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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少女已经采茶完毕,应他召唤往前,到客人跟前的长桌旁站定,轻车熟路地睡了上去。 六个人全都胸怀坦荡,各自拿了一捧新茶放进乳沟,双手合什开始祷祝。 祷祝完毕少女们又施了个礼,这才将双手拢上双峰,开始揉搓。 柔软雪白的rufang挤压着翠绿的新茶,体香混着茶香,在那道诱人的浅沟里翻转,这就是“雪峰凝翠”,艳茶之中最重要的工序。 少女们一色都是处女,平时食素,所以体味馨香身子纤细,揉茶时神色肃穆,并没有一丝挑逗。 艳茶之道,就在于艳而不俗。 不多时小炉之中已经水开,新茶也被体温捂得半熟。 韩玥起身,在每个客人杯里注进热水。 那六个少女也依次屈膝,在桌上半跪,将胸口新茶捧在手心,缓缓送到客人鼻前。 先前那发话的客人首先大笑:“甜腻却不失清爽,这果然是我家小柳的味道,我最最喜欢的味道。” 小柳一笑,将茶落杯,又双手合什,悄声隐退。 剩下那五个少女也都将头垂低,在等客人闻香,好学小柳功成身退。 所有客人都很赏脸,唯独那一张生面孔例外,闻那茶闻了很久,渐渐地开始蹙眉。 “艳茶之中的极品我有幸尝过,闻着香气冷冽入口极度甘甜。”蹙眉之后那人发话,声音细软:“不是这种次等凡品。” 韩玥的笑容于是就有些尴尬:“也可能……” “颜姑娘的艳茶才是人间极品,韩少爷说是也不是?”不等他发话那客人又接了句,话里已然藏针。 韩玥的心闷闷一疼,双眼间的不羁立刻杀了出来,手掌一个翻覆指向那人:“这位女扮男装的大爷,如果有意挑衅请外面说话,韩某自当奉陪。” 那人低眉,手指掠过发际,之后又往下,遮住了口鼻。 “看得出我女扮男装,韩少爷眼力不差。”那人缓缓发话:“那么还请韩少爷看看,可认得我这双眼睛?” 第二章. 禁瞳(中) 二 这双眼睛韩玥当然认得。 来者晚媚,而当日她就是这样蒙面,绿纱之下只露出一双媚眼,设计杀死了他大哥韩修。 “我大哥韩修,就是死在你手上?”心惊之余韩玥还是谨慎,出口问了一句。 晚媚默认,将盘在腰间的神隐一抖。 “韩修已经赔命,下面一个就该到你。抱歉让你久等。” 乳洞之中她朗声发话,鞭风掠起长发,双眼半眯恨意凛然。 韩玥为人不羁,但极有慧根。 韩修死后他收敛心性,所以武艺大进,早非昔日吴下阿蒙。 这场对决象晚媚意料中一样精彩刺激。 如果她倾尽全力,可以在四十招左右取胜,一鞭挽下他头颅。 可是杀人不是她今天的目的。 所以她藏技,在第四十招时故意落败,被韩玥一剑刺过鬓角,冰凉的剑刃架上了颈脖。 颈后一缕长发滑落,晚媚迎风,露出一个清冷眼神。 韩玥的剑在她颈间打圈,割下血口:“到底我韩家和你有什么深仇,让你……” 晚媚笑,眼神还是清冷,双手拢到胸间,学茶女做了个捧茶的姿势,送到韩玥鼻前。 “临死前最后一道艳茶,滋味如何?”她呼着气,轻轻发问:“是不是一如既往的芬芳馥郁?” 韩府地牢,极度幽暗潮湿。 有人打开铁门,脚步声沉重,点燃了桌上油灯。 晚媚揉了揉眼,坐起身,睡眼迷离,然而姿态里还带着那种决绝,美的有股清冷之气。 韩玥仰头,将壶里最后一滴酒喝尽,这才在桌前坐定,伸手去拢烛火,照着晚媚的脸。 “照你的意思你是颜颜的小妹。”看了有一会之后他开口:“可是你和她没半点相像,从头到脚都不象。” 晚媚冷笑:“她是我爹在路边捡来的孤女,和我没有血缘关系,别告诉你不知道。” 韩玥不语,伸手继续玩烛火,肩头雪花渐渐消融,打湿了他单薄衣衫。 晚媚的笑于是更冷:“今天你又去jiejie坟头睡了么,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种打扰?不知道她想要的那个人……” “想要的那个人不是我,对吗?”韩玥将手收回,接过了话头,微微一笑,笑有九分玩世一分凄楚:“我知道。可你姐也知道我是个泼皮,是扭股儿糖,赶也赶不走。” 没错,颜姑娘名叫颜姝,的确是拿韩玥一点办法也无。 彼时她年华正好,艳名远播辽东,谁都知道颜姑娘胸口一捧香茶无价,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而韩玥和她的结识也是再简单不过。 起因无非是茶,韩玥有幸,某天和家兄列席,喝了一杯她胸口的艳茶,从此就对她垂青。 他这个人简单,垂青就是垂青,第二天就开始登门,以她为圆心,活动范围不超过一里。 如果颜姑娘高兴了,他的话就多,一般会说:“颜姝这名字一点不好听,眼珠眼珠的,不如改名颜颜,多简单明了。” 如果颜姑娘不高兴,他也不叨扰,会拿了酒壶在她家屋顶吹风,吹得无聊了就睡,睡醒又是希望无限的一天。 而颜颜对他始终冷淡,一双眼睛里似乎含了雾,谁也看不分明。 艳茶女,这个说不清高贵还是yin贱的职业让她学会了沉默。 “春茶雀舌,请客官一尝。” 这天她低眉弯腰,和平时一样,将茶捧在手心,送到了客人跟前。 客人是个老客,久经色场,喝过第一口茶后突然伸出右手,毫不怜惜将四根手指探进了颜姝下体。 几个翻滚之后颜姝变色,可那抽出来的手指上液体透明,只见欲望不见贞洁。 被探之后没有落红,她已然不是处女。 那客人伸手,将爱液抹在她犹有茶香的双峰,笑得是如此笃定:“破瓜之后茶就会带有浊气,你骗得了旁人骗不了我。” 颜姝的身子往里,人骇成一团,只能由着他将手指在rufang上磨蹭,一下又一下,最后变成了撩拨。 茶女失身则和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