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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成粗壮rou具楔入,起初有一点点轻微的阻滞感,稍稍用力,顺着滑湿的水液全根楔入,仿佛贯穿唐辛的身体,酥麻感沿着尾椎蔓延。 白皙的脚掌踩在周爻屿壮实的胸膛。周爻屿额头上布着细密的汗,轻蹙着眉,直勾勾盯着唐辛看,眼里潜藏着汹涌的yuhuo,脸上的伤口加深了暴戾感,像是想要将其吞吃入腹的野兽。 男生微微颔首吮住了一颗圆润的脚趾, 肥厚湿滑的舌头灵活地舔嘬,下身毫不留情地挺动,床板吱呀作响,xue口处被磨出一圈细密的白沫。 换了个体位,周爻屿托着臀瓣,控制不住地又揉又掐。 硕大圆润的guitou次次碾过敏感点,唐辛浑身通电一般抽搐。 俯下身,把唐辛圈在怀里,坚实的躯干紧贴柔软的后背,腻出一层汗。 揉弄两团软乎的乳rou,喘息夹杂着热烈的情欲,在唐辛耳后哑声说话,好像很爱他: “宝宝。” 情话是最好的止痛药,唐辛闭上眼,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哭了。 周爻屿凑过去温柔地和他接吻,舔他脸上的泪,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眼神和语气里都充满了眷恋: “宝宝。” 周爻屿叫他: “唐辛小宝宝……” 下体紧紧地纠缠深插,湿润的rou道止不住地敏感收缩,紧紧吸着yinjing,被凿出粘稠水声。 唐辛被cao得早就射不出来了,却被言语和性爱折磨得全身酥热颤抖,快感还在不停的冲撞中堆叠,强烈又持久…… 周爻屿在最后关头抽出,唐辛突然猛地抓住他的臂膀,小声啜泣: “老公…老公亲亲……不走…抱抱…” 唐辛反悔了,他对周爻屿有一种爱的天性,脑子里有一根专属于周爻屿的反射弧,一根永远紧绷的弦。不管周爻屿对他做过什么,只要呆在他身边,唐辛就会不由自主地觉得安心。 他又变成了医院里那个胆怯卑鄙的小骗子,永远对自己出尔反尔,没有长进: “我刚刚、刚刚说错话了,你不要相信…我很乖的…一直都很乖…” 手没有安全感地抓着周爻屿的肩膀,努力睁开红肿的眼睛,又仰着头去够周爻屿的嘴唇,哆哆嗦嗦: “你不爱我…不爱我就算了…我不生你气的…我好爱你…真的…好爱好爱你…” 周爻屿沉默着低头,和唐辛接吻,一边握着丑陋狰狞的性器飞速taonong。 像狗一样在唐辛身上做标记,留气味。 红的、湿的、腥的。 …… 大约是哭累了,唐辛缩在周爻屿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周爻屿还是没留下来过夜,用纸巾帮唐辛清理完,抱着他躺一会儿就匆匆走了。唐辛睡得并不太安稳,总觉得周爻屿要走,所以周爻屿稍稍一动,他就醒了,但没睁眼,假装睡着。 男生走后,唐辛睁开眼发了一整夜的呆。天渐渐亮了,窗台外面又听到鸟儿在啁啾,出租屋的地段不好,楼下车水马龙,开始变得嘈杂。 唐辛和那些热闹相隔,屋子里安安静静。 他突然意识到,从昨晚他主动亲周爻屿的那一秒开始,他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108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外传来吱呀开门和爪子点地的声响,踢踢踏踏,跑进来一只白色的小狗。 狗狗很干净,毛并不是很长,看来最近应该被修剪过,好奇又胆怯地盯着呆愣愣的唐辛看。 唐辛以为是周爻屿走前忘关了门,邻居家的狗走丢了,在被窝里动了动,想下床。 小狗立刻害怕得耳朵紧贴后脑,躲避唐辛的目光,露出眼白,一股脑往大门方向跑去。 唐辛赶紧套上睡衣跟到大门口,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周爻屿穿着昨晚的衣服,正蹲下身揉着狗的脑袋,旁边立着一个行李箱。 唐辛呆呆地站在原地,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周爻屿抬头看到唐辛身上的睡衣,蹙了蹙眉: “冷不冷?” 唐辛回过神,连忙摇头,眼神一直黏在周爻屿身上,小声问:“你不走啦?” 周爻屿站起身,把外套脱下来披在唐辛身上,语气平静: “不走,舍不得你。” 看了眼脚下缩成一团的小狗,将它抱起,放进唐辛怀里。 “我把钥匙拿走了。” 唐辛低头看小狗,发现长得有点像以前和周爻屿在马路边看到的那只流浪狗,但并不是很确定。 “泡泡的事,”周爻屿看着唐辛垂下的眼睫,“那天我急着去找你,开车出了意外。” 唐辛垂下的黑密的睫毛微颤,从周爻屿的角度还能看到他锁骨处深红色的吻痕。 周爻屿语气难得无奈:“我吃醋,总害怕有人要和我抢你,我抢不过。” 狗狗在唐辛怀里害怕地发抖,周爻屿伸手揉狗脑袋安抚,然后把狗从唐辛怀里抱走,放到地上,不疾不徐地说: “不喜欢可以让郑叔帮着养,你可以不要它,但别不要我。” “爷爷不要我的钱,那就当我借给你的,慢慢还给我。” 上前抱住唐辛,抱住一朵羊羔般温柔的云,侧头亲他红热的耳朵,声音透着罕有的温柔: “以后换我来喜欢你。” “周爻屿喜欢你。” 唐辛浑身一震,随即仓皇地揪住周爻屿的衣摆,用力到指尖都泛白,巨大的惊喜使他回不过神,过了好久才磕磕绊绊地说: “不、不骗我…” “嗯。” 急急忙忙又追加一条: “不走…” 周爻屿瞥了眼旁边的行李箱:“不走,住一起。” 唐辛飞快点头,又倏地呆住,咬紧嘴唇:“那你也不上学了吗?” 周爻屿平淡地嗯了一声。 唐辛一下慌了,以为是周爻屿车祸后遗症还没好。慌里慌张地挣开对方,要去看他后脑勺: “是不是伤还没好?” 被一把握住手腕。 周爻屿面色平静,眼神却无比炽热,直勾勾盯着唐辛看,一下下亲他指尖,声音低哑: “会不会嫌弃?” 唐辛试探着用另一只手去摸周爻屿脑后的伤,一道并不突兀的疮痂,应该好得差不多了。 他提起的心一下松懈,摇头轻声说:“不嫌弃,喜欢你。” 又觉得不确切,抿了抿唇:“我爱你。” 冷漠的眼里突然漾开了一丝温柔,周爻屿把唐辛重新揽进怀里: “我也爱你。” 早已熟稔唐辛内心的不安,周爻屿郑重地重复,不厌其烦: “周爻屿爱你。 “变成傻子也爱你。” 后来唐辛才知道周爻屿说不读书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最终还是决定辞掉工作跟周爻屿回去继续上学。 虽然已经落下了一大半的课程,但他并不担心,大不了再多读一年,总比不上学来得强。 搬家那天是个晴朗的好日子,邻市的秋天并不算太冷。 车后座的窗开着,还没取名的小狗好奇地冲外面的风景嗅着鼻子,唐辛从沉酣的梦里醒来,缩在周爻屿怀里迷迷糊糊。 周爻屿低头亲他眼角,说还没到,叫他再睡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