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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电脑上监控,激动地捊自己jiba,sao货,就知道他会忍不住。 自己玩也能这么sao,撅着屁股,不穿内裤,是不是还想被爸爸干? 肚子都被干大了,还这么yin荡。 sao逼里的水还没被爸爸舔干净,就这样躺着能睡着吗? 没有吸爸爸yinjing,睡前没有喂他吃jingye,梦里面会不会口渴? sao宝宝! 作品 掌中雀 - 20 内容 当晚宝贝身体被满足,还算睡了个好觉。第二天被保姆叫醒,神清气爽,觉得离开爸爸也可以一个人过。 心底打着小主意,离开那个臭男人,自己一个人潇洒。孩子生下来他也不要,要向周行止讹一笔钱,自己走得远远。 小东西心底算盘打得啪啪响,却从未想过爸爸根本不可能离开他一步,一直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监视他。变态的爱欲,变态的掌控欲,男人拿着望远镜看他在湖边散步,已经在想着如何收拾人。 宝贝在保姆陪同下散了会儿步,就回到别墅休息。孕期请了瑜伽老师,每隔几天会上门教他练习。运动完也会有其他事情打发时间,看看书,听听音乐,做做小手工。 周韩拒绝一切育儿知识学习,看到保姆将相关书籍拿过来就会扔得远远,他对肚子里的骨rou很没有好感,若不是月份太大,一定会犟着打掉。如此,周行止之前一直瞒着他也不是没有考虑。 与爸爸分开一天,还没感受到无法自拔的思念,到了晚上才渐渐显露出来。睡前等保姆一走,宝贝立刻翻开抽屉,找昨晚的“玩具”。 很想要,午睡的时候,梦到爸爸和他接吻,爸爸搂着他,不停舔吸他的嘴唇。咕啾的水声充斥在脑海,男人舌头舔进他口腔,刮走他内壁唾液。他在梦里面软软呻吟,清醒后发现内裤湿透,小逼痒得发烫。 整个下午都没多少精神,想被抱,想被抚摸。终于挨到睡觉,可以偷偷玩不可见人“玩具”。 可是抽屉空荡荡,什么也没有。宝贝着急,气得想将整个床头柜翻过来,没有,什么也没有。生气地按响铃铛,保姆很快过来,宝贝红着眼睛,指着抽屉说: “我的东西呢?” 保姆问: “什么东西?” “就是我的东西,你藏哪儿了!” “我什么也没动呀?” 气得要跳起来: “你胡说!你明明动我东西了,昨天还在这儿,今天怎么就没有了?” 保姆疑惑: “什么东西呀,婶婶给你找?” 问了很久也不说,但却越来越生气,眼睛红红,委屈到哭出来。保姆吓坏,上前安慰他,周韩却赶人: “你走,我讨厌你!” “呜呜呜…” 又开始对人发脾气,无理取闹,保姆看他举着东西要打人,慌忙给周行止打电话,男人叫她立刻离开,不用管。 屋里没人,周韩暴躁一通,终于想清楚,又被畜生父亲算计。只有爸爸才会这样可恶。 果然,不到五分钟,爸爸给他打电话: “宝宝?” “………” “怎么不说话?” “………” “哭啦?爸爸听到你在哭,又怎么了?” “王八蛋!你把我的东西还给我!” “什么东西?” “你自己心里清楚,混蛋!”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呀?” “你故意的对不对?” “我又怎么故意了?” “呜…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怎么了,不哭,想爸爸了吗,爸爸过来哄你?” “你滚,混蛋!” “不生气不生气,乖乖的,不哭…” “呜…呜…” “不哭不哭,爸爸这就过来。” 不到五分钟,周行止从角落房间走进,心疼地抱着他,轻声哄: “不哭不哭,爸爸在这儿。” 娇气宝贝明明心中恨得要死,却对父亲没有一点儿办法。不明白他为何出现在别墅,不明白他为何老和自己作对。周行止擦干他眼泪,将他带去沙发,一直搂着他。 二人又不知不觉接吻,宝贝坐在爸爸腿上,被他抱着,不停亲。小嘴巴被亲得红肿,舌头与爸爸大舌交裹缠绕,爸爸手掌捧着他脸颊,湿黏吸着他嘴唇。没办法拒绝男人的侵犯,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习惯男人的抚摸,一切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白天还恨恨想着要和他永不相见,晚上就被他脱掉内裤,cao逼。他的逼大概一生只能容纳父亲一个人,被他一个人干。 爸爸在他背后垫上软枕,脱光他衣服,分开他腿,搂着他膝盖,缓缓插了进来。yinjing粗如儿臂,筋脉盘绕,硬邦邦发颤。小saoxue已经填满yin水,大guitou一插进去就噗呲轻响。没有完全插进去,半跪在他面前,手臂撑在沙发,快速又温柔cao弄。 宝贝舒服得直颤,看爸爸也全身赤裸,紧绷着结实肌rou不停干他,羞愧又酥麻,愉悦地咬着自己手指。这已经是第无数次,在这个男人胯下妥协,他分着腿,小腿挂在爸爸臂弯,痛苦又难过。 “呜呜…啊啊…爸爸…爸爸…” 小sao逼被插得不停流水,娇嫩的嘴唇一样不停含着爸爸yinjing,哭求: “爸爸不要这样对我…” 周行止喘气: “为什么不要,被爸爸干得不shuangma?” 动作幅度大了一些,完全抵进去,囊袋拍着yinchun,“啪”地一声轻响,粗喘说: “接受爸爸,宝宝接受爸爸。” “不…不要…” 理智仍在挣扎,觉得羞愧,觉得不耻,哀求: “不要这样了,不对,这样不对。” 男人咬牙说: “怎么不对,你又不是我亲生的,怎么不能上床?” 哄他: “就算亲生的又怎样,也可以和爸爸上床,也可以和爸爸zuoai。爸爸不让任何人知道,我们偷偷做。” 舔他的嘴唇,舔他的肚子,不停哄: “乖一点,把孩子生下来,爸爸每天宠你。” 宝贝仍然哭,又委屈又难过,还有隐隐的甜蜜,羞涩挣扎: “不要,坏蛋,坏蛋…” 声音又软又酥,与其说在骂人,不如说在撒娇,周行止也心头发软,哄他: “爸爸就是坏蛋,坏蛋爱你,坏蛋cao你,喜欢我这么对你吗?” 大jibayingying抵着他,大掌抚摸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