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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到了岩九的敌人,想到了岩九此刻的状态,只觉著,从今後将失去这个故友了。 作家的话: 感谢小su破费送的礼物,乃滴爱心抱抱很温暖啊,嘴儿~~ 感谢ruruis1217yy也为我破费了,某龙有努力更婉婉哦!蹭蹭~~ PS.这一次,我希望婉婉的故事是个有趣,有剧情,更希望文中每个角色都有人喜欢。希望不会让电脑那头看文的你失望,希望一直以来看某龙文文的人会看到某龙想要进步滴用心!拜谢! ☆、师傅不同 相较於某jian商的心情沈重,今个儿多啃了只鸡腿,晚餐又吃得很饱的婉婉,那小脸上喜滋滋的表情,足以让见著的人都觉著神清气爽好不舒坦。 “小婉儿,明个儿要开始修习身型课程了,今晚可别吃太撑哟!”邬少对小婉儿宵夜的掌控分量上,委实是不太放心的。小姑娘太能吃,也太贪嘴了,若不是盯著提点,明个儿晨课便一准能见著个挺著圆鼓鼓小肚皮的美人儿。 “是师傅。”幸好婉婉是个听话的好姑娘。 点点头,瞧了瞧邬少搁在门框上的大手後,眨巴两下眼睛,微微歪了歪脑袋:“师傅还有事麽?” “婉儿这些天在玩儿什麽?怎得都见不著人。”对於这个不太黏他的徒儿,邬思维实在是有些百感交集的。 过去总觉得,对那些个丫头们跟著腻著的感觉不喜,这会儿遇上个不跟著腻著的了,偏生又觉著各种不适。难道,这便是传说中的“贱格”……不!邬少皱起他那好看的眉头,坚决不承认这一点。他只是不适应,所以就有些反应不过来的,是的,一定是这样!努力自我催眠的邬少,在听到婉儿的回答後彻底崩溃。 “婉儿都有见著师傅。”是啊,照三餐加宵夜在饭桌上见著了,也算见不是。摆摆扇子,邬少决定拿出为师的风范来:“婉儿,你这样是不对的。” “唔?”难得没有吃宵夜的小姑娘,听了师傅的话,不解的眨巴著双眼,像个盼著主人给鱼儿的小猫咪。 “且不说你这样成天的不著屋,单就早晚的定时向为师请安这一块……” “师傅不是说,咱们不用那些繁文缛节,省了也好?” “那你至少也得孝敬孝敬为师,把好东西……” “师傅不是说,好东西都是男儿给女儿的,师傅莫非你其实是……” “婉婉!你怎麽能和为师呛声呢?罚你……罚你今晚默写孔夫子的论著十遍!” “全部麽?” “全部。”怕了吧?求我啊!来软软的撒娇卖萌求我啊! “这里有十一遍,是婉儿没事时默写的,师傅……我多给你一遍当添头!”邬少接过默写齐整的厚厚一沓孔夫子论著,泪流满面。看来这妮子前些日子默写过孔子言论後便上瘾了,正兴头上呢!没事儿练字时都倒腾这个!早知道,他便应当随口说是庄子或孟子的!失策啊!失策! 虽说邬少为老不尊……咳!为师不尊,但婉儿一向是个听话的乖巧娃儿。 所以,清早起来,洗漱梳理好自个儿,小姑娘就忍下吃饱饱的冲动,只吃了两碗稀饭八粒rou包和三张烙饼。别怀疑,平日里这只是婉婉的“前菜”而已,绝对只多不少的。 “师傅,徒儿苏婉婉前来报到。”乖巧的小姑娘拎著裙子来到邬思为屋前时,这位爷还正在与周公下棋,且所战甚酣,颇有些恋恋不舍的姿态。 “婉儿啊?”睡眼婆娑的邬少,挥挥手,借气引力把门给打开了。因为昨晚伤心过於,辗转反侧了半晌的思为兄,这会儿还没想起来自己已到了应尽师傅义务的时刻。见著漂亮的小姑娘,穿一袭粉白相间的衫裙,晨间略有几分迷糊和冲动的他,探手就把人给拖拽到了床上,“好香……” “是炸糕香。”水灵的白皙小脸露出个粉嫩笑颜来,小婉儿一抬手,不知从哪里掏出快黄灿灿的香脆糕儿来,大方的递到邬少唇边。 本应是窃玉偷香的薄唇,一碰到那油滋滋的吃食,大半的瞌睡都醒了个透。 “真是……”不识情趣的小东西啊! 张口在炸糕上咬下个月牙印,邬少语焉不明的给婉儿说了今个儿的授课安排。被食物唤醒了神智的这位爷,在食欲的虚空被安抚後,总算是有了点儿师傅模样。虽然,这样子压在人家小姑娘身上,光裸著上身,贴著磨著黏著蹭著的,略有几分不雅。但谁叫邬公子少年俊朗,纵是真露出些许猥琐来,也断不会让人觉著流於下作。 “是的师傅,真是炸糕。”把人话头硬给接下去,还能掏出一叠儿的馒头蒸饺往人嘴里塞个满当,直接把帅哥给撑得俊脸变了形的,这麽些年以来,也独婉婉这一份儿。 忙著吞咽的思为兄,只默默在心间琢磨,若是面前的姑娘长成了,懂了情爱,知了意趣,是否还会在大清早的男子床间给人塞吃食呢?想到今後,可能有别的男人人揽著这小东西共迎晨昏,邬少的心间就像噎了只苍蝇般难受:“婉儿,你今个儿可得好生学。” 小姑娘郑重点头,遂想到投桃报李的礼貌,把最後一口的蒸饺放进了自己嘴里後,语焉不明的嘟囔了句:“师傅,你今个儿可得好生教。” 邬少再度泪流满面。 婉婉,你真心不用在这事儿上太过较真!真不用! 晨间课程本是带著些绮丽氛围,能让人抱有无限遐想的。 当然,小婉婉并不在此列。 就算这会儿换上了一身薄纱似的衣衫,又单独和邬少这种相貌身材素养风姿都一等一的男子在一间房里,她也能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把人当个……非可食用生物。是的,这并非错觉,一般情况,婉婉眼中世间万物只分了两种──能吃的,不能吃的。 虽然邬少风度翩翩一枚俊男,但败就败在他不能填肚子啊! 所以,授课过程虽有些个身体接触,在某人的刻意为之下,还间或的来了点儿搂抱轻抚浅吻之类的逗弄,但婉婉只是很直接的由著身子反应,面色上却绝对是淡定到极致的。 这可真是伤透了邬少的心啊! “婉儿,为师碰你这里,不舒服麽?”见小婉儿挺直著腰杆,头顶著一个盘子,一面练著身姿体态,一面承著他的挑逗,还有心双目远眺的径直望向厨房,思为兄淡定不起来了,“婉儿,你可得用心些!” “可是,师傅不说,对男子不用太用心麽?”是啦!婉婉可是个好学生呢! 邬少的话,可是每一句都好好铭记在心头的哦! 抿抿嘴,深切体会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何感觉的这位爷,决定趁著婉儿还小,尽量扭转她的不正确小心思:“婉儿,为师可有教过你,何为尊师重教?” “有的师傅。”小姑娘不过是用了一个来时辰的练习,便懂得如何顶著盘子做出各种姣好姿态了,包括著点头,都能不让头顶盘子滚落,天资可见一斑。 “那麽,为师是否与旁的男子有差别?”揽著她纤瘦肩头,邬少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