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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地抱住了自己。 “唔、唔!”祢豆子对陷在墙壁里的死柄木发出着急的声音。 “好、痛…快点下去啊!臭小鬼!”祢豆子一动死柄木就感觉全身骨头嘎吱作响。 很久没打架那么逆了,上次还是遇到巨神兵。 背后的撞击暂且不论,死柄木觉得脸边湿漉漉的,好像流下了温热的液体。 他将刘海捋到脑后,用手指探了两下,发现额角有个伤口,估计是被石块擦破皮。 看到左边额头有伤的死柄木,祢豆子的瞳孔瑟缩了下。 “现在可没时间给你们休息啊!”闭着眼睛的男人笑着说。 他手部一动,咻地一声,第四条箭头像钢枪一样带着破石凿壁的气势对着死柄木直射过来。 喂喂,这跟先前说好的可不一样啊。 不是说要来一波直上云霄的快/感么? 现在是想把我直接就地解决? 死柄木动了动手臂,发现还是疼的不行,抓不到的结果占大概率。 果然箭身划过手指照样向前冲去,在箭头扎进脖子里的前一刻,一只细腿以其超越常人蛮力,竟将箭头硬生生踢开,他看见祢豆子站在身前小小的身影,地上一截翠绿的竹子咚、咚弹跳了两下,祢豆子解开了自己的限制器,“不准、欺负他!” 祢豆子第一次开口说话,咬字嚼句,说的很清晰,喉间酝酿着怒气十足的低吼,死柄木目瞪口呆地发现,想要保护的人,现在反而站在前面保护自己。 男人闭着眼睛说:“哦?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那我也使出全力好了。” 他将五指向外张到极致,手心的两只眼球咕噜咕噜转动,然后弯起来露出笑意,似乎觉得很有趣,十几条全新的“洁红之箭”用尽了主人的瞳力。 祢豆子迎击的动作如同野兽一样迅猛、一样具有高能量冲击。 她的手臂、腿腹,虽小纤细,却有十足的爆发力。 然而美中不足的是,踢飞不达目的不消失的[洁红之箭],只不过是不断消耗着祢豆子的体力。 死柄木知道祢豆子支撑不了多久,祢豆子速度和箭头持平,一旦体力降下来,就会败局。 所以很快,祢豆子一个躲避不及,就被箭身带着砸向地板,轰!小小的身体还没站起来,又被带着砸向墙壁,嘭! 饶是这样,她也不哼一声,她从来不像其他小鬼一样哼哼唧唧。 指挥着箭头的男人发出“呵呵呵”的笑声,仿佛在欣赏一场好戏。 不爽啊。 很不爽啊。 看着我们这样被你扔来扔去的,就那么开心吗? 欺负这样一个小豆丁,就这么开心吗? 愤怒的情绪在死柄木内心激荡,一直垂着的手臂缓缓地挠向脖颈。 一直以来,因为童年的关系,因为欧尔麦特的关系,因为身体的关系,因为身边所有人都提醒他,不要用个性。 所以他都在有意无意地压抑自己。 而现在,看着那个没有眼睛的男人得意的嘴角,他仰起脖子,“呃……”喉咙发出低低的声音的声音,像是喟叹,像是解放, 他想起上辈子杀人的快感,他看着自己沾着血迹的指甲,意味不明地说了句:“靠你了啊。” 是不是说,他希望这个昔日跟他一起战斗的伙伴能发挥出至少以前十分之一的威力。 事实上,死柄木知道自己做得到,因为他此时,心潮澎湃,兴奋得颤栗,又沮丧得不行,每当出现这种情绪,他就知道,他绝对可以。 脖子、胳膊、或是手腕,什么都好,给我摸一下吧。 他露出瘆人的笑意。 他想起久违的“崩坏游戏”。 作者有话要说: 文章之大,一章放不下,弔哥与老师的矛盾在下章爆发。 AFO的手下居然有女装大佬、还有py关系,刺激吗? 第37章 你就这么喜欢别人吗? 死柄木将手撑在墙上, 背后霹雳吧啦,墙壁轰然倒塌,他站直了身体。 前面祢豆子身陷困境, 无论她怎么飞踢、拳击, 那些箭头像是翻花绳一样翩飞回旋, 周而复始。稍微少用一点力气, 它就会带你砸向墙壁,或者飞上天空再落地。 在围攻中祢豆子有一瞬间因为不知如何防御而显得迟疑, 因此被箭身带着空翻几圈摔落在地,顿时缺口大开,“结束了。”闭着眼睛的男人cao纵着个性打算要给祢豆子最后一击。 十几条的箭头都以祢豆子为中心。 “这样,她就的身体就会因为不同方向的拉力而四分五裂。”男人十指交握,施加了多个方向的拉力。 “去死吧。”男人得意地笑着说, 但祢豆子的气息却闪出包围圈移到墙边,男人惊讶于她居然能绝地求生, 仔细一嗅才发现是跟她在一起的少年带着她突出重围。 “坐在这里。”死柄木把祢豆子放下身去。 感觉到死柄木对自己走过来,“还能行动吗?”手心的眼瞳转动,[洁红之箭]就调转了方向像死柄木射去。 而下一秒,死柄木又拉近了跟自己的距离。 “什么……!” 箭身被死柄木像泡泡一样打散, 也就是所, 死柄木能够不费吹灰之力将[洁红之箭]瞬间消解。 “怎么突然就……” 事实上,箭头的走向死柄木全能跟上,只是他没有像祢豆子那么大的蛮力与之对抗,那么在全身负面情绪横冲乱撞的他, 在皮肤又开始变得褶皱的他, 在松开了个性限制器的他,粉碎这种程度的攻击不过轻而易举。 毕竟他是那个敌联盟的首领, 是一只手指便能推翻整栋大楼的首领。 是令职业英雄都畏惧着不敢近身作战的通缉犯,是摸地便能杀害家人的恶党。 一开始[红洁之箭]还能蹭到死柄木的身体,后面还未接触到他的指腹便自动消亡。 没有任何阻碍的,死柄木走到了闭着眼睛的男人面前,“你、”男人说了这么一个字,就后退了一步。 这个人,太反常,太可怖了。 他的气息像是平静的水面从内部掀起风暴,湖面狂风恶浪,湖水浑浊不堪,再难想象之前的风微浪隐。 这样的气息,这样对立的反转,仿佛有另一个人格住在他的身体。 他没有眼睛,不然他现在肯定对死柄木的形象感到恐惧,像是脱掉了一层皮,而后终于露出本性。 死柄木瞪着猩红的眼睛,扬起多年未见的瘆人笑容,对看不爽的人伸出手去。 不……男人发不出呼喊的声音,“不行!”但有人替他发出了呼喊的声音,“死柄木!冷静点!”死柄木像是听不到声音一般,像是决定好了谁的声音都不去听一般,他被摧毁破坏的快感所支配,他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