下。 “你可真矮。”季节嗤之以鼻:“想不到清辰左挑右选,却选了你这么一个二等残废。” 她看着平安为她褪下裙子,一直到脚边,对方平静的神色让季节火冒三丈,她真想狠狠一脚,把这讨厌的女孩踢翻在地,然后再狠狠踩上几脚,非以如此,不足以泄她平生恨意。 她从无这般恨过一个人,既生瑜何生亮,她觉得平安就是为了压制她的人生才出生降临。 非此即彼。 “为了钱,你是不是可以做任何事?”她厌恶地看着从她脚底下站起来的平安。 平安点头:“只要我认为值得。” 季节指指自己的胸罩:“那这个呢,你会脱吗?” 平安点点头,不卑不亢:“如果你觉得没关系。” 不过季节的胸,可真大啊,又挺,少女的青春气息迎面扑来。平安终于有些明白季节要她亲自揭开的原因了:拥有这样胸器的女人,才能叫真正的女人呀。 做美容以来,平安已见过无数女人的胸,大的小的,真的假的,白的黑的。但她从来没见过如此漂亮饱满却又稚嫩得似能掐出水的胸部来,季节的胸,是她见过的,最完美的胸部。 “我想看看你的。”正当平安思忖间,猝不及防地,季节突然抓袭到她胸前。 平安本能后退:“抱歉,我们的服务不包括这项。” 季节嘲讽地:“就你那小馒头,以为我多想看似的。” 107、人的真心是不能辜负的 她终于在平安面前找到一点点自信。是谁说的,你要战胜一个女人,只需比她漂亮;你要战胜一个男人,只需比他有钱。 “你说,现在帮我更衣的要是清辰,而不是你平安,你觉得会发生什么?”季节慢悠悠地躺倒在美容床上,一双凤眼,犀利而玩味地看着平安。 平安轻轻一笑:“可能会让你失望,因为清辰不习惯帮别人脱衣,尤其是女人;他大男子主义,只能接受女人脱他衣服,解他风纪扣。” 其实说得也不对,清辰会帮女人脱,只是不会脱得这般精致细心,他每次,都是直接撩起平安的上衣,然后在平安迷迷糊糊中,不知怎么的,就被他剥了个精光。 “所以是你主动的吗,主动爬上他的床,主动解开他的衣服,甚或裤带?”季节突然抓住平安的手。 平安不着痕迹挣脱:“宋丽丽难道没告诉你吗,叶清辰在x城时,住的就是我家,睡的,也是我买的床,所以不管怎么说,都应该算是他爬上我的床吧。” 季节被这话刺激明显刺激到了,她整个人都一颤,差点从美容床上蹦起:“狐狸精,一定是你勾引清辰。” 平安按住她:“季节,请你嘴巴放干净点,我可从没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送上门,还害得他差点失去一条腿。所以我俩之间,谁才是害人的狐狸精。” 季节被怼得哑口无言。气急攻心之下,她想也不想就翻身跃起,一把抓住对方的胳膊:“平安你嘴巴才要给我放干净点,信不信我灭你如同摁掉一只蚂蚁?” 平安不疾不徐,脱下她的手:“你不是已经试过了吗,在赵娜的生日舞会上?还是你选择性失忆?季节,我放弃追究,不是因为我怕你,而是我不想因为我的事再让清辰闹心;而且,那毕竟是赵娜的生日,你不把她朋友,可我不想给她的生日晚会蒙尘。” “还有,”平安冷冷道,“请停止你幼稚的行为,你根本不懂做生意,尤其是美容生意,何必用这种方式试图来打击我?你看看最后,你花了那么多钱,费了那么心血,你的生意如何?一落千丈是不是?你有这精力,还不如好好回去读你书,保住你年级第一的位置。” 季节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抓在平安胳膊上的手却已无力垂下:“你怎么知道,对面那家店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