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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门被敲了两下,进来的是一个男人,是许冉冉的秘书。 “怎么样了?”许冉冉问道。 这几天,许冉冉都会叫秘书去医院看一下沈沉有没有醒,然后回来再跟自己说。 每次秘书的回答都是“还没醒”,所以这次许冉冉觉得会听到一样的回答,整个人处于放松的状态,就听到他说:“醒了。” “什么?” 许冉冉一下子就坐了起来,不敢相信道:“人醒了?你确定吗?亲眼看到的?” 这才过去一个星期吧,不是说人伤得挺严重的吗?就花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好了? 可看秘书的样子,又不像是在骗人的。 “我去的时候,顾总刚好在叫医生,医生走后,我透过门上玻璃口看了,的确已经醒了。” 交响乐听得许冉冉心烦意乱,她把电脑关上,鼠标重重一甩,狠狠地说道:“这个人还真是命大,受了两次伤,还能好好的。” 许冉冉本来以为,孩子没了,顾哲自然而然就不会在乎沈沉,没曾想即使孩子没了,他还是把沈沉挂第一个。 做饭做好了立马给沈沉端过去,把自己晾在一边,说好一起出席舞会,却因为担心沈沉爽约了。 平日里即便她天天在顾哲身旁,也跟魂没了一样的,不是发呆就是出神,根本没在乎旁人再说什么。 于是许冉冉想了一个办法。 她当然不能再明着对付沈沉,所以只能暗着来。 沈沉失去孩子,又遭受顾哲是害死他父亲的罪魁祸首的双重打击,心里防线一定很脆弱。 于是许冉冉买通了顾家的一个小佣人,在沈沉喝的水里,加了一点点会让精神错乱的药。 许冉冉本意想的,是让沈沉变成神经兮兮的疯子,这样顾哲自然而然的就会离开他了。 何况老天都在帮自己,直接让沈沉从楼梯上滚下来了,那小佣人说,摔得很严重,满地都是血。 现在看来,应该是没多严重,毕竟人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 “真让人烦躁。” 许冉冉愤恨的踢了下桌腿,然后对着秘书问道:“那顾哲呢?还在照顾他?” “没有,我只知道顾总突然出来,然后就一直站在病房门口,没有离开过。” “他凭什么?” 许冉冉站起来,将桌面上的东西全都扫下来:“沈沉他算什么东西,我哪里不比他强了?他这个会生孩子会怀孕的怪物,靠着一张脸勾引别人未婚夫的贱人。” 秘书从来没在许冉冉脸上见过如此凶狠的表情,精致的五官因为嫉妒而扭在了一起。 “许小姐......”秘书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可此刻的许冉冉早就被愤怒冲昏了头 ,她根本听不见任何的声音 ,脑子里全是 顾哲细心照顾沈沉的画面,越想越气愤 ,原本白皙的脸蛋涨得通红。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要想办法,让这个人彻底,彻底的,从顾哲的身边消失。” 许冉冉攥紧了拳头,尖锐的指甲狠狠扣着掌心的rou。 ———— 沈沉在医院里又躺了好几天,才被允许开始下床走路。 昏迷的时候躺着没觉得什么,因为很多事情自己昏迷中都不知道,但一旦清醒了,就不是那样。 比如他想上厕所,顾哲说什么也不肯让他一个人,所以尴尬的场面可想而知。 沈沉并不是觉得害羞,毕竟比这再亲密的举动他们都做过了,可还是会觉得不舒服,仿佛心里走了层隔膜。 所以沈沉被允许下床的第一天,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摆脱了顾哲,自己拄着小拐杖,到卫生间上厕所。 因为沈沉死活不要自己帮忙,所以顾哲也不好硬跟着进去,又担心沈沉发生什么意外,就站在卫生间门口,仔细的听里面的动静。 等听到冲水的声音,他才松了口气。 片刻过后,沈沉用湿漉漉的手,转动开了卫生间的门把手。 “好了?我扶你回床上休息吧。”说着,顾哲就要伸手来扶沈沉。 沈沉轻轻的往旁边靠了一下,躲开了顾哲的手:“我不想躺着,我想出去转转。” 落空了的手握满了空气,慢慢的攥回成一个圆,放了下来,顾哲笑了一下,去掩盖脸上的失落:“那我推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沈沉看了眼顾哲,突然说道:“我又不想去了,外面太冷,我困了,回床上休息了。” 这次他自己拄着拐杖朝床的方向移动。 顾哲没有上前帮忙,他很努力的克制想要去扶沈沉的冲动。 因为他不能去强迫沈沉接受自己,说好的要好好对待,不会再和从前一样了。 沈沉一步一步的慢慢拐到了床上,将拐杖放到一边,小心翼翼的把打了石膏的腿搬上床,然后盖好被子躺着。 安静了几秒钟后,沈沉忍不住对那个立得跟座石像似的人说道:“你还有事吗?” 顾哲回神,听到沈沉跟自己说话,连忙回答:“我没事,怎么样沉沉,需要我做什么吗?” 沈沉其实特别想说不用你做什么,走就好了,但没说出口,而是问道:“你公司没事吗?最近是没有生意?” 天天没见顾哲干啥正事,好像就一直在自己眼前晃悠来晃悠去。 “我把事情交给小王了,除了必须要我过目的项目之外,其他的我都让他看着了。” 沈沉撇撇嘴:“你真是心大,也不怕他动什么手脚。” “没关系的。”顾哲转眼已经走到沈沉床边,伸手轻轻地摸了摸他的脸,眼神里流露出无限的眷恋:“你比任何都重要。” 明明是情话,沈沉却一点也没觉得感动,又一次躲开顾哲的手,说:“看来是你放心的人,是我想多了。” “你也是我放心的人,沉沉,等过几天,我叫律师来,拟一份资产转让合同,把我名下的全转到你名下。” 看顾哲的样子,并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沈沉不明白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怎么一下就提到资产转让了。 “为什么?”他说:“我说过了,你不必为我做任何事情的。” 觉得亏欠?感到内疚?幡然醒悟?他不止一次说过不必了,真的不必了,倘若世上所有的伤害能轻易被弥补,原谅两个字未免太不值钱了。 而廉价的东西易坏,这个道理,不是不明白。 “因为那些本来就是你的,这几年是我冠冕堂皇的霸占着,现在算得上是物归原主了。” “它已经不属于我了。” 沈沉摇了摇头:“我知道自己不是管理公司的料子,与其在我手上被嚯嚯,还是交给你,你什么事都比我强,从小到大,不都是这样的吗?” 一直追在你身后的我锲而不舍,而一直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