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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花甲之年的老者端了黑乎乎的药汤走了进来,笑眯眯地看着赏倾心说道:“大公子说你这几天身子虚弱的紧,对孩子不好,得多喝药调理,来来来,快喝!” 眼前慈眉善目略有些孩子气的老人就是余伯,自赏倾心来到这里,见过的人除了晚上那个神秘的黑衣人,就是这位整日照顾她的余伯了,不过赏倾心心里却是清楚的,这位余伯的武功了得,不是好招惹的。 ☆、第二百零五章 大公子 赏倾心对着那碗汤药皱了皱眉说道:“余伯,那个什么大公子是不是看我不顺眼故意整我?为什么这药一次比一次难喝?” 余伯挠了挠腮帮子说:“这个嘛,老汉我也不清楚,反正大公子不会害你就对了,谁叫你这小身板越来越弱不禁风,吃了这药你不是精神多了吗?” “可我家相公给我喝的药从来没这么难喝过。” 余伯凑近她嬉笑道:“那是你家男人,现在是我家大公子,你要是承认大公子是你男人,说不定他也会给你调药。” 这是哪跟哪?赏倾心没好气地瞪他一眼,道:“你这老不修,我有男人了,我家相公是天下最好的男人!” “可我家大公子也未必就比你家相公差,如何,丫头,考虑考虑。” “余伯,我觉得你该换身装扮,红袄绿裤,再在脸上点颗大痣!那什么大公子的脾气我可是不敢恭维,跟个冰块似的。” 余伯轻叹着摇了摇头,取出一包蜜饯递给她说:“快点喝药,这个给你。” “谢谢余伯,有酸的吗?” “那里面有梅子,快点喝药,一会儿吃了饭,大公子也该来了。” 赏倾心皱了皱鼻子,勉为其难地把汤药灌下,一双杏眸中狡黠的光芒一闪而过。她放下药碗接连吃了许多蜜饯,直到肚子有了饱足感,她微晃着身子虚弱地说:“余伯,我的头……好……晕……” “丫头,这是怎么了?”余伯匆匆扶起失去意识的赏倾心,有些慌神,“这可如何是好,该不是出了什么差错?这蜜饯不是……”不是大公子拿来的吗?可大公子没理由现在就把她弄晕吧?难道是蛊毒? “不好!”余伯把赏倾心放到榻上匆匆出了门,榻上的人却在他转身的瞬间勾起一抹诡谲的笑,顺带嚼掉了储存在口中的酸梅,按理说,余伯应该是去找那个黑衣面具男了吧? 果然,在屋内被月光笼罩时,门外有了动静,屋内的蜡烛被人燃起。赏倾心继续躺在床上装睡,听着那熟悉的声音渐渐临近,老实说,那声音真的很好听,相公的声音清越柔和,而这人的声音虽也清越,却是暗含了一股令人有压迫感的震慑力,仿若九天之上颤动天地的神旨。 “怎么回事?” “开始还好好的,吃了药,又吃了好多蜜饯就这样了。” “余伯,你先去休息吧!” 赏倾心在床上安之若素,等着黑衣面具男靠近。带着薄茧的手指搭上她的手腕,停留了片刻又抽离,冰凉柔滑的衣袖扫过留有他手温的皓腕,有种特别奇妙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笑。 赏倾心继续挺尸,任由男子毫不客气地拎起,转了个身又跌坐在榻上,想着自己既然“晕了”还能这么端坐着吗?对了,倒! 突然一只大手抓住她胸前的衣服防止她向后倒,毫不在意姑娘家的名节问题,为了长远大计,她决定忍了,可那狼爪居然伸向她腰测解她的衣带! 不过这个时机……赏倾心掀开一条眼缝偷瞄,面具男正低头专注地脱她的衣服,她蓦地抬起手探向那个金色面具,却在那一瞬间被一股凛冽的风力弹飞出去,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重重地跌在地板上,龇牙咧嘴地叫道:“痛啊,我的屁股……” “该死的女人!” 冰冷的咒骂顿时冻结了耳膜,赏倾心拎起手边yingying的东西,顿时眼冒金光,金面具啊,揭了揭了! 她咧着嘴欣喜地看向床榻,整个人瞬间变得怔愣。 ☆、第二百零六章 冰山妖孽,天生的王者 “妖孽啊!” 饶是经受了无数美男子的熏陶,也难以抵挡眼前的人带来的震撼。 黑色的丝袍做工精细,式样更是难得地独特,高大的金边立领,将主人的傲气高贵展露·无遗,一排金丝盘扣沿着流畅的胸线延伸至腰侧,阔带束腰,广袖张扬霸气,飘逸的袍摆之上,一只金丝绣成的凤凰振翅翱翔,栩栩如生,昭示着主人高高在上的傲然。 玉砌的俊容上,凤眸狭长,眼角微提,如同用眼线笔勾勒而成,分明是潋滟妖冶的丹凤,却如两汪深潭,起着骇人的漩涡,仿佛随时都能让人深溺其中。 俊挺的鼻梁,却并非凌厉,而是女子般温和的线条。 紧抿成线的双唇,如果放松一点,血液充盈两唇,定如沾露的玫瑰般娇艳。 赏倾心自来到这个世界,见到的美男子皆是美得惊世骇俗,各有所长,而眼前这个人的长相,真正令人惊叹的不是那妖冶的容貌,而是在那魅惑人心的脸容下面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气度,恍然间会让人觉得:啊,此人就是天生的王者! 分明是一阴一阳,一柔一刚,可到了他身上,竞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反而契合得毫无瑕疵,就好像,那张脸天生就是用来欺骗世人的。 “yin棍,你找死!” 冰冷煞寒的凤眸加上咬牙切齿的冰渣语让赏倾心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赏倾心站起身,好整以暇地系上自己的衣带,盯着床上的冰山,“这位爷,你干嘛老叫我‘yin棍’?我碰到你哪里了?倒是你,你脱我衣服,如今不该解释些什么吗?” 冰山妖孽不屑地瞥她一眼,不置一语。 赏倾心虽觉窝火,但更令她好奇的是这人这欠揍的模样让她觉得跟某人很像,不仅仅是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还有容貌,真是越看越像。 “你是景侯府的亲戚吗?”难怪要带她走,原来是景越搞的鬼吗? 就在赏倾心以为自己猜对的时候,却听那人道:“不知所谓,过来!” 赏倾心疑惑,难道不是吗?她不怕死地对上那双冰眸,问道:“我凭什么听你的话?你究竟是谁?有什么目的?” 冰山妖孽冷寒地说道:“不想死就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