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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按照男人们每天打猎所带回来,供多于求的战利品数量 看来,村子的仓库里应该堆满了各种猎物才对…… 这种疑问在五天后得到了解答。 雨季到了。 半夜一声响雷,将花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睁开眼睛,就看到闪电刺眼的光亮透过门缝射-入,雨点密集的声音不断传入她的耳中。水?雨要 怎么说? 说起来到这里之后一直没有下过雨,没想到是不下则已一下惊人啊。 克鲁迪似乎也被巨响吵醒,可他只是动了动嘴巴,伸手将睡远了的花音捞回来紧紧抱着,又睡过去了 。 很累了吧,就着他的动作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躺好,花音抬头看他带着疲倦的睡颜。白天的时候,村 里的男人全部动员起来,将全部房子的顶都加固了,对于雨季,他们已经有了自己一套方法。直到这个时 候,花音才弄清楚了屋子周边自己一直以为是风俗习惯的浅沟的用处,他花了一整个下午的时间,和其他 人一起将浅沟铲深,从屋顶留下的雨水将被它导至村外的湖里。 伸手将垂在他脸上几绺头发拨开,感受到痒痒的感觉,他的鼻子无意识地皱了皱,抱紧了手中柔软温 暖的人。 难以置信,仅仅是一扇过去自己完全看不上的薄木门,却能完全地将外面大风暴雨的环境和室内完全 隔绝开来。安心地靠在他的胸前,她很快就放下了想想就觉得可笑的不安感,沉沉睡去。 第 9 章 知道为什么前一段时间大家都拼命打猎吗? 因为雨季! 因为一连会下十多天不停歇的雨季! 十多天! 上帝,您的厕所该修修啦! 部落的人们早已习惯每年两次的雨季,提前准备好所有东西后,将十多天的暴雨当成假期休息。至少从花 音看来,克鲁迪就是这样的。 自从对他说过一直留下之后,克鲁迪每天晚上都会在她这里过夜,每天盖毯子纯睡觉……只要能忽略掉他 的晨-勃的话。现在的情况是即使大姨妈提着小包袱回了娘家,她还是对克鲁迪可怜巴巴的眼神视而不见, 至少在想到好的避孕方法之前视而不见比较好。所幸在村落普遍‘绅士’的风气下成长起来,即使忍得受 不了了,他也只会撸管解决——在她面前撸,因为外面在下大雨! 这货似乎很清楚自己对她的吸引力并不小,每当捕捉到花音动摇的表情,他就会立刻起身上前,摇动臀部 用涨大深红的yin棍轻拍她的手臂甚至脸颊。 没门! 想到怀孕的后果,她忍下了将面前这块大型美味压倒吃掉的欲望,低头翻出自己那本《马克思主义基本原 理概论》翻看,打算在落后的远古时代沐浴体会先进思想的理性光芒。 几分钟后,她听到对方的粗喘平缓下来,才抬头看去,发现他已经拿起骨刃忙起了别的事情。 被磨得极其锋利的骨刃在他指尖转动,轻松地将一根根木棍的头部削尖,制成打猎使用的箭和用作陷阱的 尖刺。再把削出来的木屑倒入屋子靠门处地小火堆里,挂在火上被加热的瓦罐里正煮着一小锅rou汤,在开 始闻到香味后,他往里撒了些盐和香料,用陶碗盛了一些递给她。 将一字没看进去的扔到一边,花音双手捧过陶碗,先是深深吸了一口,将rou 香完全锁进肺里,才低头喝了一口。 呜呜太好喝了!TAT——mama!这个男人太贤惠了!打猎能手还擅长煮食,根本就是这个时代版本的出得厅 堂进得厨房。好刺目!刺目得让她不忍直视啊mama! 在确认花音吃饱以后,克鲁迪才将瓦罐直接放到自己面前,用大勺吃完剩下的大半rou汤,打开门就着雨水 将餐具洗净放好。而她则好奇地坐到他刚才所在的位置,抓起放在一边的骨刃查看。这个时代的冶金技术 才刚起步,将温度升到让低熔点金属被提炼出来就不错了。否则她倒是很想将钥匙硬币什么的融掉做一把 西瓜刀防身。 西瓜刀…… 怎么就不是青龙偃月大刀……自己果然还是一副小市民心态。将额头贴在身边克鲁迪温热的肩膀上上,她 哼哼着让他陪自己聊天。 像是被作者开了金手指,尽管还需要比划,可是七天速成另一门语言实在是非常不可思议的事情。当然部 落语言简单不需要语法,只要将想要表达的词语凑在一起就可以的特点也帮了自己不少。她大部分时间所 要做的就是指着所有自己不知道怎么叫的东西向扎迪亚询问叫法。 但是处于干柴烈火时间的年轻男女在封闭没有外人的室内面对面‘学习’的时候,总是比较危险。 想想周伯通和瑛姑吧! 在克鲁迪将身后的某人揽进怀里,有意无意地将话题转到身体部位,告诉她头发眼睛鼻子嘴巴脖子乳-房肚 脐的读法之后,花音及时醒悟过来,拍开他欲扯开她下身衣-物的狼手。 明明是作为耍流氓的那个人,克鲁迪在诡计被识破之后出乎意料地害羞起来。见他红着脸扭过头,被揩油 的某人根本娇羞不了,只能安坐在他腿上,专心戳弄他胸前的小茱萸。(啥!) 对了,教你说,我的名字。平时两人的对话并不多,因为经常两人独处,也并不需要叫名字。想起他 还在叫自己…… “花音。” ……还在叫自己喝啊音……唔?刚刚谁叫她? 抬起头,看到克鲁迪带着笑意的脸。再,再叫一遍? “花音。” “唔——唔哦哦啊啊啊你怎么——”被吓得菊花一紧,往后挪了挪,却在半路被克鲁迪强壮的手臂截住。 你怎么…… 神的发音太难了。他露出很有成就感的笑,低头亲吻花音的嘴角。我练了很久,是这么读吗? 嗯,没错。 微微侧头躲开他的问,她有点不自然地点头。克鲁迪好厉害!……啊,我再教你一句吧! 好。他垂眼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直起身子。 “我!乌-哦——我!” “唔哦?” “我!” “我?” “爱!啊-依——爱!” “爱?” “你!呢-依——你!” “讷一?” “你!” “你?” “我爱你。” “乌阿姨你?” 你才是乌阿姨!“我-爱-你。” “我爱你。” 再说一遍?她低头藏起自己的窃笑,听他重复说着我爱你。 这是什么意思?从花音几乎没有遮掩的反应感觉自己说的话大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