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高辣小说 - 极品男子公寓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308

分卷阅读308

    “阮麟,你怎麽提前回来了?”何乐乐问道。

    “……我被逐出家门了。求收留。”

    何乐乐犹豫了一瞬,“你先等一下。”

    何乐乐转身走回大门,开门走了出去。

    “对不起,L,阮麟回来了,现在在我家,好像出了什麽事。今天你先回去,我明天去找你好吗?”

    好一会儿,低低的一声“嗯”被发了出来。

    “L!我、我今天很开心,下次我请你看好吗?”

    当夜,某个被赶出家门的娃以还没吃饭为由磨着何乐乐重出家门,然後以光吃东西太无聊为名顺便拖着人家去看了半场午夜场电影。为什麽是半场?

    另半场他说要自己演给人家看──在酒店的床上。

    “乐乐……”勤耕不缀的健躯有力地挺动着,进犯地身下的娇人儿呻吟不已,“嫁给我。”

    作家的话:

    好女人让男人成熟~

    单人番外只剩牧惟和申屠了~容江山慢慢码~以後大家晚上就不用等了~让我们一起等待公寓的正式完结吧~感谢妹子们的一路陪伴。

    ☆、番外之 牧之帷幕

    “Michell,难得回来怎麽又躲到犄角旮旯里?如何,东方美人玩腻了没?”拥有一张典型西欧帅哥面孔的艾德蒙却cao着一口发音奇特语法极端口语的汉语。

    不远处,金碧辉煌灯光璀璨的私人会所一号大厅正在举行所谓的“慈善拍卖”,与这个国家其它的慈善酒会不同的是,场中的东方面孔比例稍显大了些。

    坐在花园里的沙发上远远看着人影绰绰的大厅,拍卖师中气十足的声音不时传出,牧惟不需要听得很清楚也能猜到是哪些人在大出风头。

    挥挥手,谢绝了艾德蒙递过来的酒杯,一身高雅礼服的牧惟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厅的方向。

    艾德蒙不以为意,放下一个酒杯,然後自斟自饮起来。

    在一般人看来,Michell就是个正宗的花花公子。哦,不,应该说是个血统不太纯正的花花公子。虽然Michell的母亲出自蓝血贵族名门,父系也是东方古老高门家族後裔,但这两者的结合却并不受贵族圈的待见。

    当然,所有的不待见都在背後,如同大家在两大家族面前唱着赞歌,背後却称他们为莱佛士亚一样。

    莱佛士亚花,或称腐尸花,巨大的花形、艳丽的色彩,但由内而外散发着腐败的恶臭。呵……真是可笑,在称呼别人为莱佛士亚的时候,他们闻不到自己身上的味道吗?

    看看身边的牧惟,艾德蒙抿了口拉斐。说起来,论厌恶那中西俩家族的程度,恐怕谁也比不过他身边这位吧。毕竟,有多少人能接受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冷血残忍的荡妇、父亲变态至极、两个家族里几乎找不出一个正常人的?

    表面上,光辉亮丽尊贵高雅,骨子里却蛆蝇累累,出生在这样的家族,“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吧。

    “凯撒向任小姐求婚了。”艾德蒙笑道。

    “哦?”牧惟终於有了反应,“刚刚?”否则乐乐应该会告诉他。

    “嗯,半个小时前。”

    “被拒绝了?”肯定的语气。

    “哈哈!他都快哭了。”艾德蒙大笑。

    似乎是想到凯撒苦恼委屈的模样,牧惟也微微露出笑容。

    艾德蒙扭头,“你呢?真的不打算结婚了?”

    牧惟笑笑。

    艾德蒙微滞。见过Michell黑暗面的人都知道,Michell的果决近乎疯狂。无论是对猎物还是人,要麽不拔枪,拔枪必毙命。最让人心惊的是,谁也猜不到Michell会在什麽时候做出什麽决定。只是他以为,有了真心爱上的女人,Michell或许会有所改变。

    看来他想太多了。

    “可是,你母亲似乎已经在帮你物色妻子了,这次的拍卖多了不少新面孔,有留意到吗?”

    牧惟轻笑一声,“当然,不过明天她就会打消这个愚蠢的念头了。”

    和其他女人结婚?然後生下所谓的继承人?

    这麽肮脏污秽的血脉有任何延续下去的必要吗?

    第二天,牧惟刚上飞机,牧家的某个私人医生就失踪了,失踪前寄给了牧家女主人一个装着大半瓶福尔马林的玻璃瓶和一张碟片,玻璃瓶中两小段淡黄色的粗线隐约可见,而碟片里的内容是──她儿子输精管切除手术的全程录像。

    全世界的疗养院大概叫圣玛利亚的是最多的,而玛利亚……这个被赋予了特殊意义的名字也早已被冠在了无数女人的头上。

    “玛利亚,最近还好吗?”牧惟一边问着,一边将鲜红的玫瑰插到床边的花瓶里。他身後,一个黑色长发梳成了长长发辫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坐在落地窗边的轮椅上。

    整理好花束,牧惟走到窗边,背倚着落地窗垂眸看着轮椅上的女人。

    她有一张看不出真实年龄的唯美面孔,精致灵秀,瓷白的肌肤吹弹可破,美丽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睁着,浓密的睫毛卷翘动人。单看这样一副面孔,谁能猜到她已年逾不惑?

    十几年前,她是才华出众的年轻钢琴家,被幼时的他从艾德蒙那里抢来做钢琴老师。不过是第一次见面,他那个看上去儒雅温柔的父亲便“爱”上了她,轻而易举地将她据为己有尽情侵犯──无论她愿不愿意。

    负疚感?不,即使是因为自己才使她遭遇了父亲,即使她曾痛哭地求他救她、尖声地咒骂他是“恶魔的孩子”,他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负疚感。甚至可以说,正是眼睁睁看着她被父亲凌虐却没有任何感觉,才让他真正意识到,他身体里留着怎样的血液。

    “还记得我上次跟你说的女孩吗?她笑起来和你一样美,但她哭泣的样子……是我见过的最可怕的画面。”

    在最初发现自己对乐乐动了心时,他是意外且兴奋的。那种满心满脑不受控制的雀跃感,那种因她而产生的心痛、怜惜、悔恨、负疚……那样真实的、像一个普通的正常男人一样活着的感觉!

    就连心痛都痛得爽快无比!

    他想守住那难得的“正常”,以一种不正常的方式。

    他不能给自己完全禁锢住她的机会,因为後果只会是她的痛苦和逃离。一旦她有任何逃离他的想法──他可以想象的出,他将做的比父亲更加变态残忍。

    所以……他以现在的方式让她心甘情愿留下,同时,让她拥有更多的保护。

    “我去看看你的邻居,下次再来看你。”牧惟直起身出门走向隔壁的病房,打开房门,房间内三个正cao得兴起的男人尴尬且有些忐忑地望向他,其中插着女人红唇的男子一惊当即射了出来,讪讪地退了两步。

    牧惟瞥了眼三人间反应微弱的赤裸女人,“……不好意思,玩得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