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耽美小说 - 酒徒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5

分卷阅读5

    得出来,自己做得过分,他也承认。

    于是买了不少贵重的礼物寄过去给唐可,当做是道歉,还跟对方说自己跟他分手只是因为洁癖,做不了亲密的事儿,不能委屈了对方。

    毕竟,唐可看起来那方面需求挺大的。

    但唐可不死心,变着花样地追求管逍,还说:逍哥,你弄我一次,等你爽了你就不洁癖了!

    可管逍想想就觉得受不了,他那宝贝东西往别人那个地方怼,还没脑补出画面管逍就先开始犯呕了。

    他铁了心孤独终老,这辈子就跟自己干干净净的右手做亲密爱人了。

    第08章 烧不死你

    管逍出于礼貌,给唐可回了条消息:还是别了,你好好休息,不舒服就多喝热水。

    发完,他把手机调成振动,放在枕头边上,关灯睡觉了。

    不计其数的人跟他说过手机有辐射晚上别放脑袋旁边,容易成傻子。

    但是没办法,管逍忙啊,他得确保手机一响他第一时间能接起来。

    今天是个意外。

    他平时很少会不接电话,今天都怪那个恶心人的酒鬼。

    睡前想到了酒鬼,梦里又梦见了酒鬼。

    早上四点,天还没亮,管逍让梦吓醒了。

    梦里,那个酒鬼坐在他面前,一手拿着酒瓶,一手拿着苹果,喝一口,吃一口,身后还放着一个湿漉漉的拖把。

    这画面太刺激,管逍在梦里直接就吐了。

    惊醒的管逍没敢继续睡,他怕自己运气不好,把这梦再续上。

    起床后,惊觉自己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睡衣跟床单都被打湿了。

    他躁郁地坐起来,脱掉睡衣,撤掉床单,把这些分别放进两个不同的专用洗衣机里,又倒入专用洗衣液,打开洗衣机的开关,然后自己去洗澡了。

    如果有那种能顺便清洗记忆的花洒就好了。

    管逍站在淋浴下面,他甚至不敢闭眼,生怕一闭眼就噩梦重现。

    可以说,长这么大,那个酒鬼是唯一一个让他真正有心理阴影的人,管逍对他又恨又怕,恨得牙痒痒,却让这个锱铢必较的人决定放弃寻仇,因为真的不想再见面了。

    陈白尘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准确来说不能叫早上了。

    他动了一下,低声骂了一句,又闭上了眼睛。

    浑身guntang,嗓子难受得连吞咽口水都疼。

    昨天作妖,今天遭殃。

    陈白尘在床上哼唧了一声,但最后还是挣扎着起来了。

    憋尿真的受不了。

    在膀胱马上要爆炸的时候,陈白尘进了洗手间。

    他晕晕乎乎地撒完尿,冲水的时候瞄到洗衣机,猛然想起昨天被他丢进去的衣服——已经闷在里面一宿了。

    他打开洗衣机的盖子,自己的和那个洁癖怪的衣服搅在一块儿,看起来那叫一个缠绵悱恻。

    本来用洗衣液洗完应该挺香的,但因为闷了一宿,现在这味儿有点儿微妙。

    陈白尘皱着眉头把拧在一起的衣服拿出来,抖了抖,这才发现那洁癖怪的衣服好像应该挺贵的。

    他用食指跟拇指捏住衣领上的标签,咂咂嘴,还看见了上面印着的:不可机洗。

    陈白尘看了一眼自己那洗衣机,又看了一眼这件衣服,挑挑眉,转身出去,找了个衣架,晾到了阳台上。

    刚下过雪的天,冷得很。

    湿衣服挂出去,没多久就冻住了。

    陈白尘这一天哪儿都没去,盘腿坐在客厅,发着高烧,喝着酒,没事儿看两眼冻得可以当凶器的衣服,再吟诵两句打油诗。

    他今天的打油诗是这样的:

    洁癖怪

    真奇怪

    特别有钱还脾气坏

    就在陈白尘吟诵打油诗嘲讽管逍的时候,管逍本人正驱车前往诊所。

    不知道是因为昨天喝了酒又被雪球砸了头,还是因为短短几分钟的裸奔,总之,千年不生病的他,发烧了。

    管逍这人惜命,有点儿不舒服就去打针。

    他看病也不去大医院,嫌人多,病毒多,定时消毒他也觉得脏。

    但凡有事儿他都到朋友的诊所,清净方便又安心。

    到了朋友的诊所,朋友说:“先给你打个退烧针,然后你再挂两个点滴。”

    管逍点点头,解开衬衫袖口的扣子说:“得多久?”

    “一个多小时吧。”朋友看了他一眼说,“脱裤子。”

    “……脱裤子?”

    朋友微微一笑:“对,退烧针是要扎屁股的,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第09章 烦不死你

    管逍平生最恨别人碰他。

    他说:“这个针不打行不行?”

    朋友瞥了他一眼:“行啊,那你就继续发烧呗,反正最后烧成傻子的不是我。”

    被吐槽了一顿,管逍站在那儿继续犹豫。

    朋友手法利索地把药兑好,拿出针管:“打不打?”

    管逍难得生病,他这人娇气得很,生点病就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

    为了不死,他咬咬牙,拼了。

    管逍的手搭在自己的腰带上,一脸悲壮地解开了。

    朋友嗤笑着看他:“我是给你打针,又不是要上你。”

    “……”管逍瞪了他一眼,“少放屁。”

    他准备褪下裤子的时候,瞄见了头顶的帘子。

    “你把这个帘子给我拉上。”

    “这儿就咱们俩,你怎么那么多事儿。”朋友一边吐槽他一边拉上了帘子,“有你废话这工夫,针都打完了。”

    管逍懒得接话茬,看他拉好了帘子才稍微觉得安心点儿。

    “趴下。”朋友挑挑眉。

    “你轻点。”管逍不情不愿地趴在了医用小床上,“你这东西干净吗?”

    “少废话!”朋友还算有良心,给他铺了个消过毒的毛巾,“你崩太紧了,放松。”

    “放不了松!”管逍眉头紧锁,对方一针下去,他觉得自己半边屁股加上腿都僵了。

    一个肌rou针,其实很快就结束,但对于管逍来说,短短几秒钟却无比煎熬。

    “好了,爽了吧?”

    打完针,管逍龇牙咧嘴地站直身体,开始穿裤子。

    没等他腰带系好,朋友已经拉开了帘子。

    有时候就真的是造化弄人。

    当朋友把帘子拉开,管逍一脸丧气地转身要去注射室等着打点滴的时候,竟然看见了那个活生生把他吓醒的人。

    陈白尘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看看管逍,又看看管逍的朋友,十分平静地说:“医生,我发烧了。”

    诊所的注射室里,气氛紧张且诡异。

    陈白尘昏昏欲睡地靠在那里,整个人难受得没力气多看这个世界一眼。

    而管逍,坐在他斜对面,怒火中烧。

    “怎么样?好点儿没?”朋友穿着白大褂,双手插在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