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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腹肌紧绷,偶尔陪宴灯喝一次可乐,应该没关系吧? 宴灯兴致勃勃地冲着爱情两个字进去,满脑子saocao作和天马行空的幻想,在看了十分钟电影以后,麻木了。 谁来告诉他,一部标注着爱情的电影,为什么开篇就疯狂死人?! 开头十分钟啊!死了六个了啊! 看着方珺珺演的黑寡妇型女主眼神邪肆地蘸起尸体流出来的血,当成口红一样往嘴唇上抹,宴灯抹了一把脸。 看着虽然长相英俊,但是神态气质油腻猥琐的男主当着女主的面一个又一个地跟妹子们调|情,宴灯收回了想要假装意外跌落在谢哥大|腿面上的爪子。 看着男女主一边色气满满地上演床戏,给藏在柜子里的女主的女儿,也就是男主的新情|人看,宴灯表情逐渐空白。 谢辞声的脸伴随着剧情的进展,也慢慢糊上了水泥。 谁来告诉他,面对这样扭曲畸形到超出人类想象的爱情观的电影,他应该如何正常又不失分寸地,跟心上人稍微微亲昵一点? 虽然,以谢辞声多年观看分析电影的积淀,他认真看了半天,还是能够看出,导演是想用这种奇葩到震碎观众三观的剧情,还有各种富有冲击力的画面,来表达出现代人对于爱情承诺家庭责任的轻浮和漫不经心。 想要表达出,一个破碎的家庭,一个没有资格当mama|的浪□□会对孩子造成多大的伤害,以及这样的伤害会如何把孩子天真的心灵彻底扭曲,一边厌憎着可恶的母亲,一边又不自觉地成为母亲那样的人。 立意那是相当深刻。 但是,你这种表达方式,也太奇葩了吧! 还有,为什么要乱标爱情标签呢,你就不怕冲着爱情片进来的观众在看了电影以后,愤而回家疯狂给你打差评吗? 谢辞声/宴灯:真想揪着导演的脖子使劲晃半个钟头,喷他一脸口水,问问他,拍出这么凌乱破碎甚至有点不知所云的片子,还要打上一个爱情的标签,是为了报复社会的吗?你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样可怕的情感创伤,才能搞出这么诡异的爱情片的啊?! 看了大半个小时,当宴灯看到女主角的女儿为了报复mama,重复了当初母亲做的事情:在主卧里属于mama|的大床上,跟男主也就是刚刚成为她继父的男人上|床。还刻意算好了时间,让母亲一回家就能看到。 他放弃了。 这什么破电影啊!看着这样的电影,还什么旖旎的气氛,粉红色的泡泡,能不反胃到呕吐就算好的了! 早知如此,还不如去看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动作大片呢。看到**的部分,说不定还能借着自己太投入太激动的借口,扭头亲一口谢哥的脸呢。 失策! “那啥,谢哥,咱们走吧?” 谢辞声早就想走了,但是他看宴灯看的还挺认真仔细的,就一直没好意思说。好不容易等到这句话,他简直一丁点都不想推辞,忙不迭地站了起来,“走!” “……谢哥,这电影,谁拍的啊?你刚刚看宣传立画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导演的名字?” “额,狄项项?” 好的,记住了!宴灯默念了三遍这个名字,表示一定要把这个名字刻在记忆里,以后但凡看到这人的片子必须退避三舍,而且如果不小心接到了对方的片约,必须毫不犹豫地推掉。 谢辞声看懂了宴灯的眼神,他想了想,终究还是没有找出帮这位师兄说好话的点,实在是这部电影把导演的疯癫和自嗨演绎到了尴尬的地步。 如果说,这部片有什么亮点,可能就在方珺珺这个女主身上了。 其他的,一无是处。 “谢哥,我看你书架上有很多导演方面的书,都反复翻看甚至做了很多笔记。而且你最近好像也又回过头去,把这些书籍都重新翻看了,你是打算转幕后去当导演吗?” 说起导戏这事儿,宴灯忽然想起谢辞声最近手头经常会捧着导演方面的书籍,看的特别认真。 他有些失落,如果谢哥以后转幕后去当导演了,那他跟谢哥对戏同框的机会就没了。 “嗯,是有这个打算的。” 实际上,早在美国读书的时候,他最早产生兴趣的并不是演戏,而是导演。他曾经跟着一个父母是演员的学长去现场看过拍戏,当时他就被高高坐在导演椅上,指挥若定的人给震撼到了。那种君临天下的气场,那种掌控一切,把一部电影从虚无的构想,一点一点从手里变为现实的胶片,就像是无所不能的造物主。 之后,他拿出零花钱在春假的时候,拍摄了自己的第一部电影。 也就是那个找不到合适男主演的电影,让他一咬牙披挂上阵后,才发现演戏也是这么吸引人的一件事,促使他走上演员这条路的。 哦,那部自导自演的电影,当初被同学怂恿拿去参加了圣丹斯国际电影节,最后居然幸运地拿下了那届圣丹斯电影节剧情片单元的最佳导演奖。 虽然回国后,谢辞声当了演员,但这并不代表他放弃了执导的想法。这四年他之所以只拍了两部电视剧一部电影一部网剧,就是因为想要空出时间来,让他除了琢磨演技以外,能够有更多的时间去学习如何执导电影。 谢辞声原本的打算是,一边演戏一边积累执导经验,为自己日后上手拍电影做准备。 直到某天早上,他看到宴灯出完晨功,在那里反复练习着某个经典电影片段的时候,他忽然就有一种无法遏制的冲动。他想要拿起摄影机,将少年装进自己的镜头,刻上自己的名字,永远地保存下去。 “太可惜了吧,谢哥,你演技这么棒,而且你才二十五岁,风华正茂。突然转幕后当导演,简直是演员界的一大损失啊!” 谢辞声眨了眨眼,“我不会彻底转向幕后啊,只要我还能动还能演,我就会一直演下去。” “那你说……” 宴灯忽然明白了,他一拍巴掌,兴奋地道:“你要自导自演!哇,谢哥,你要不要这么棒啊,居然要挑战这么高难度的事情啊!” 眼睛发光的宴灯着实是太鲜活太可爱了,谢辞声忍不住喉头一颤,发出低沉的笑声。他伸手撸了两把宴灯的头发,像是在说什么有趣的秘密一样,对宴灯说:“实际上,我打算在明年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