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其他小说 - 丽影蝎心(全本)在线阅读 - 第18章 杀人灭口

第18章 杀人灭口

    屋内顿时大乱,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霍然站起,椅子翻倒和茶杯跌地声此起彼伏,中间还夹杂着女子短促的尖叫声。

    “砰砰”两响,房门向两边撞开,一个少女脚步跄踉的摔了进来,明艳的俏脸上惊骇的全无半点血色,口唇翕动了半晌,却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凌大小姐......”任中杰抢上去扶住了她的臂膀,柔声道:“你莫害怕,这人不过是中了剧毒,死状才会如此可怖......”凌韶芸定了定神,忽然用力甩掉了他的手,双眸冷冰冰的瞪着他,寒声道:“我哪里害怕了?自作聪明!你用不着管我,照顾好你的相好就行了!”

    任中杰一怔,苦笑着叹了口气,他正想好好解释一番,但这时孔威已缓步上前,冷电似的目光扫视在方婉萍身上,冷冷道:“十三姨太,楚yin贼死了!”

    方婉萍丰满的娇躯微微颤抖了起来,失神的道:“我......我看见了!”

    孔威淡淡道:“这yin贼胆敢打凌夫人的主意,本来的确是非死不可的。但他死亡的方式、时间、地点却都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

    方婉萍的俏脸更加苍白了,她用力的咬着樱唇,似乎在全力的控制着自己,纤长的手指紧紧地交互握着,指节已捏得发白!

    孔威视如不见,继续道:“假如他没有一个嗅觉灵敏的鼻子,不知道月下丽影的真面目,也许他现在还好端端的活着......”

    “够了!”方婉萍忽然清叱一声,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她愤愤的顿着足,哽咽道:“二当家想指控我是杀人凶手就请直言好了!何必饶着弯子讽刺人?”

    “不敢!”孔威面无表情,不动声色的道:“小弟无意得罪十三姨太,只是您刚才的举动委实令人怀疑......”任中杰见方婉萍粉面含泪,就如梨花带雨般楚楚可怜,心头怜惜之意不禁大起,忍不住道:“孔当家,瞧楚yin贼的死状,他中的是慢性毒药,想来是月下丽影早就下在他身上的,只不过是刚才凑巧发作而已......”话音未落,孔威已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冷笑道:“这一点我当然知道!可是,如果不是她痛殴了楚yin贼,使他全身血流加速,提早了毒发的时间,那他起码能说的出月下丽影的名字!”

    坐在屋角的祁楠志忽然将桌子一拍,旁若无人的道:“哈哈,可笑呀可笑!十三姨太若不上前,在场的各位又有哪个看出楚yin贼中毒了?就算能拖的一时半刻再死,这家伙到时还不是一样无力说话?这中间又有什麽区别?”

    卫天鹰本没有做声,这时却点头附和道:“祁大侠之言也有一定道理!看来月下丽影早有杀人灭口之心,无论这家伙此行的成败如何,都免不了送命归西。再说,这女子毒如蛇蝎、深谋远虑,楚天良是否真的从气味上认出了她,也还是个未知数!”

    罗镜文沉吟着,缓缓道:“在下此刻想来,楚yin贼的语气神态都不似作伪,极有可能是真话!”

    “哼哼,恶名昭着的yin贼没有作伪,作伪的倒是我们这些弱质女流!”韩冰俏脸微沉,眸子中满含着不屑,插嘴道:“三哥是不是真的认为,月下丽影就是我们当中的一个?”

    罗镜文居然并不否认,“唰”的展开折扇,淡然道:“除此之外,冰小姐还有更好的结论麽?”

    “你......”韩冰气得脸色煞白,晶莹的泪珠在眼眶中滚滚波动,似乎随时都可能哭出声来。她狠狠的咬着红润的下唇,挺拔的趐胸不住的起伏着,显得心头激荡的厉害。

    罗镜文却连看也懒得再看她一眼了,他忽然拿起桌上的茶壶,满满的斟了两大碗清冽的香茶,大踏步走到任中杰身边:“任公子,在下自和你结识后,一直相谈甚欢!”他把其中一个碗递了上去,恳切的道:“这里无酒,就让在下以茶代酒,诚心诚意地敬你一杯!”

    任中杰微笑着接过了茶碗,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两人互相凝望了片刻,一齐仰起脑袋,骨碌碌的把茶水大口吞进了肚子。

    “当”一声脆响,罗镜文猛然挥手将茶碗掷的粉碎,厉声道:“旧情已经叙过,从此刻开始,在下和你视同陌路、恩断义绝!”

    此言一出,屋内人人尽皆震动。任中杰却彷佛并不觉得意外,只是有些伤感的道:“恩断义绝?嘿嘿......在下早知道这一刻会到来的,但却想不到它来得这样快!”

    “你莫要怪我!神风帮堂堂大派,尊严和名声绝不容任何人轻辱!”罗镜文斩钉截铁的说,沉静的面容上忽也露出了惋惜的神色:“你救了凌夫人的性命,功不可没!但你也毁掉了她高贵的贞洁,今后传到江湖上,神风帮的万千会众必然人人羞愧,无颜面对天下英雄!”

    “好一个无颜面对!”任中杰纵声长笑,笑声中带着说不出的轻蔑和鄙夷,讥诮道:“失节事大,惨死事小!我今天才算是亲眼见到了!哈哈,哈哈......”罗镜文默然不语,等到他笑声停歇了,才淡淡道:“任公子,本帮浅滩困不住蛟龙!以阁下这等武功智慧,江湖上不知有多少大事等着公子去做!本帮不敢再留贵客,免得耽误了公子的大好前程!”

    “原来罗当家是在下逐客令呀!”任中杰点了点头,叹息道:“我不想来的时候,诸位当家一定要我来;如今我不想走的时候,却又偏偏要赶我走了!唉,看起来我最近的运气实在是太坏了......太坏了......”他喃喃的唠叨了两句,忽然抱拳一揖,转过身大步走了出去,走进了孤独萧瑟的秋风里。

    每一个女孩的眼睛都盯着他的背影,可是他却离去得迅速而决绝,甚至连望都没有望过她们当中任何一个人。长夜寂静,他的脚步声听来更是分外的清晰,就如打鼓般回荡在众人的心头。

    “任中杰已经被逼走了,这一步计划完成得不错!”嘶哑的男子声音在黑暗中响起,阴森森的道:“我们距离成功已经越来越接近了,呵呵呵......”

    “不晓得为什麽,我心里还是很不安!”月下丽影的明眸中带着忧虑之色,幽幽道:“任中杰绝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别人都以为他是个只懂追逐女色的花花公子,但我......我却知道他的厉害......”

    “无论他有多厉害,现在都已鞭长莫及了!”男子喋喋怪笑着,目光色迷迷的扫在她隆起的趐胸上,悠然道:“我们也莫要太紧张了,这时候应该找机会放松一下才是!”

    “少主既然累了,就请好好休息吧!”月下丽影冷淡地施了一礼,漠然道:“属下这就告退!”

    “你给我站住!”男子面色一沉,低喝道:“前些日子为了大局,我一直都忍着没有碰你!嘿嘿,但此刻情势已然不同,你以为我这条馋猫真会永远不沾腥麽?”

    他冷笑了两声,突然冲了上来,一双大手肆无忌惮的抚上了她的娇躯,隔着薄薄的衣衫用力的抓捏着丰满的rufang,狞声道:“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部位都是属于我的,你知不知道?你的rou体生出来就是让我玩弄的,saoxue就是为了满足我的阳具而发育成长的,你知不知道?”

    他的口中一边说着污言秽语,指掌一边毫不容情的蹂躏着那两团嫩rou。月下丽影痛得连眼泪都流了出来,窈窕的身子不停的颤动着,就像秋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

    “属下自然记得自己的身份......”她咬着嘴唇,美目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颤声道:“可是,宫主交代过的命令,属下更是万万不敢不从......啊”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呼,男子的手已撕裂了胸前的衣襟,一对白皙饱满的美乳顿时裸露在了空气中,那两粒晶莹剔透的乳珠,已开始在粗糙手指的研磨下发硬坚挺!

    “你放心,宫主的命令我不会违抗的!”男子粗暴的抓住月下丽影的秀发,使劲的压着她蹲下,恶狠狠的道:“我不能当真占有你,但是发泄欲望的办法是很多的......”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裤裆处的布料骇人的鼓了起来,“哧”的迸成了碎片,一根丑陋粗大的阳物暴立而出,示威般的送到了月下丽影的樱唇边。

    “含进去!用你的香舌让它满足!”他冷酷无情的道。

    月下丽影厌恶的蹙了蹙眉,腥臭的气息一阵阵的冲击着她的鼻端,简直令人作呕!她含泪闭上了眼睛,张开迷人的樱桃小嘴,双唇徐徐向前包裹住男子的roubang......“呀呀......好......快一点......快......”男子极度舒爽的叫了起来,弯下腰尽情亵玩着她最新地址p.赤裸的rufang,咬牙切齿的嚷道:“用力吸......吸......啊啊......好舒服......贱女人......天生的婊子......喔喔......你舔的老子痛快极了..

    ....”光阴在缓缓的流逝,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吸吮阳物的“啧、啧”声交错共鸣,就如一曲旖靡挑逗的yin词艳曲,在屋内惊心动魄的奏响。

    不知是因为机械的动作而麻木,还是因为本身的情欲亦已沸腾,月下丽影的表情逐渐变得热烈而妩媚,她原本是蹲着的,这时竟突然双膝着地的跪了下来,俏脸埋在男子浓密刺人的阴毛中,驯服的仰视着他,恰到好处的衬托起了他雄踞天下的气势。

    黑沉沉的屋子,黑沉沉的夜色,一个绝美的女人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小嘴卖力地舔着roubang,她时不时拨弄着散乱的秀发,成熟的胴体有节奏地前后耸摆着、迎合着......月亮悄悄的躲进了云层里,彷佛也不愿意看到人世间上演的这一幕丑剧,于是无边无际的漆黑,就这样完全笼罩了大地。

    天亮了,任中杰坐在餐桌旁喝粥。吃一口香喷喷的炒蛋,喝一口温热热的小米粥。他今天的胃口似乎特别好,一连喝了三大碗还舍不得放下筷子。

    “你真的打算离开总坛麽?”祁楠志用一种很奇怪的眼色看着他,皱眉道:“神风帮的事,你准备就此撒手不管了?”

    “管?你叫我怎麽管?”任中杰嘴里咀嚼着食物,含混不清的说道:“在这里,我已经是个不受欢迎的人了,难道还能死乞白赖的留下来吗?”

    祁楠志的脸板了起来,他瞪着任中杰,瞪了许久,忽然一拍桌子,冷笑道:“好,好极了!我现在才知道,这世上真有如此无情无义的人,居然会看着自己的女人面临死亡而置之不顾!”

    他这一拍也不是很用力,只不过把碗碟震的通通飞上了半空,打翻的粥菜像瀑布似的迎头洒下。任中杰若不是躲的快,差一点就洗了个米汤澡。他的火气立刻上来了,叫道:“喂,你疯了麽?瞧瞧你干了啥好事?”

    “我还想问你干了啥好事呢?”祁楠志的火气比他还大,一副随时要打架的样子,咆哮道:“我问你,是不是几年没见,你这小子已变得连脸皮都不要了?从前你虽然也不是什麽好东西,但起码还算个男子汉,可是现在呢?哼哼......”任中杰的面容突然冷静了下来,木然道:“现在怎麽样?我做错了什麽?”

    “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既然把凌夫人给睡了,就有义务保护她不受伤害!”

    祁楠志紧盯着他的双眼,大声说道:“你难道看不出来,神风帮里的那些当家贵客,个个都是尔虞我诈之徒吗?在她最需要你的关键时刻,你却不负责任的一走了之!嘿,和你这种家伙齐名,连我的人都被你丢光了!”

    “你以为我心里就好受吗?”任中杰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眼睛里闪烁着伤感的光芒,苦笑道:“可是,如果我强行留下的话,势必免不了和神风帮发生一场冲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说不定反而给凶手造成可乘之机......”

    “怕什麽?你莫忘记还有我帮你!”祁楠志挺起胸膛,奋然道:“咱们俩曾经联手闯过多少大风大浪,岂会畏惧一个小小的蛇蝎女子?威名赫赫的‘浪荡双绝’,是永远也不会被任何困难吓倒的......永远也不会......”任中杰默然良久,忽也重重的一拍桌子,豪气满腔的道:“说的对!咱们当然不会被吓倒!就算拼了这条性命,我也要保护凌夫人周全!”

    “等了这麽久,总算听到你说出了一句人话!”祁楠志的脸色舒展了,望着老朋友微笑道:“为了庆祝你恢复英雄气概,我情愿吃点亏,好好的请你喝顿酒去!”

    “那就到迎宾酒楼去喝吧!”任中杰眨眨眼,一本正经的道:“你难得请一次客!只要能逼的你掏出荷包,我情愿时不时的扮一回英雄!”

    两个人一起笑了起来,笑声震动屋瓦,就像打雷一样的响,附近的人全都吃惊的看了过来,可是他们却一点也不在乎。

    要笑的时候,他们就尽情的笑,要喝酒的时候,他们就拼命的喝,要打架的时候,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打!

    这就是江湖浪子的生活,快意恩仇、洒脱不羁的生活!他们的理想和壮志纵已破灭,但那种赤诚的热血热肠,却绝不会因任何事而有所改变!

    太阳已经下山很久了,又一个漆黑、萧瑟、冷寂的秋夜无声无息的来临了。

    神风帮总坛的一间客房里,正点着一盏并不明亮的灯,灯光映照下,是两条并不显眼的人影。

    “师父,楚天良死了,那他抢走的遗书副本也找不到了!”凌琳呆坐在椅子上,弯弯的柳眉轻蹙着,一筹莫展的道:“月下丽影的真实身份,当真没法子知道了吗?”

    傅恒脸上的肌rou不住跳动,低沉着嗓子道:“楚yin贼虽被灭口,但他临死之前却已指出,月下丽影当时就在听雨楼里!嘿,循着这条线索查下去,我相信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凌琳凝望着窗外,秀目中一片茫然,低声道:“可是,没有凌......我爹他留下的遗书为证,又有谁会相信我是他的小女儿?”

    傅恒沉默了半晌,神色忽然变得无比悲哀,沮丧的道:“所有的秘密,必然都写在左雷东抄录的遗书副本中,只可恨我一时大意,竟让楚yin贼这厮给抢了去......唉,可惜呀可惜......”他懊悔无比的摇着头,自艾自怨的呢喃着,额头上的每一根皱纹都更深了。

    在这一刻,他的表情是落寞凄凉的,虽然他的身板还是像枪杆一样挺的笔直,可是平素不易觉察的老态却已无法掩饰的流露了出来。

    是的,他已经是个老人了,不知不觉间,他的武功已衰退,判断已迟缓,说话已开始唠叨,就连他的心,也已变得敏感、脆弱而多疑了!

    长江后浪推前浪,作为一个江湖人,最怕的岂非就是有一天忽然发现自己变成了“前浪”,成为了恋恋黄昏的夕阳?

    傅恒长长的叹了口气,心情沉重的挥了挥手,低声道:“琳儿,你累了,到隔壁好好的睡一觉吧!师父还有些事要仔细的想想!”

    凌琳站起身,粉颊上浮现出异样的红晕。她的樱唇欲言又止的翕动了两下,却什麽也没说,就默默的走进了自己的厢房。

    过了很久,傅恒慢慢的走到桌边坐下,随手倒了杯浓茶。他凝视着自己在灯光下孤独的影子,自言自语道:“今晚,也许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三更鼓已经敲响了,月亮从浓厚的云层中露出了半张脸,柔和而温情的把万道银光洒向大地。

    就在这万籁俱静的时候,傅恒的耳朵忽然一动,他听见有脚步声正隐约的从远处传来。

    “来的会是谁呢?”他心头疑惑,人却安然端坐在椅子上,平声静气的等待着,一直到轻微的敲门声响起,他才沉声道:“门未锁,请进!”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一个相貌普通的神风帮武士谨慎的迈步走进,恭敬的道:“傅老前辈,鄙帮刚收到一个包裹,指明要十万火急交到您的手中!”

    “哦?”傅恒微感奇怪,伸手接过了包裹,暗想道:“这是什麽东西?如此急迫的送到我这里又有什麽目的?”

    待那武士退走后,他小心的拆开一看,脸色立刻就变了,整个身子都因狂喜而发颤!

    放在包裹里的是一册密封的卷宗和楚天良夺去的那册一模一样的卷宗!

    “老天爷!”傅恒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上顶门,大脑一团混乱。他茫然的叩了叩自己脑袋,喃喃道:“到底是怎麽回事?这......这份卷宗是从哪里来的?”

    他怔了片刻,忽然迅速的撕开了封口,凑在昏黄的灯光下仔仔细细的审视起了里面写的内容。

    “这......这是凌振飞的亲笔字迹!难道......难道这份竟然是他所写遗书的原件?”傅恒几乎是在一刹那间就做出了这个判断,不由得惊喜交集!他深信自己是绝不会看错的,一直以来,他都对自己的眼力有绝对的信心。

    长夜寂静,没有一丝一毫的风,灯火却在诡异的闪烁着!傅恒呼呼地喘着粗气,双手的肌rou彷佛都已因紧张而僵直,他甚至听的见自己心脏在咚咚的跳动。

    “月下丽影,老夫马上就知道你究竟是哪个了!”傅恒激动的握紧拳头,眼睛里燃烧起了熊熊的火光,彷佛在一瞬之间就年轻了二十岁!

    他手忙脚乱的翻动着书页,终于找着了凌振飞所写的最关键的一页,逐字逐句地低声念了出来:“吾死以后,藏宝之图将被送至神风帮总坛。吾生平虽拥美无数,可称红颜知己者不过两人。一个即是吾之正妻凌门季氏,另一个是......”蓦地里,傅恒发出了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双目不能置信的越瞪越大,脸上流露出骇异恐怖的表情!

    “是她......是她......怎麽会是她......”他倒退了几步,失神的嘟哝道:“这......这怎麽可能,出现的竟然是她......她的名字......”他就这样呆呆的站在

    屋里,也不晓得站了多久!烛火似已将燃尽,渐渐变得更加飘忽朦胧了。一股深入骨髓的寒意从心底里涌了上来,这老人突然间发现,自己竟已汗透重衣!

    “我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个精心策划的阴谋!”傅恒悲愤的仰首向天,咬牙道:“好一个月下丽影!你......你果然是貌美如花、心如蛇蝎......”

    “傅老爷子可是在说我麽?过奖了!”窗外忽然传来了一个女子的轻笑声,叹息道:“您老的确是个聪明人,居然这麽快就揭穿了秘密!小女子可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呦!”

    她的声音又娇媚,又温柔,听上去绝对能勾走大多数男人的魂魄,可是此刻听在傅恒的耳朵里,却不亚于晴天霹雳!

    他当然听的出那是谁的声音,一颗心不由自主的沉了下去......天空依然是黑的,月亮隐进了云层中,点点繁星却在快活的眨着眼。夜色是宁静的,可是这宁静之中却似潜伏着凶险的危机!

    “山雨欲来风满楼......”任中杰长长的叹了口气,感慨的道:“不知道貌似强大的神风帮,是否能承受的住即将来临的暴风骤雨呢?”

    他这句话不是对自己说的,而是对着身后那顶巨大的花轿说的。轿子里坐着的不是别的女人,就是从来也不肯踏出轿门半步的金叶子!

    “我真不明白,你究竟在担心些什麽?”金叶子的声音还是像以往一样的娇慵:“神风帮不让你继续插手下去,岂非正好使你远离了麻烦?你还管那麽多闲事干什麽?”

    任中杰沉默了很久,轻声道:“或许我这个人天生就和麻烦有缘!哪一天麻烦不找我了,反而会让我感到空虚失落!”

    “你骗人!”金叶子的语气里忽然带上了些许的醋意,微嗔道:“这样的话只好拿去哄哄小孩子!说来说去你还是放心不下凌夫人,你当我不晓得麽?”

    任中杰摸了摸下巴,苦笑道:“也不完全是为了她......实话对你说罢,若不能弄清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我实在是走的食不知味、心有不甘!”

    金叶子缓缓道:“那麽,你现在究竟弄清了多少呢?”

    任中杰微笑道:“不太多,可是也不算太少!”

    他停顿了一下,若有所思的道:“起码我已经搞清楚,罗镜文要赶我走的真正原因......”他刚说到这里,窗外突然传来了一片隐隐的悲嚎声,像是有许多人在城里的不同角落放声痛哭!

    “怎麽回事?”任中杰耸然动容,随手撩起帘子向街道上望去。只见黑沉沉的夜色下已经燃起了许多火把,点缀的整个城市就像一条蜿蜒盘旋的火龙,张牙舞爪的露出了狰狞的面目。

    须臾,长街的尽头响起了密如骤雨的马蹄声,数十匹健马如同腾云驾雾般疾弛而至。马上坐着的都是清一色的黑衣大汉,臂上醒目的绑着白纱,脸上满是悲愤的泪痕!

    “瞧这架势,神风帮里又死了人!”任中杰木立不动,骇然道:“难道凶手这麽快就下手了......”金叶子喟然长叹道:“想不到神风帮多灾多难,竟至于斯......”她忽然提高了声音,娇呼道:“姓盖的三兄弟,你们给我进来!”

    “遵命!”守在楼下的盖氏三雄齐声答应,一起翻身纵进屋里,恭恭敬敬的道:“小姐有何吩咐?”

    金叶子娇叱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麽变故,想来你们已经调查过了,还不快说来听听!”

    盖天虎惶恐的道:“是!小人刚才询问了巡街的武士,原来......原来神风帮里传出了一个惊人的噩耗帮主凌振飞逝世了!”

    “什麽?”金叶子失声道:“凌帮主真的......已经死了?”

    “这样大的事还会假麽?”任中杰的表情看起来并不意外,沉吟道:“我怀疑凌帮主早就殁于敌手,只是这个凶讯一直被人为的封锁了,到了此刻才通传江湖!”

    金叶子低声问道:“那依你看,封锁消息的会是谁呢?是凶手,还是某位当家?”

    “我也不知道,”任中杰摊开双手,沉声道:“要想了解背后隐藏的真相,惟有再进神风帮的总坛探查......”

    “你还想回去?”金叶子惊奇的道:“你就不怕他们再把你赶出来?”

    任中杰凝视着轿门,悠然道:“不是我一个人回去,而是你和我一起去!”

    金叶子“扑哧”一笑,故作不解的道:“哦?我为什麽也要去?”

    任中杰淡淡道:“因为若没有你的帮忙,我很难混的进总坛!”

    金叶子的笑声听起来更清脆了:“那麽,我又为何一定要帮你呢?”

    “因为......”任中杰的表情忽然变得十分严肃,一字字道:“你不想我冲进轿子强jian你!”

    金叶子沉默了,不知是在为他的无礼话语而生气,还是被他的强横模样所震惊,半晌都没有出声,只听的见细细的喘息声,轻微的在轿帘背后回荡。

    “有趣呀有趣,这句话从任中杰的嘴里说出来,真是太有趣了!”她突然发出了一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彷佛笑的连眼泪都流了出来,讥讽的道:“小女子好怕呀,实在怕的要命!哪里还敢对你说个不字?”

    任中杰不动声色,静静的站在原地等着她说下去。

    “你准备一下,咱们马上出发!”金叶子总算笑完了,可是那悦耳动听、撩人心魄的声音,却依然千丝万缕的缠绕在任中杰的心头......“爹”凌韶芸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泪流满面的扑到了父亲的遗体上,悲恸的哭声如同山洪爆发般震撼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她拼命的摇晃着,尖叫着,似乎想唤醒沉睡着的亲人。可是,不论她怎样努力,逝去的生命就像流淌的青春一样,是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大小姐,你莫如此伤心了,还请节哀顺变!”孔威紧握拳头,似在强抑着泪水,奋然道:“眼下最紧要的事,就是先替帮主风风光光的办一场丧事,然后举帮出动,擒凶报仇!”

    “报仇?哈哈,报仇......”罗镜文茫然的惨笑了两声,失神的道:“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还谈何报仇?”

    鲁大洪霍然抬头,红肿的眼珠子吓人的瞪了出来,厉声道:“帮主身中‘极乐神针’的剧毒,凶手的身份还用的着问吗?”

    “这样说来,你已认定是极乐宫干的?”罗镜文迎视着他的目光,冷冷道:“你知不知道极乐宫主的武功有多高......”鲁大洪打断了他,怒声如雷的吼道:“你若害怕了那万恶的女魔头,大可以躲在总坛里做个缩头乌龟!”

    “混帐!”罗镜文一掌拍碎了桌面,厉叱道:“你以为我罗某人是个贪生怕死之徒麽?嘿嘿,我只是不想大家死的不明不白,误中了歹人的jian计!”

    “什麽,我是歹人?”鲁大洪勃然大怒,浓眉吓人的竖起,暴喝道:“我对神风帮忠心耿耿,十馀年如一日,难道还会有二心不成?”

    孔威忽然冷笑,截口道:“四弟,你也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这段日子以来你上窜下跳,指示偎红、依翠四处施展美人计,并积极培场一己的势力......对于你的野心,你当我们大家真的蒙在鼓里麽?”

    鲁大洪的黑脸一下子涨红了,咬牙道:“不错,我是想登上帮主之位......但你们呢,就敢说自己全无半点私心?”

    孔威发出一连串的冷笑,却不再理睬他了,转头问罗镜文道:“三弟,你刚才说的jian计是指什麽?”

    “各位难道不觉得,大哥的尸身出现得很突兀麽?”罗镜文顿了顿,沉痛的道:“现在本帮七大当家已死其三,元气已然大伤!而宿敌快意堂的势力,却已逐步入侵到金陵城内,意欲藉机将本帮一鼓歼灭!此时我等若贸然出击极乐宫,极有可能被敌手乘虚而入,就此堕进万劫不复的深渊......”张继远阴恻恻的道:“照老三的主意,大哥的仇我们就不报了?就应该委屈求全的向极乐宫主低头?”

    罗镜文气极反笑,正待反唇相讥,忽听“砰”的一声巨响,凌韶芸挥手砸烂了一个香炉,掼在地板上摔的四分五裂!

    “你们吵够了没有?”她愤然站起,苍白的俏脸上满是怒意。她用那双美丽的大眼睛狠狠的盯着每一个人,厉声怒叱道:“爹爹尸骨未寒,几位叔叔不思一致对敌,自己却先闹得不可开交,这就是英雄好汉的行径麽?”

    孔威脸上一红,被她斥责得无言以对,赧颜道:“大小姐,我的想法是......”凌韶芸毫不客气的打断了他,斩钉截铁的道:“你们各人打的是什麽算盘,我根本没有兴趣去听!我只晓得当前的要务,是必须保证本帮不被外敌所并吞!孔二叔,请传我的命令,眼下咱们先击快意堂,后打极乐宫!”

    四个当家一齐怔住了,面面相觑的说不出话来。他们忽然发现,凌大小姐好像在一瞬之间长大了,变

    得威严、成熟而心计深沉,不再是从前那个任性妄为,只懂得胡闹的小丫头了!

    不知怎地,这样的转变令他们由内心深处泛起一股寒意......“大小姐,你的意思我们已经明白了!”孔威勉强笑了笑,恭声道:“我保证,神风帮绝不会就此消亡!请小姐万勿担心,好好的去休息吧!凌夫人已因过度伤心而晕倒,小姐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凌姨?哼,这个水性扬花的女人,居然也会伤心?”凌韶芸抹了抹眼泪,不屑的冷笑了两声,转身走了出去。

    夜色漆黑,她窈窕的身影长长的拖在地上,看上去是那麽孤独、那麽寂寞,却又似乎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诡异!

    天马上就要亮了,东方已出现了鱼肚白。

    夫子庙旁的长街上,精赤着上身的盖氏三雄抬着一顶特大号的花轿,展开轻功矫健的在青石路上疾弛。

    轿子外,是一双双好奇惊佩的眼睛,轿子里,是正襟危坐的两个人!

    “用这种光明正大的方法,当真能混进神风帮的总坛麽?”任中杰的声音响了起来,疑虑的道:“如果那几个当家强行打开轿门搜查,那又如何是好?”

    金叶子傲然道:“这世上想打开本姑娘轿门的人多了!只不过,除了你这胆大包天的家伙外,还没有谁真正的成功过!”

    任中杰苦笑道:“你我虽然同处一轿,可是又有谁会相信,咱们中间还隔着张帘子!其实在下和芸芸众生一样,仍然无缘目睹金小姐的芳容呢?”

    金叶子咯咯娇笑道:“你若真的想看看我,为什麽不掀开隔帘爬过来呢?”

    “因为我实在很害怕......”任中杰叹了口气,道:“真正的人,真正的事,很多时候都跟想像中不同,何妨保持住现在这种神秘感呢?”

    金叶子嫣然道:“想不到任公子居然能够抑制得住自己的好奇心,失敬!失敬......”话音未落,任中杰突然“嘘”了一声,低低道:“总坛就在前面,禁声!”

    几乎就在同时,轿子轻微的晃了晃,随即稳稳的停下了。一个森严的声音喝问道:“尊架是谁?光临本帮有和贵干?”

    金叶子缓缓道:“惊闻凌帮主谢世,特来凭吊!至于小女子的名讳麽,嘿,给你看看这个!”纤手一扬,一道金光从窗隙间激射而出,“叮”的撞在了坚硬的石墙上!

    太阳落山了,又一个令人窒息的黑夜已经来临。

    凌韶芸一个人站在幽静的小房间里,怔怔地凝视着镜子中的自己,凝视了很久!她的俏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但秀目中却似有两团火焰在燃烧!此刻,这清秀脱俗的绝美少女,看上去竟让人感到有些可怕是一种既令人心动又心悸的可怕!

    “你躲了这麽长时间,难道还未曾看够麽?”她突然出了声,冷冷道:“如果本姑娘真是如此耐看,你为什麽不索性走出来,大大方方的欣赏清楚?”

    窗外有人尴尬的咳杖了一声,漫步走进屋子,一张平凡的脸上带着种异样的神色。这人竟是阿平。

    凌韶芸的目光透过镜子打量着他,厉声道:“你来干什麽?”

    阿平立定了脚步,淡淡道:“我来,只因我知道,你需要我!”

    凌韶芸霍然转身,妙目眨也不眨的瞪着他,冷笑道:“你怎知道我需要你?哼哼,小子,你以为自己是谁?”

    阿平仍不动怒,悠然道:“我也不是别人,只不过是个武功不错,而且头脑极为冷静的人。你若想乾净利落的除掉一个仇敌,我正是最适当的武器!”

    凌韶芸的呼吸忽然变得有些急促,颤声道:“你杀一个人,通常要收多少银子?”

    “很多时候我不收银子......”阿平笑了笑,慢吞吞的道:“我喜欢叫雇主拿东西来交换,用他最宝贵的东西来换!”

    “最宝贵的东西?”凌韶芸茫然地重复了一遍,有些不解地望着他。突然间,她发现这少年的眼光正无礼的落在自己高耸的趐胸上,那种贪婪急色的神情,竟像是把自己当成完全赤裸的!

    “你做梦!”她羞愤交加的叫了起来,娇躯震颤的就像是风中瑟缩的枯叶,可是她那娇弱惊慌的举措,反而更能激起每一个男人内心深处潜藏的兽欲!

    “你错了,我并不是在做梦!”阿平的声音彷佛自遥远的地方传来,依然是淡淡的道:“我既然来到这里,就是已有了绝对的把握!我有这个信心!”

    凌韶芸的意志彷佛一下子崩溃了,明亮的眼波也黯淡的像是片死灰。她拼命的咬着嘴唇,强忍住正欲奔涌的泪水,皓白的小手缓缓的移到了衣襟上,一粒粒的解开了纽扣。

    她的动作十分迟缓,指尖也在不停地颤抖,好半天也没能除下衣衫。阿平居然并不着急,反而露出很悠闲的样子,安静的等待着她。

    “好!这笔交易我做了!”凌韶芸用尽全身力气地嘶喊着,娇美的脸庞扭曲了。她用一双噙着热泪的大眼睛瞪着阿平,寒声道:“但你若是不守信用,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也不会放过你!”

    阿平咧嘴一笑,白森森的牙齿展现了出来,面色冷酷的点了点头!

    这时,凌韶芸已经脱掉了外衫,只剩下一袭洁白的贴身内衣,紧紧的包裹住曲线玲珑的胴体。她屈辱的闭上了眼睛,用最大的努力驱使着自己的双手,毅然的扯脱了娇躯上的最后一缕布片......秋风无声的轻拂着,彷佛是在呜咽叹息,她已是一丝不挂的站在他面前。黯淡的星光铺洒在她晶莹如玉的肌肤上,使她完美无暇的裸体看上去越发显得凄艳动人!

    她的rou体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而且已经完全发育成熟了!胸前一对小山包似的rufang饱满坚挺,深邃的乳沟雪白粉嫩,两颗娇艳欲滴的淡红色rutou矗立在玉峰顶端,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寒冷,在男人目光的凝注下迅速的凸起、发硬。

    “很好!凌大小姐的身材果然没让我失望!”阿平的脸上带着满意的神色,眼珠子好不容易才从她的细腰丰胸上挪开,却又放肆地再沿着平坦的小腹向下瞄去。那双拼命合拢的修长美腿,以及结实耸翘的两团雪臀,都如磁石般牢牢的吸引住了他的视线。

    “既然是这样,那......那你还等待什麽呢?”凌韶芸忽然睁开了双眼,声音冷静的不像是从她嘴里发出的,挑的道:“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难道你也害怕麽?”

    阿平面色一狞,就像是只发情的野兽般冲了上来,两手狠狠的捏住了她的rufang,粗糙的指头夹住娇嫩的乳蒂恣意的摩挲着、拉扯着,原本色泽淡雅的乳晕很快被蹂躏得又肿又涨,并呈现出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凌韶芸痛得冷汗直冒,光滑的皮肤上也起了一层层鸡皮疙瘩。她咬着牙,忍受着他的唇舌扫过胸膛时带来的心,强抑着自己不呕吐出来。

    “婊子,你给我兴奋点!”阿平目泛怒火,猛然一拳打在凌韶芸的肚子上。

    她的人立刻被打得弯曲,弯着腰坐倒在冰冷的地面上,秀眉一蹙,胃里的苦水已不由自主的涌了出来。

    阿平呼哧的喘了口气,狞笑着一把捞住她的长发,将她的身子揪了起来,摆弄成了一个四肢着地、粉臀高翘的yin荡姿势!

    凌韶芸羞耻的垂下俏脸,一声不响的任凭对方饱逞手足之欲。她那羊脂白玉般的动人娇躯,已因紧张而泛起了略微的粉色。耸起的丰满臀部上,深陷的菊花轮秀气而娇柔,彷佛不堪灼热眼光的炙烤,正在惊惶不安的微微蠕动。

    “这样美的天生尤物,我一定会好好的享用的!”阿平眯起眼睛,手掌恣意的爱抚着她嫩滑的大腿,片刻后又顺势爬进了幽深的臀缝,轻薄地拨开了毛茸茸的芳草,触摸在战栗的微隆花丘上......“噢”凌韶芸娇躯剧颤,嘴里情不自禁的轻声低吟。最神圣最纯洁、从未被开发过的处女禁地,今天终于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侵犯了!她的心头一片模糊,全身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到了股沟间。那热切饥渴的触摸,既令她觉得痛恨厌恶,又令她享受到了一种麻痒美妙的新奇滋味。

    阿平得意的笑了,指头上逐渐传来的湿热告诉他,这身份尊贵、不可一世的美貌少女,敏感的身子已经作好了合体交欢的准备了。

    “呼啦”一声,他把凌韶芸的胴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对着自己。他要亲眼见到她在失去贞cao时的悲痛表情,只有她那痛不欲生、苦楚难耐的样子,才能够让他完全亢奋!

    “嘿嘿,凌大小姐,我要来了!”阿平怪叫一声,挥手扯下裤带,挺起青筋毕露的丑恶roubang,缓缓的抵在凌韶芸娇嫩的花唇上。此时,那粉红色的泛滥溪谷已是纤毫毕现,在疏落有致的茂密丛林下,散发出了一阵阵处子特有的幽香。

    泪水霎时浸满了凌韶芸的眼眶,她的心里纵然有万般的不情愿,也已失去反抗的可能了。命运的安排往往就是如此残酷,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就注定要付出难以想像

    的牺牲......阿平凝视着她的面容,忽然冷冷的道:“大小姐,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凌韶芸喘着气,呻吟道:“现在......现在不是谈话的时候......”

    “我明白,可是这件事我一定要先说出来!”阿平的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意,狞声道:“当你听到了这个秘密以后,我占有你的rou体才会更有劲、更销魂!”

    凌韶芸的心中忽地升起不祥的预感,颤声道:“你......你到底想说什麽?”

    阿平瞪着她,淡淡道:“你知不知道我姓什麽?”

    凌韶芸茫然的摇了摇头,高耸的双乳急促的上下起伏。她竭力平稳着呼吸,等待着他说下去。

    阿平一字字道:“我姓沈!我父亲就是死在你爹爹掌下的,‘快意堂’北方分堂主,号称‘惊虹快刀’的沈之武!”

    凌韶芸惊呆了,半晌后才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她疯狂的扭动着身子,挣扎着嘶喊道:“你骗我......卑鄙小人......你竟敢骗我......”

    “哈哈......我就是要你尝尝被仇人强jian的痛苦!”阿平纵声狂笑着,roubang微微一挺,轻易地迫开了合紧的迷人玉缝,逐寸逐寸地探进了温暖的蜜xue!

    “不要......不......”凌韶芸绝望地哀鸣着,眼睁睁地看着巨大的武器被粉嫩的花唇咬合着,马上就要贯穿了自己处女的封印,眼泪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让我做你的个男人吧!”阿平怪叫了一声,双手用力抓住她丰盈的乳峰,奋力将腰部向前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