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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默契抬头与他对视。目光淡然扫过白皙的肩颈,光裸修长的双腿,以及衬衣下摆隐约透露的粉色布料。 沈壑勾唇笑道:“西服挂在床边的衣帽架,洗漱用品就在浴室。” 而后拨通了内线电话,嘱咐一阵后对白蔚说道:“待会儿一起用早餐。” 白蔚心里一热,沈壑的关切体贴让他胸口有什么东西快溢出来。 白蔚从当兔子的时候就没了父母,一只兔挡风挡雨,躲避天敌的追赶。后来苦苦修炼化作人形,也是一个人在社会打拼,小心翼翼摸索学习人界的规矩,因为性格孤僻的缘故受过不少冷眼,更别提有谁像沈壑一样对他轻声细语,温柔相待。 这让白蔚觉得不真实,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好。因而沈壑越是体贴,他就越怕自己不争气,对不起沈壑给他的关怀。 白蔚忍不住红了眼,低声嗫嚅道:“老板……抱歉,让您费心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起晚了。” 白蔚揉了揉发红的眼,愧疚不安地站在他跟前。像只害怕被主人丢弃的兔子。 沈壑不知怎地竟生出这样怪异的念头,不由暗自发笑。心道如果白蔚真是只兔子,此刻那两只耳朵一定沮丧的耷拉着。 这幅模样叫沈壑喜欢得紧,因而没有坦言白蔚的手机闹钟是他关闭的。他这几日陪自己熬的太晚,刻意让他多睡一会儿。 “嗯,去洗漱吧。” 一套符合白蔚尺寸崭新的西服,一件白衬衣,都平整的挂在床边的衣帽架上。还有一条印着小兔图案崭新的三角内裤。 和他身上穿着的那条同一风格。但原来的是白色,新内裤是粉色。 是和他耳朵一样的粉色! 白蔚惊喜的睁大了眼,这是白蔚最喜欢的颜色。刚在人类社会生活时,他总喜欢买粉色的内裤,衣服和玩偶,售货员和顾客就用奇怪的目光看着他。白蔚慢慢发现粉色仿佛是属于女孩子的颜色,没有男孩子和他一样,就只敢偷偷的喜欢粉色了。 沈壑在这时进入卧室,见他拿着新内裤爱不释手,心情全写在脸上,倒是容易满足。笑着问道:“ 喜欢吗?” 白蔚羞怯地点了点头,试探着问:“老板……您不会觉得奇怪吗?” “为什么奇怪。”沈壑反问他,一面走到白蔚身前,大手探至后方揉捏他的臀瓣,“你很适合粉色。” “嗯啊……” 掌心过重的力道让白蔚趔趄了一下,身体与沈壑紧贴,明显感觉到男人胯下又变硬了,于是面露不解地望着他。 “把内裤换上。” 白蔚顺从地点头。即便知晓这么做有些羞耻,却无法拒绝沈壑温柔的指令。白蔚全程都不敢抬头看沈壑,耳根通红。羞涩地坐到床边,缓缓脱下内裤,双腿一直是夹紧的状态。也不知沈壑是否在看自己,对粉嫩的性器遮遮掩掩,小心翼翼换上最喜欢的粉色。 白蔚再抬起头时,赫然看见沈壑正拿着他穿过的内裤放到鼻尖,面不改色的闻着,仿佛做着再平常不过的事。 白蔚心中一惊,红着脸道:“老……老板……” 沈壑淡淡地解释:“我的时间比较紧,它能让我尽快射出来。” 沈壑说的十分在理。白蔚觉得如果拒绝的话,就是他不通情达理了。只好顺从地点了点头。 沈壑又道:“到去床上趴着,屁股翘高。” 白蔚一怔,昨夜的回忆涌入脑海,面色顿时浮上恐惧之意。 沈壑笑着安抚:“放心。我不插进来。” 否则怎会叫他穿上内裤。虽说玩弄穿有粉色内裤的大屁股也别有情趣。 第七章 白蔚得了许诺,才慢吞吞地趴到床上 2019-10-12 11:35:17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白蔚得了许诺,才慢吞吞地趴到床上,背对沈壑撅高屁股,臀瓣恰好对着他鼓起的裆部。 白蔚不太明白,沈壑为何总用那根蹭他的屁股。只能回头蹙着眉望他,乞求他能温柔一些。 沈壑解下裤链,掏出勃起的性器。到此刻白蔚才看清它布满青筋狰狞的模样,昨晚他就感觉到老板似乎想要插进来…… 老板的那么粗,那么大。一定会把他插坏的。 明明该觉得害怕,可没由来的,恐惧中夹杂着陌生的兴奋。白蔚直直盯着沈壑的roubang,眼眶逐渐泛红湿润,体内仿佛涌动着怪异的热流。叫他忍不住夹紧双腿摇了摇屁股。 沈壑的目光逐渐幽深,握着茎身草草撸动了几下。随即捧着翘挺的大屁股,将粗长的roubang挤入腿缝,迅速顶胯磨蹭起来。 “嗯……老板……呀啊……” 以趴跪的姿势承受roubang的厮磨,比起昨夜跨坐的姿态羞耻更甚。下腹传来怪异的酥麻,原本那团瘫软的鸟儿竟变得灼热坚硬撑起内裤,不曾经历发情期的未成年小兔妖吓得啜泣起来,泛白的指节捏紧床单,企图隐藏陌生而恐怖的快感。 “那里……哼嗯……老板…好奇怪…….呜呜……” 动情的哭声刺激得沈壑全然变了眼神,紫红的guitou在臀缝死命研磨,一面用巴掌拍打他rou乎乎的屁股,哑声命令道:“小母狗,用力摇屁股。” 剧烈的疼痛叫白蔚哭声更烈,加上听不懂床笫间调情的话语,见沈壑误会他是小母狗,心中的委屈也更甚。白蔚一面乖巧地用力摇屁股,一面失神地哭喊道:“呜呜……不是小母狗……不是的!!呜呜……是小兔子……呜呜……” “cao!” 饶是温润如沈壑,也激动地忍不住骂了句脏话。抬手将白蔚的衬衫高高卷起,死命在臀缝磨蹭,一边俯下身,在没有衣料遮挡的情况下,粗糙的舌头重重舔过他白皙敏感的背部。 “噢——” 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白蔚的浪叫声突然拔高,前方的yinjing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他竟翻着白眼,小腹剧烈抽搐着射了出来。 经历的头一回高潮太过陌生刺激,白蔚的头顶和尾椎都有些发痒,似乎有什么东西快冒出来。那是刚化形的小妖精才有的感觉,他明明是个厉害的兔妖了!白蔚害怕现出原形吓到沈壑,当即撰着床单大哭起来。 “呜呜……不要……太超过了……呜呜……会受不了的……” 沈壑也是一愣,即便知晓背部是白蔚最脆弱的地方,也没料到会敏感到这种地步。 手指探过前方的马眼,带出白浊送入口中,沈壑低笑:“啧……没插进来就高潮了?” “呜呜……求求你……不要了……” 但一切仍未停止,湿热的舌头一次又一次从尾椎舔至后颈,留下一道长长的水迹。偶尔用舌尖在腰窝打转画圈。 每舔过一回,白蔚便惊叫着哆嗦一次。方才泄过的yinjing再次挺立,白蔚只能颤着身子,在沈壑身下哭泣求饶。 他已经高潮过一次,不能再那样了。 否则不仅会怀上宝宝,耳朵和尾巴也会露出来的。 “不要了……呜呜……老板……求求你……呜呜……” 沈壑坏心地折磨着他,又好心提醒道:“想知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