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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感觉,现在寄人篱下很明显,不开心。 【他确实有点凶,是个别扭的老头】 2010年,2月14日。 知叔带我去集市了,只许看,不能吃,我不高兴。 他好残忍,我只想尝一口,管它是不是地沟油。 【为了健康,乖】 2010年,9月14日。 那位周小姐,空有皮囊,说话没有一丝内含,香水还很浓郁,让我直打喷嚏,根本不配当知叔的舞伴。 等我长大,我会跳出最精彩的舞姿,穿最好看的礼服,陪他共舞。 【嗯】 2010年,10月27日。 知叔不喜欢那位周小姐,但她似乎并不死心,竟然来邀请我去她家玩。 天啦,她觉得我是个白痴么? 我才不去! 【唔】 2010年,11月11日。 我没有早恋!!! 知叔真讨厌,那些情书是他们偷偷塞到我书包里的,和我完全不相干! 【我只是怕你年纪太小,吃亏受骗】 安安笑了笑,她依稀还记得,那次她生了整整一个月的闷气,但沈煜知并无察觉,他一点也不关心事情经过,就说了一句:“太早了,再等等。” 致使她在2011年12月24日这天,许下的愿望是: “希望沈煜知变成一只大肥猪!” 【我表示拒绝,求上帝让这则愿望失效】 翻到倒数第三页,是她记的最后一条日记,那时她即将前往新泽西读高中,匆匆忙忙,只写了“沈煜知”三个字,然后加上了铜锁放在了抽屉里。 几年过去,她都忘了这本日记的存在,如今却被他毁了锁,当成了睡前读物观摩…… 作者有话要说: 修了下 第53章 三年 时光悄声无息, 纸张是记录它的实体证据。 暗藏的回忆被抬到面前,所有景象都逐渐变得清晰。 有些人,从踏入到你的生命中起, 便没有打算轻易离去。 安安犹记, 初见沈煜知, 他穿一身便装, 带金丝眼镜,浑身上下透着稳重气息, 话不多,大多数是祝琏在说,他安静的听完点一点头。 安安头一回见到这么年轻的来客,端着洗净的茶具走进去,毫无顾忌地端详他。 他回望过来, “读几年级?” “再过一个月就要上六年级了。”安安打开盖子,嗅了嗅茶叶的香气, 取出了四十六颗极品雀舌分装在两个杯子里,从第一泡到第五泡。 “不错。”他夸赞,祝琏颇有些自得,“这丫头看人下茶。” 安安并不反驳, 那会她被捧得很高, 明明在夸人,却像极了赏赐,“胖的人,我会请他喝滇中普洱, 你是第一个喝上黔北湄潭翠芽的人。” 他抬眸, 看着她,“是我的荣幸。” 安安怔神, 觉得他和蔼可亲,“下次来,我给你沏太平猴魁。” 他唇角微扬,“好。” 沈煜知在海外生活数年,思想格局比之周边的人更为广阔,安安自心中为他打起了镁光灯,立即将从小看着她长大的林如东和陆思博排到了他后面。 在祝琏陪客户在会议室谈判期间,她推开了他的办公室。 他不会觉得奇怪,甚至会抽空同她下飞行棋,教她解魔方,他的办公室成了她的常驻地。 现在想想,他们已经相处十几年。 门被打开,安安看着来人,站起身,轻拽住他的领带使得他弯下腰来,这是她第二次主动吻他。 与上次她主动告白时的浅尝即止不同,她嗅着他身上的气息,在他唇上啃咬摩挲,宣誓着领土主权,“沈煜知,是我的人。” “嗯。”他托住她的腰,反客为主,在那片柔软的口腔中不紧不慢的席卷,安安红着脸将他推开,“我已经赔礼了,你不许再追究我的日记!” 沈煜知牵住她的手往外走,“既然你主动自首,那我会考虑从轻发落。” 安安嘴角轻撇,“我现在想问沈大律师,侵犯别人的隐私该怎么判?” 沈煜知促狭一笑,“那就判他和受害人结婚。” 安安气得掐他的腰,“这算什么惩罚!” 他将她带到一家私人展览馆,凯蒂前去交涉,对方验明身份,取出了保险柜里的十多件藏品,大多是首饰,其中项链就有四条。 这里面有他和张照怡拍拖期间前往苏富比竞拍的几件,安安是眼熟的,她原本以为他已经把东西送给了她。 安安鼓了鼓腮帮,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沈先生,这些东西是专门买来送给我的?还是送不出去了才给我的?” 沈煜知早已摸清了她那点小心思,捏住她的鼻子,“我还没有兴趣为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花上五十亿。” 安安摇头,“你为了台南赵氏填补了几十亿的窟窿。” “那是为了保护你。”沈煜知为她试戴项链,凑在她耳边解释道:“永诚曾遇到过几次重大危机,赵氏借了我们周转资金,祝琏的女儿长大后却倒打一耙,影响会很大。” 安安静默片刻,轻笑出声,“谁叫赵静榕惹我,我不道歉。” “以后遇到这种事给我说。” “你帮我出气?” “毋庸置疑,你是我太太。” * * * 三年时间,说长不长,够安安生产后将硕士读完。 毕业论文递交上去,她脚步轻快地走出校门,年会在即,需要回临市总部一趟。 这几年,沈煜知的个人基金会已经无偿捐赠两百多亿用做中职教育扶贫。 他难得接受了国内采访,对于为什么要将关注点放在这一部分,他采取了安安在上刊载的论文回答。 很多人无法选择自己的出生、地域、性别,父母的不重视让许多身有天赋的孩子被埋没,社会上整体而言,也存在着许多偏见和歧视,无人关注,所以他来当一名领头羊。 降低差距、课本更新、专业培训、就职扶持。 当然,他也有私心,当一个人对社会的贡献越来越大时,等到后面他公布婚讯,迎来的谩骂和猜忌也会随之减少许多。 他已经花了三年时间进行铺垫,让永诚上下员工将安安看作是一名独立的个体,有完全自主的思考能力。 拉开车门,安安迅速钻进去,摘下了口罩。 沈煜知将请帖递给她,“你和澳门罗家的小女儿认识?” “她近期在学校读博,时常喊我和她一起做公益。”安安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疑惑道:“她哥哥的归国派对和我有什么关系?” 沈煜知推了把眼镜,双手扶在膝盖上,并不说话。 安安正要问她,却看见了她发来的“务必要来,我哥超帅”。 笑了笑,安安有些无语,“也不看看小尼奥都多大了,我不去。” “我准备去。”沈煜知淡声道:“罗老先生有意变卖他在纽约的一支球队,明天再回临市。” 安安摊了摊手,“你不介意就好。” 回到太平山顶,沈祈泽见到他们俩回来,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弯成了月牙,脱离育婴师的守护,摆动着双臂,一步两步地走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