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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德以外,其他地方还是不算差,有时候甚至可以用挺给力的来形容。 比如办事效率,达成协议的第二天,他就去找赵古董了。 赵主任挂着两颗堪比电灯泡的眼珠,在顾迟身上来来回回地扫射了不下十次,在确认耳钉歪了校服口和抖腿动作依旧还没从卸去的时候,就用充满疑惑的腔调问道:“真的不是他?” 钟从余:“嗯。” 赵主任察觉出来这次钟从余是向着顾迟那边倒的,便把语气缓了缓,貌似很慈祥地继续道:“哎,钟同学,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你说不是他,可有什么证据吗?” 钟从余面不改色:“需要什么证据?” 赵主任:“那个被欺负的同学,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你肯定知道,之前是为了维护他的面子没有追究,但现在事情出现了转折,总该叫来问问当事人吧。” 顾迟心道要遭。 钟从余:“嗯,好。” 顾迟站在钟从余身边,有办公桌挡着视线,当即一脚踩了下去。 顾迟使眼色:傻啊?本来就是我打的,那家伙来了肯定要穿帮! 钟从余吃痛,表情突然凝固了一下。 赵主任:“钟同学身体不舒服吗?” 后者立马将姿势恢复到原位:“老师,快叫人吧。” 赵主任爽快答应。 紧接着,顾迟看见他在桌底悄悄给自己比了一个“OK”,便弯下腰来捂着腿痛得面目全非了。 …… 至于这么痛吗? 顾迟在超市里面拿着一个土豆掂量,笑道:“行啊你,那小兔崽子后来真的帮了我们。诶,你是怎么做到的啊?” 钟从余把食指戳进米箱里,突然觉得有些好玩,又换了整只手伸进去:“我提前给他说了,如果帮我们,我替他做一个学期的作业,并且保证帮他揍你。” “这么猛的吗?”顾迟没有想到钟从余愿意帮忙帮到这个份上,目光瞥见了一旁的冻rou食品,“阿姨,帮我称一条鱼!” 钟从余:“什么?” 顾迟:“啊?” 钟从余莫名其妙:“你刚刚不是在叫我吗?” 顾迟接过打包好的鲤鱼,视线在两者之间来回看了看,恍然大悟:“哦,你听错了,我在说这条鱼,不是你的‘余’。” 随后,他一挑眉,把坏学生的痞气散发到了极致,笑道:“你这条鱼吃起来肯定硬邦邦的,没有兴趣。” 钟从余的脸唰地一下红了。 顾迟吓得脱口一句:“卧槽!” 回家以后的日常就是一个做饭一个写作业,一般情况下,顾迟做好之后会先给小红帽送一份过去,两家人离得近,来回也就十来分钟。钟从余听到楼道间那脚步声响得如同天雷滚滚的时候就开始收拾东西,等到第二次响起,就知道这个人回来了。 不得不说,顾迟学习不咋地,但做饭确实很有一手。 是真的特别好吃,还会玩花样,能一个星期不重样。 “小学的时候就会了。”顾迟弯下身子在橱柜里面拿碗,“我爸一年里至少有八个月不在家,我要是不学,迟早得被方便面毒死,或者**面包噎死。” 钟从余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他想起之前易七二说的顾迟mama的事儿。 那你mama呢? 钟从余像这样问,但没能说出口,也说不出。 可顾迟这个人就像是他肚子里面的蛔虫,不仅把他的胃拿捏到了极致,连心思都摸得一清二楚。 顾迟把筷子递给钟从余的时候说道:“你想问我妈对吧?她早死了,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子了,家里没有照片,老爸也从来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 钟从余:“可我……” “可你什么?”顾迟大笑着坐到位置上,“你是不是听班上的同学说,我妈的死是一场都市传说,我脱不了干系,并且大有可能是幕后凶手?” 钟从余没说话。 还真的是这样。 顾迟:“打住打住,不会吧大学霸,你的智商是我们这里数一数二的,这你也信吗?” 那天是钟从余来顾迟家后,唯一没有吃饱的一天。 顾迟的那几句问句在他的脑袋里面一直没能消失。 “你信这些话吗?” “你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那你怕我吗?” 躺回自己床上的时候,钟从余被手机的震动声猛地拉回意识,他看见消失了接近一个月的老爸突然发短信来了。 ——儿子,月考如何? ——我和你阿姨,也就是新mama,决定这个周末抽空来看看你,听话一点,给爸爸面子,她真的不是坏人。 哎。 生活怎么会有这么多烦心东西? 一个人的好与坏,不是别人说说就能决定的,也不是在短暂的几句点头之交中就能总结的,甚至连时间都不太惯用,还是得靠相互磨合。 钟从余觉得,老爸飞花令这么多,自始至终只说对了一句——你需要静下心来好好想想这件事。 就好比“我需要静下心来好好认识一下顾迟这个人”这个强烈的欲望,从第一眼看到这个小混混后,就开始在心中不断地根深蒂固了。 第13章 豆浆 第十二 经过了这么一个工作周的心理斗争,钟从余决定了一件事儿——他想把顾迟他们家这套房子买下来,哪怕是以后上了大学,毕业了,也能名正言顺地常来住一住。 很奇特是不是? 不过什么时候能实现就是后话了。 转眼便是约好的星期天。 钟从余对这一天的期待明显比顾迟来得更加兴奋,大清早,就站在门前准备上手拍。 其实他还是有思考一下时间问题,比如会不会太早了,会不会顾迟还没起床,他们约的时间会不会不是早上。 “可我又没有打过群架,我怎么知道?我理所应当地该不知道,不知者无罪,他不可能怪我。”钟从余眨眼就找好了理由,毫不犹豫地落下了巴掌。 砰砰砰—— “妈的!今天周末!你脑门进水了吗?!” 顾迟的骂声意料之中地从屋子里传出来,带了一点朦朦胧胧的睡腔,没有平时那么多地杀伤力,但也丝毫没能减少他情绪愤怒的表达,“你信不信我明天把你家门板给卸了?” 钟从余觉得这句话有点问题:“可我家门板不就是你家门板吗?” 顾迟:“……” 好像又有点道理。 是他没错了,活了十几年,只有钟从余能一句话把顾迟怼到墙角半天吐不出一口淤血,感觉像是硬拳头打在了软棉花上,真cao心。 顾迟把脑袋夹在枕头与床单中间:“钟大神,求你了,我求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会儿吧。” 钟从余:“你不急着去打架吗?” “我们晚上六点打,不是早上六点!坏学生也是需要充足睡眠的!” 这句话在钟从余的脑袋里面转了一圈,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觉得也有道理:“好吧,那我晚点再来叫你。” 顾迟以为自己耳根子终于清净下来了,刚翻过一个身,把被子裹好闭眼,就听到丢在一旁的手机骤然响起,和催命符没有什么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