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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细碎的吻,一只手开始解我的衣袍。 酒坛不知什么时候被踢倒,酒液留了满地,空气中弥漫着清冽的酒香。在他进入的一瞬间,我的脑海中又浮现了几个字,母猴子…… 作者有话要说:没原则啊没原则 生了一半气的彼岸就这么华丽丽地被胤祥给吃掉了…… jian夫yin妇 就在新房外面,被吃掉了……悲痛…… 掏出怀表借着月光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了。满清的规矩,新婚当晚,子时一过,新人就不宜再同房,只有等第二天晚上了。想到那兆佳氏孤孤零零自己呆在新床上的可怜的样子,心里不禁小小地宽慰了一下。 回到屋里,一片漆黑,直觉地感觉到床上有人。是胤禛?他今晚不是要去安慰那个病了好几天的宋格格了吗? 懒得点灯,我摸索着窸窸窣窣脱下衣服,爬上了床,床上的人背对着我躺着,我钻进被子,从身后搂着他,“我回来了……” 黑暗中没有人回答,我觉得不对劲,用手轻轻推了推他,试探地问道,“胤禛,你睡着了吗?” 沉默了半晌,黑暗中突然响起了隐忍的,咬牙切齿的声音,“胤禛?我还以为只有十三,原来还少算了一个四哥。” **************** 今晚上的胤禟很郁闷。看着身穿红色喜袍的十三笑着挨桌敬酒,心里更是愤恨。为什么,想要珍惜的那个人偏偏得不到,得到的人偏偏不珍惜。轮到他的时候,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十三弟,哥哥敬你一杯,祝你和弟妹恩恩爱爱,和和美美。”怀暮不是你这样的人佩拥有的,她值得真心的对待。从今以后,我来照顾她。希望你不会后悔莫及。 回到了府里,却怎么也放心不下。那个倔强的丫头,会不会又自己偷偷躲起来伤心。会不会……再次消失?这个念头让他再也坐不住,起身悄悄来到了雍亲王府。窗户是虚掩的,所以进到屋里毫不费事。屋里一片漆黑,他来到床边,却发现床上空无一人。心里不由地惊慌起来。那个丫头,真的又一声不吭的走了吗?想要立刻去找,但又怕她只是出去散散心,一会儿就回来。就这样担忧着,矛盾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这样温暖又黑暗的室内,酒意上来,他不知不觉在床上睡去。再醒过来,不知时间过去了多久,只听见墙上的钟表滴滴答答地走着。窗户那边传来磕的一声轻响,接下来是轻盈的脚步落地声,然后就听见那个让他等让他焦急的那个可恨的女人在轻声嘀咕,“奇怪,是谁把窗户关上的?”然后是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他屏住呼吸,只觉得莫名的紧张。 那女人脱完了衣服,钻进了被窝,柔柔的手臂从背后很是熟稔的揽上了他,“我回来了……” 他的心里一柔,等待的焦急和怒气此刻消失的一干二净。我回来了……就像是相守多年的夫妻。这种句话把他心里的每个皱褶都熨地平平整整。 接下来想不到的一句话让他从天堂跌倒地狱,“胤禛,你睡着了吗?” 胤禛?原来她和四哥还有这种关系。他还以为只有十三。亏他还特地跑过来等了她大半个晚上,只因为担心她没人安慰。此时,灵敏的鼻子嗅到了她身上欢爱过后的气味,这个味道,他太熟悉了。心底的酸意和怒气激烈地翻腾着,像是一锅开了的油。他拼命压抑着,声音听起来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挤出来的,“胤禛?我还以为只有十三,原来还少算了一个四哥。” *************** 这个声音听起来怎么像是……“胤禟?”我惊讶地看着转过身来的那个人,那张美丽邪肆的脸,是胤禟没错,“你怎么在这里?” 他翻身将我压在身底,胳膊撑在我耳边,狭长的凤眼微眯,俯身看我,“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难道只有老四和老十三才能在这里?” 语气里是压不住的怒气。 “厄……我不是这个意思……” “亏我回去以后放心不下你,特地回来看看你是否还好。看来你根本不用着别人的安慰。到头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你是……担心我才在这里等我回来的?”心里有一角落在悄悄的崩塌。 “不是。”他撇过头,赌气。 我的嘴角悄悄扬起愉悦的弧度,“那么,你要告诉我你是路过是吗?” “本来就是路过……”话刚一出口,他想起九贝勒府和雍亲王府是在相反的两个方向上。不由地住了口。 “哦……路过啊!”我拖长了语调,调侃地看着他。这路过的可真有水平。 他明显的噎了一下,半晌没吱声,顿了顿,声音中有着恼羞成怒的意味,“对,不是路过。爷就是特地来看你这个不领情的女人的。” “呵呵,”黑暗中我的笑声愉快而欣慰。 “笑什么?难道我的关心很可笑?”胤禟的声音有些冷意。 “别生气,”我伸手揽住他,把头埋入他馨香的怀抱,“胤禟,谢谢你关心我。谢谢。” ************** 感觉有灼热的视线正紧紧的盯着我,我煽动着长长的睫毛,努力睁开眼。嘴角扬起一抹笑,我凑上去亲了亲身边人的脸,“早啊!胤……” “胤什么?”声音低哑而性感,从头顶传来。 最后一丝睡意在这性感的声音中跑的无影无踪,我讪笑着看向不知什么时候醒来的胤禟,“早啊!胤禟。” 他的嘴角勾了勾,对于我没认错人显然还是满意的。将我往怀里扯了扯,他有学有样的在我脸上印下一吻,“早啊!怀暮!”脸上扬起的笑容让人有一瞬间的恍惚。胤禟啊,要人老命了,大清早的不要笑得这么勾魂摄魄好不好。 觉得有必要就这个问题跟他讨论一下,我清清嗓子,“咳咳。胤禟……” “嗯?”他询问的望向我,一副做好了倾听准备的模样。可偏偏这个嗯字,千回百转,酥麻入骨。“什么事?” 我颓废地把脸埋入枕头,虚弱道,“没事……”让这个妖孽不要勾人,还不如让屎壳螂不要推粪球。厄……这个比喻虽然那个点,但具体来说还是贴切的。胤禟的媚人,那是深入骨髓的,类似天性的一种东西。 “怀暮……”温热的身体靠近我,只觉得臀后一个yingying的东西在一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