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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约:娇妻的清白(61)4F4F4F.C〇M

    【六十一】2020年3月31日“你怎么知道?”老田问。

    “你没看他出去就直接给带上脚镣了吗?只有重犯才带镣子。”老七慢慢的摇着头,看到谢飞也在满脸的疑惑看着自己,解释说:“这小子在县里开三轮车的,他媳妇儿在二百货门口摆摊的,大前天晚上一个人喝多了,把他媳妇的摊给掀了,又打了他媳妇儿,他赶过来,气不过就和那人动手了,就给人家捅了一刀,那人送医院抢救去了,派出所那边就是等最后结果吧,人要是死了,他的事就不一样了。”

    “他这属于正当防卫不?”老田问。

    “正当防卫?他这要是不给定个故意杀人就不错了!他这是报复行凶,就是不死人也够判几年的。](我又开始瞎B编了,懂法律的兄弟别怼我,这段和主干结构没关系。)那小伙被单独关押了,没再回到这个监室。

    谢飞的位置提前了一个铺位。

    尽管病的头昏脑胀,浑身酸痛,但还是被要求必须要坐着,不过可以靠着墙边坐,用肩膀抵在墙上做支撑,这下子谢飞才可以自己坐住。

    第二天了,谢飞在心里默默的计算着时间。

    这两天怎么感觉像是两年那么久?

    生病也是件好事。

    至少不用去和这几个人说话了。

    到了下午放风去大便,谢飞仍旧拉不出来,不过这回和头一天不一样的是,他肚子里有便意,但就是拉不出来。

    到了晚饭时间刚过,监房里又来了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也是打架,被拘留3天。

    到了晚上,谢飞开始发起高烧来。

    老田叫来了看守,不过人家摸了摸谢飞的额头,又扔给老田两片退烧药。

    不过这回人家给弄了半饭盆温水,有了水,谢飞吃药就痛快多了。

    吃了药,谢飞算是浑浑噩噩的开始睡下了。这一睡,居然睡到了第三天的下午才醒过来。

    肚子痛的厉害,挺到了放风时间,谢飞赶紧让老田帮着自己去上厕所,可是,就像是下面被人用电焊焊死了一样,无论谢飞怎么努力,完全拉不出大便。老田只好再次向看守报告情况。

    那看守过来瞅了瞅谢飞,嘴里叨咕说:“cao,你来蹲这几天,净给你去领药了。”

    这回是给了他一瓶开塞露。

    不知道是哪位仙人发明的这玩意,太好使了。

    谢飞自己把那瓶液体搞进自己屁眼里,十分钟都没到,感觉下面像是开闸的洪水般猛烈喷发出来。

    幸亏一直坐在监房里的尿桶上。

    这股子恶臭立刻弥漫在不大的监房里。

    “我cao!”老七使劲用一只手捂鼻子鼻子,另一只手使劲朝身边四周挥舞。

    拉舒爽了,不过有些苦了新来的那个住门口守着尿桶的兄弟。第四天,早上谢飞的烧退了,中午的时候胃口大开,像是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把那盆菜叶子汤泡饭给吃的干干净净。清醒了,却又一次遏制不住的开始想念妻子。

    第五天,之前挨着老七那个被他爸扔进来的小子走了,谢飞被提到了第三铺。

    谢飞还是病快快的,不过看起来总算是有了些精神头。

    这天他和老田和老七聊了一下午,说了好多他在深圳时候的事。

    注意力分散了,心情就轻松了很多,没注意时间,很快就到了晚上。

    病在好转,心情却愈加焦虑和沉重。

    担心妻子,担心工作,还惦记着远在深圳的女儿。

    才熬过一半的时间,就好像剩下那五天遥遥无期,永远不会来到的样子。

    担心有啥用?现在自己面对一切都是无能为力的,妻子的安危?只能坚信妻子能够经受住考验,也更希望jiejie能保护好妻子。工作?这个问题似乎不需要担心,一定会丢了工作的。

    想开了些,反正也是无能为力的,想那么多干嘛呢?

    第六天,头一天睡得早,这一天就起的早,监房里他是第一个起床的,他见门外没有看守在,赶紧趴到窗边,使劲朝外面看,别说,还真能看到高墙外面的天空。

    今天的天真好呀,湛蓝湛蓝的,虽然只能看到一小条,但是感觉好像一丝云都没有。

    这种天气,如果在深圳,再上岳母和老婆孩子一起,去临海的公园吹一吹海风,看着美丽贤淑的妻子带着孩子嬉戏,躺在热乎乎的的沙滩上,吃着美味的小吃,多惬意,多舒服。

    可惜这都是梦,现在自己却在铁窗之内,别说沙滩,现在连站起来都是一种奢望。

    下午老田的刑拘期满走了,他临走前给谢飞留了个电话,千叮万嘱咐要他出去以后一定要来县里找他。

    看着人家都乐颠颠的重新获得了自由,谢飞心里那酸溜溜的滋味就别提了。

    谢飞睡到了二铺,不过这一天晚上这个号子里住满了八个人。晚上吃过晚饭,谢飞坐着发呆,新来的那几个在聊天,他也没兴趣听。

    老七拍着圆滚滚的肚皮发了会呆,问谢飞:[你来几天了?J“第六天。”谢飞没做任何思考就回答。

    哎呦,你都来了六天了,还有四天你也出去了。”老七看着窗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

    “对了,七哥,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监房里靠在门边的那个小子问。

    这个问题谢飞也不知道答案,之前也没关心过,不过有人提起,他也就好奇的等老七回答。

    “妈的,我是跟别人吃锅烙,我跟一帮朋友喝酒,喝多了,有两个小子把人家饭店服务员给轮了,我当时喝都像个傻逼一样了,根本就没我事,把我也抓进来了。”老七说着,满脸都是无奈的笑。

    这个肥猪一般的人的话,谢飞有些半信半疑的。

    不过那些新来的对这个头铺的老大没什么质疑,只是帮着老七愤愤不平的。

    夜里谢飞又失眠了。实在太想念妻子了。

    心里暗暗数着日子,感觉时间有地久天长那么久,心里面有地老天荒那么慌。

    第七天,早上做着梦惊醒了,梦中梦到了妻子在深圳的家里,在厨房里给自己做饭。

    第八天,号房里被提走了两个,只回来一个,下午又走了一个。晚上,还是想老婆想的睡不着觉。

    第九天,明天就要出去了,谢飞有些迫不及待了。

    越是焦急,时间却过得越慢。

    不过想着再睡一觉,然后就可以重获自由,谢飞的心情格外的好,一整天和监房里剩下这几个人聊的津津有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