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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薪很低,他跑外面的业务,做起来也不十分顺当。 本想慢慢熬,总有机会上位,没想到今天遇到了如此好康的事。 “当然有,三险一金,出差还有补助。”薛进见他动了心,不遗余力想要拉拢他。 “程哥哥,你去试试呗!”还没等程朝阳回答,一声清脆的声音就插了进来,薛进一听心情阴郁起来。 在连羽看来,钱是很敏感而重要的东西,她出于对男子喜爱的私心,希望他能挣的多些,所以才忍不住开口了。 但这看似不经心的一句话,却让薛进心中更加吃味。 自己惦记的小女孩,居然心偏向别人,是个男人,心中都会起酸气的,可两个人并不知道薛进的心里想法。 “也好。”程朝阳略微思考了下,觉得应该去看看:“能把你朋友的电话给我吗?” 薛进很爽快的点了点头:“当然!” 说着,摸出自己的名片夹,从里面抽出一张镶了金边的白色名片,递了给去。 病房内,连俊今天很开心。 程朝阳是他的哥们,带了水果来看望,能不开心吗?再说这是医院,可比监狱那环境,强了百倍。 他笑着招呼着他同薛进坐下,而后让连羽给他们各自倒了杯水。 “朝阳,你看你,工作那么忙,还带东西来看我!”连俊半倚靠在床头,脸上春风满面,红润而健康。 受伤的红肿已经消退了,终于可以象正常人一样说笑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再忙也要来。”今天是周六,程朝阳晚上本来有应酬的,但是他推掉了,说是应酬,其实就是请客户吃饭。 连俊笑着点了点头,一副很欣慰的样子,心想,哥们,就是哥们! “我早想过来的,可刚接触工作,要学的东西实在多,好不容易,今天抽出了时间,你不怪我才好。”程朝阳跟连俊客气着。 连俊摇了摇头,直道,能来他就很高兴了,不介意时间。 又唠了几句杂七杂八的,其间连俊也有同薛进说话,但毕竟人家的身份在那摆着那,难免有些拘谨,聊的不太多,连羽倒完水后,就去水房洗水果了。 刚一进门,便听到哥哥对程朝阳说道:“我不在,小羽没少麻烦你……” 还没等他继续说感谢的话,程朝阳便打断了他:“你又这么说,小心我耳朵起茧子,小羽那么乖,根本没有麻烦到我什么,你真的不用说那些客套话。” 说着,程朝阳见女孩进来,抬头看了她一眼。 连羽因为没什么心里准备,立时脸颊绯红,赶忙低下头,长长的睫毛不停的忽闪着,就象蝴蝶的翅膀般,煞是动人。 薛进一看,心往下猛沉,如果说原本是猜想女孩对程朝阳有些意思,如今是确凿无误了,小女孩的确是在暗恋。 连俊仍同程朝阳说着什么,并没看到meimei的样子,可程朝阳却将女孩的羞怯神态尽收眼底,心没来由的被什么轻轻的撞了一下,随即赶快移开了视线。 连羽将洗好的苹果分发给大家,薛进哪里有心思吃什么呀,现在心里憋了一肚子气,有什么火急火撩的往他的心肝上抓。 方才两个人的暧昧交流,让他心中的危机感陡升:自己还没到嘴的rou,一定不能让别人抢了先。 随即一个卑劣的想法成型了! 云越聚越多,凉风飕飕。 夜已经很深了,在一条浅巷里隐秘的停着一辆车,一个一身黑衣的男人,静静的坐在里面,不知道多久了! 他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已经凌晨1点了,不由得蹙起眉心,烦躁的抬起头来,望望黑如锅底的夜空。 “怎么还不下雨!?”薛进看着黑压压的云团,愤慨的抱怨着。 今天是星期五,他和家人说要出差,就提前住到了宾馆,他先前看过天气预报,知道今天很可能有暴雨,所以晚上九点一刻,便躲在这里。 他在等,等着雨来,等着这个世界,全被哗哗的雨声所吞噬,等着屋里变的漆黑一团,看不到一丝光亮。 过了几分钟,老天爷果然没有辜负他,天上先是飘下星星点点的雨滴,顷刻就变成豆大的珠瓣,铺天盖地的砸了下来。 见雨越下越大,薛进邪肆的笑了,伸手给自己点了根烟,又摸了摸涨起的股间,即将到来的盛宴,让他已经跃跃欲试。 直到车中那跳跃的火炭消失,薛进才从车上下来,‘叭’的一声甩上车门后,男人慢条斯理的走进雨幕中。 夜深人静,人们都熟睡了,谁也没注意到,一条人影悄然而至,停在了只有14岁的小女孩的门外。 雨还在下,而且越来急遽,偶尔有雷电从夜空中霹下,拖出长长的白光,照在男人的脸上,显得异常狰狞可怕…… 22 滴血初H [慎] 薛进摸索着门外的琐眼,然后从兜里拿出一个铁制的钩子──他原本是警校毕业,对这些特殊小物件,颇有研究,没想到今天派上用场了。 手上快速的动作着,薛进还不忘警戒,他悄然的打量着周围,见别人家的屋里都是漆黑一片,暗舒了一口气。 片刻,一声轻不可闻的喀嚓声过后门开了。 薛进快速闪进屋内,小心的将门带上,又轻巧谨慎的上了琐。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仍跳的飞快,站在一片漆黑中,暗暗稳了稳心神,才不紧不慢的往内室摸去。 由于外屋没窗子,所以在晚上特别黑,薛进凭着先前对房间布局的记忆,小心的往前走。 “啪啦……” 薛进的心几乎要从胸口跳出来了──脚下踢到东西了,听那声音,空空的好象是一只桶,这可把他惊的不轻。 这个小仓房内,根本没有洗手间,可晚上外面黑,连羽起夜小便怎么办?于是女孩就在屋子里放了一只桶。 此刻被薛进撞个正着,人都说做贼心虚,薛进是第一次办这样的坏事,入室强jian可是犯法的。 如果惊醒了女孩,开灯出来查看,那么自己就彻底的暴露了,后果很难估量。 薛进心里咒骂着,定在原地,竖起耳朵,仔细的听着内室的动静,除了窗外哗哗的雨声,什么也听到,过了几分钟仍是没有异常,薛进这才放开胆子,往里走。 摸到门上的挂帘,轻轻一掀,薛进蹿进了内室。 窗外电闪雷鸣,屋内仍是漆黑一片,偶尔闪光印在窗帘上,只模糊的看到一面微弱的白色。 由于太过微弱,根本看不清屋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