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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不要了......” 她被这浪潮不断推起,忽上忽下,四肢都已经瘫软下来。 可容川似乎还没尽兴,将她放下来,然后让她双手趴在梳妆台,自己继续从身后抽送。 “嗯......停下......” 她抬头望向面前铜镜,女子面色潮红,眼中隐约有泪光闪动,眉头轻轻皱起,一副身陷情欲里的样子。 身后的人不可能真的停下,他始终禁锢着她的腰间,不停扭动着挺进性器。 身后容川突然深入挺进,容若被他顶到说不出话来。 “啊......” 男子的低声喘息,女子的高声娇吟,伴随着妆台的吱呀声,一起从容若卧房传出去。 “啊.......你到底有完没完.......” 身后容川又把她捞起来,从背后抱紧,然后扭过她的脸,低着头与她亲吻。 容若实在是没有体力了,偏过头不想亲吻,但又拧不过容川的力气,只见他再次扭过她的头,凑上自己的嘴唇。 “呜......不......” 她拒绝的话语被容川堵在口中,无法说出来。 可容川就是很是喜欢这样强迫着她,捏紧她的下巴,让其不得动弹,她被动着承受自己的进攻。 很快他也迎来自己巅峰,将性器从容若体力撤出来,尽数喷洒到她腿间。 ...... 两人欢愉过后,容川抱起容若来到床榻上,放下四周帷幔,高声唤水进来。 房门外的丫鬟得令,抬着热水进来。 容若见他一脸淡然的样子,实在是不明白他的脸皮是有多厚,怎么可以这样若无其事。 “皇姐一直盯着我,是还没尽兴吗,那不如再来一场好了。” 他早就察觉到容若一直在盯着自己看,于是开口捉弄她。 容若可没有那体力再来一场了,她将自己缩在床榻一角,恨不能离他越远越好。 等丫鬟悉数退出后,容川再次欺身上前,在容若惊恐的眼神下,将她抱起走向浴桶。 当温热的水包裹自己的全身后,容若酸痛的躯体得到缓解。她闭上眼,将自己缩在浴桶另外一边。 就算她有意避开容川,可容川却不会远离他。等他自己也简单冲洗过后,便也来到浴桶里。 容川进到浴桶后,不等容若反应,就直接来到她的身侧,替她梳理凌乱的头发。 感觉容川的手还算老实,只是单纯梳理头发,她也就没有阻止他的动作,虽然她也阻止不了。 但渐渐她发现不对劲了,那手怎么慢慢下滑了呢。 此时耳边也响起容川低沉的耳语: “皇姐累着了,阿川给皇姐捏捏肩。” 容若不信他的话,将搭在她肩上的手拍开。 “不用了,不劳驾了。” 但那手不气馁,再次攀上她的肩头,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见自己拒绝也拒绝不了,索性她闭上眼任由容川给她按摩下本来就酸疼的肩膀。 “皇姐舒服嘛......”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容若不想回答,只是闭着眼不理他。 但慢慢,那在肩膀的手却缓缓下滑到她胸前来了...... 当容川的手握住她胸前的双乳时,她眼睛蓦地睁开,直接拿掉容川那双作乱的手,起身想离开浴桶。 但她那修长的双腿刚踏出去一只时,身后容川便将她拦腰抱了回去。 “容川,别乱来了!” 容川直接将人圈在怀中,从背后再次上手摸到容若的双乳,上下的揉搓起来。 “皇姐跑什么,我又不会吃了皇姐。” 他知道容若耳边敏感后,就特别喜欢凑近她耳边说话,说话时每每还哈着热气。 容若真的怕了,为什么容川兴致就这么好。 身后容川躯体灼热,她也感受到自己被一根热棍抵住,她用尽力气去掰容川圈住自己的手,可那力气跟容川比实在是微不足道。 见她如此反抗,容川直接再次钳住她的双手。 容若的手臂纤细,容川一只手便可以全部握住。 这样他便可以腾出另外一只手,游走到了容若下身。 因为有水的润滑,他快速找到容若花蒂位置所在,手指开始沿着那花蒂来回打圈。 这一举动刺激下,容若只好紧闭双腿,但这样一来就把容川的手夹得更紧—— “皇姐夹的阿川好紧啊,放松一点。” 话说完手指继续来回动作,容若只好往后靠在容川身上才能支撑身体。 察觉容若完全情动,容川将人转了个方向,两人面对面,然后托起容若,再次将性器送了进去。 浴桶里的水被两人搅动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一些水还洒到外面,两人的喘息声也回荡在整个浴房。 ...... 等两人洗好,容若早就体力不支全身疲软无力,任由容川替自己擦干水珠换上里衣,她都懒洋洋没有反应。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的床榻,也不知什么时候昏睡过去。 醒来时榻上反正就她一人。 不知道容川是连夜回的皇宫,还是凌晨赶回皇宫上早朝。 无论是哪一个,容川也真是不怕麻烦,精力十足。 她嘴角勾起,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 就这样,白日里她是已经成婚的长公主,偶尔参加一下其他人的宴请。 大多数时都是与“驸马”二人在公主府里“琴瑟和鸣”。 不过从她完婚后,就没见过徐光耀。 不过有没有这人的存在都不重要,反正容若只需要有个驸马的身份就行。 容川为此,真是暗中谋划许久。 她起身,来到妆台前。 不语凝望着镜中人。 视线向下扫过,脖颈下星星点点暧昧的痕迹余存。 她视线转冷,脸上一片灰色。 抬手用手摸上镜子里面的脸颊,指尖触及到一片冰凉。 是因为这张脸吗? 所以容川不顾人伦,用尽心机将她困在了他的床榻上。 又是何时,容川对她的感情发生了巨变。 以前在深宫,只有两人互相照拂,她以为等容川坐上了那个位置,自己也能有个安稳后生了。 没想到,又因为容川,她的人生轨迹彻底乱了套。 眼下,这一切,竟然比在皇宫还难熬。 她的脑袋很乱。 或者说,从新婚过后,她的理智一直很混沌。 白日里她一直在自己卧房里,吃食也是由人送进来在房间食用。 偶尔遇到不能推辞的宴请,才会套上面具去扮演正常的永平公主。 只有她自己知道,真正的容若公主已经是一具躯壳了。 近日容川到来的次数减少了许多。因为,他终于要立后了。 听说这位皇后是朝中张太尉家嫡女,为人温良恭俭让,是个秀外慧中的好女子。 其实容川得知容川要立后的消息是从他自己嘴里亲口说出的。 当时在榻上,两人已经欢好了一场。 容川一直把玩着她身上秀发,容若不愿理会他,就转过身假寐。 见容若还是很抗拒他的亲密,他存了赌气心理直接告诉了她自己要立后的消息。 话说完,容若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什么反应都没有。 容川看不到一点她在意的样子,心中生起无名火,便又继续掰开她的腿,狠狠冲撞起来。 也只有在这时候,皇姐能给他一点反应。 后面容川来的次数便不是一天一次了,偶尔会间隔两三天,有时是大半个月。 比起容川的冷落,容若更高兴的是,素菊回来了。 素菊回来的那天是一个很普通的早晨。 她起床唤外面人进来伺候,没想到推门进来的素菊。 素菊还是浅蓝色衫裙,头发没有梳宫女的发髻了,而是梳了一个双宝髻。 是素菊。 她还在,没有被容川处理。 看到素菊熟悉的身影,她眼眶一热,豆大的眼泪直接落下。 “素菊......” 心中多天积压的委屈终于在看见浅蓝色温暖身影后喷薄而出。 眼泪便似急雨般簌簌落下,容若视线也变得模糊,但能看到素菊低下头走向她的身影。 “公主......” 素菊来到跟前,缓缓抬头。 此时容若也看清了素菊脸上也是眼眶微红,想必也是在极力克制自己,不让眼泪落下来。 身后平时伺候的人慢慢将容若梳妆打扮的东西抬进来,容若在来人进来后将脸移向床榻里间。 “就留下素菊伺候,旁人出去候着吧。” 无关人员出去后,容若终于再也憋不住,面上挂着泪痕直接起身来到素菊跟前,拉着她左看右看。 “你还好吗?身上可有......伤处?” 素菊反手拉住她,朝着她微微摇头: “公主,奴婢身上没有伤痛,让公主担心了。” “没有就好......” 她把眼泪抹掉,努力扬起一个微笑。 随后警惕地看了眼外面,低声对着素菊说道: “不管他让你干什么,一定要照做,不要忤逆他知道吗。” 容川这人,早就不是容川了。 是一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且大权在握的疯子。 素菊终于听到她说这句话时,微微发红的眼眶终于忍不住,也径直掉下眼泪来。 容若见她落泪,自己面上眼泪也早已经决堤,两人都泪流满面。 要怎么说起,又从哪里提起。 下面会遇到什么,她们又能做什么...... 早在容若生辰那日,素菊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但她不敢去揣测这大景国最富有权力的人的心思。 于是压下心中那点怪异,全心伺候公主就好。 只是等公主婚期将至,她眼瞧着公主身边伺候的人出宫的出宫,告假的告假。 她去打听过,也也找过几位平时里私教甚好的宫女问过原因。 那些宫女们一个个面色沉静,毫无慌乱地说着是自己的决定。 公主会信她们,但她绝不信。 但她不敢给公主提起半个字,因为她收到了一封“家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