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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 算你嘴甜,好吧,我就不卖关子了。 我甜甜的叫他:“老公,你要当爸爸了。” 我只听噗通一声响,那边就没了声音。 过了大概十几二十几秒,急促的喘息砸过来:“老婆,你再说一遍?” 充满了狂喜又带着一点忐忑不安。 我一个字一个字慢慢说:“霍楚杰,你要当爸爸了,你家娃娃32天了,医生说活蹦乱跳呢。” 当然后面那句,是夸张的手法。 “啊~” 他一声激动的吼叫,弄得室内三个家长里短的妇女一致暧昧的瞅我。 他兴奋地问:“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真的吗,我要当爸爸了!” 激动与癫狂果然是传染的,于是我也兴奋地回答:“真的真的真的,咱们要当爸爸mama了。” “老婆,我爱你,辛苦了。你还要辛苦九个月。” “老公,我也爱你,你也辛苦了,夜夜奋战是很耗体力的。” 当然后面那句,只是闺房密语,只有我男人才能听到。 “是啊,终于,终于……有了。” 我估计大叔在那边垂泪,于是我安慰他:“帮我抚慰下仁兄,它真是不容易啊。也该休息休息了。” “要抚慰你自己晚上亲自动手,还有,仁兄说,它还不想休息。” 那边是某大叔YD的jian笑,我笑着问:“那么,它想要做什么呢?” “它要亲爱的你亲自动手,或者,”大叔一滞,呼呼地气息似乎透过话筒拂到我脸上,热辣辣的,“用M-O-U-T-H。” 我虎躯一震:“大叔,你好坏。” (注:打情骂俏,此处省略。) 再次宣战 JQ之五十一 经过仁兄同志夜以继日无限努力,阿花姐小肚子里,终于开始孕育小霍霍。 好吧,容我恶心的给她爱称---小霍霍。 不过如果是女孩子呢,要取啥名字呢? 难道叫小花花? 呃,好像……有那么点儿太矫情。 我吃了一大串紫葡萄又开始吐话梅核,这日子啊,过得真滋润。 婆婆说我现在是两家重点保护对象,想吃啥就吃啥。 想玩啥,当然除了某项剧烈运动之外,正常的都不会杜绝我。 于是啊,花姐最近神清气爽体力充裕,吃嘛嘛香看嘛嘛乐。 东方卫视正在放牛人周立波的脱口show。 波哥一贯的侧分,黑油油的梳的密不可分的头毛也不知道捣鼓了多久。 波哥五官差不多,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不过跟帅气沾不上边。 你可知,他走的是内涵路线! 人家是睿智型的好吧。 波哥说----“你敢扶老奶奶过马路吗?你敢当活雷锋吗?” 我吐了颗核,盯着他那不算美好的唇形,他继续---“有一天啊,小明看到一个老奶奶迈着小碎步慢慢的走向斑马线。小明多好的娃啊,一个箭步冲上去,不由分说扶住老□老胳膊,走过斑马线。到了斑马线这一头,小明正准备讨声夸奖,谁知道老奶奶怒火攻脸,道:‘我出来打酱油,好不容易走过了马路要回家。’” 哈哈哈哈……阿花姐放声大笑喘气连连,没想到波哥补充道---“等啊等啊等啊等,等了个绿灯,小明颤巍巍扶着老奶奶回到原地,抱歉的走了。谁知道又冲出来个小红,二话不说的扛着老奶奶过马路,老奶奶欲哭无泪,嚎叫:‘我我……我只不过出来打个酱油……我容易吗我!’” 阿花姐捶地捶键盘狂笑,这世界,太和谐了! 波哥,您老段数太高了! 花姐对波哥的敬爱啊,如长江之水滔滔而上。 可是有句话怎么说的,乐极生悲,乐极生悲啊。 阿花姐笑得眼泪飙出,身体抽搐,肚子发疼。 花爹担心的瞅了阿花好几眼,阿花摆手示意没事儿。 正在这时,鬼子进村了。 激昂的乐曲奏起,波哥那张嘴继续唧唧歪歪,我擦擦眼角,顺气。 然后拿过手机,靠,这么又是你? 牛皮糖先生走了,牛皮糖小姐来了。 前仆后继死而后已打不死的小强吗? 我清清嗓子,语调却是扬起的:“有何贵干啊C小姐?” 那边一愣,似乎没料到我语气这般轻快。 难道你又想我泼妇骂街? 可是怎么办呢,花姐就要当妈了,得积口德啊。 好大一会,她终于回神,说:“我在春分街街口。” 虾米? 都杀到花姐大本营营口来了! 我瞅瞅挂钟,答:“难道你想请我喝下午茶?还是我请你吧,等我十分钟。” 那边又是一愣,道:“你怎么不问为什么?” “你不是打算告诉我为什么吗?” 你不是绞尽脑汁想要拆散我与老霍嘛,你一句一个千回百转的,不是有什么秘密要告诉我吗? 既然你这么愿意说秘密,那么我夏栀子就给你这个机会。 我说:“街对面有家咖啡馆,提拉米苏特别正宗,稍等。” 我挂了电话,从衣架上取下黑色长款羽绒服。 我爹见我穿衣,便问:“出去?” 我笑着朝我爹点头。 他看看院外,在玄关的置物柜里掏东西:“这阴沉的天,怕是要下雨呢,带把伞。” 我接过来,啵了我爹一口,他早已习惯我的亲热,弥勒的呵笑:“路上小心,早点回来。” 乌云压在灰蒙蒙的天际,有那么几块特比黑,闷闷地。 我从头顶收回视线,吸了口气,踏出院门。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这一次,又有什么在等着我呢? 雀跃吗担心吗害怕吗? 不,花姐反而是松一口气。 你手里那张王牌,那样令得你咄咄逼人一副强者的姿态,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我真得好好睁大眼睛,看清楚。 我慢腾腾的晃荡,平素只要五六分钟的,这回用足了十分钟。 那个穿着米色风衣黑色紧身裤搭配深棕高筒靴的时髦女子,可不就是王晓。 我从巷口出来,她对着我这个方向六米远,朝我颔首。 风把她及腰的长卷发吹起,一缕挡住了她的眼睛与脸颊。 于是我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觉得有一股说不清的涩意。 我走到她身边,指指侧前方的“绿荫”,她率先迈步,我紧跟其后。 老板Jack是个香港人,西点师;Jack的妻子是本地人,所以他留了下来。 于是对热爱甜点的本地人阿花,就有了口服。 我才进门,Jack就热情的跟我打招呼:“栀子小姐,带朋友来?” 他朝王晓笑得热情:“欢迎来到绿荫。” 王晓似乎兴致一般,点点头就往里头走。 我对Jack耸耸肩:“两份提拉米苏,加红豆双皮奶。” 王晓看着窗外不语,我打破沉默:“我替你点了,不介意吧。” 她忽然回头,怔怔盯着我:“你很奇怪?” 我弯唇,不语。 我好像学来了老霍的小动作,真是耳濡目染。 “你不该对我横眉冷对吗?怎么却是这样……” 后面的话她没说出来,难道是云淡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