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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我们的确是在寝室打麻将了......” 席澍清手中霎时一空,他抿嘴看着喻熹,没出声。 喻熹以为他生气了,他急忙道:“老师,我们错了,我错了...” 而席澍清站定,他只是沉声说:“回来。” 喻熹一动不敢动。 “你以为我没看到?下不为例。打麻将和聚众赌博是两回事,这个举报者捏造聚众赌博的事实来污蔑贬低你,他必须要向你道歉。” 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就看到了,任喻熹再拖延时间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席澍清这会儿心想,什么班长伙同学委聚众赌博,这样的话说得不准确还不好听,现在的孩子们心眼真是多,有些孩子心性歪曲,就是欠教育。 喻熹一听席澍清这话,出乎意料,他屁颠屁颠的又跑回他身边,直接攀着他的胳膊,活像只小奶猫。 “遵命!老师,你对我可真好!” 喻熹面上笑得一脸天真无邪,里子其实寻思着,妈的,等他回去了,一定要第一时间把陈琚这鸟人揪出来打一顿。 席澍清没说话了,他跟他的萌宠继续散步,空气中渐有浓郁的栀子花香传来,喻熹轻嗅着,拉着席澍清循香去小道旁的花坛里摘了一朵。 “老师,你喜欢栀子花吗?” “说不上有多喜欢。”栀子花的花香太过浓郁,所谓十里飘香,他还是更喜欢空谷幽兰和兰香若有若无的意境。 “哼,我就很喜欢!所以你也要很喜欢!” “......” 喻熹把席澍清拉倒路灯底下,皱眉打量他的衬衫领子,他想把花插在花眼里。 “嗯?花眼呢?” “...祖宗。”席澍清有点无语,他抬手揉了揉喻熹的脑袋,“花眼是开在西装外套左侧驳领上的。” 喻熹脸微微一红,意识到自己记错与西装相关的小知识了,他一直都觉得衬衫领子上好像也是有花眼的,“额...” 接着他轻咳了一声,强行扭转颓势,很强硬的把花插到了席澍清衬衫左胸处的口袋里。 席澍清:“......” 这口袋可不是用来插花的,搞得不伦不类,席澍清一挑眉,内心有点小崩溃。 但最终,他还是忍了...... 而后他们一起走过林荫大道,穿过校内的小广场和一栋栋教学楼,他们手牵着手在校园里漫步,即便是不说话,就已然十分美好。 “对了老师,你给我找法史读本,有没有找到合适的?”喻熹他们明天下午有刘教授的课,他突然联想到了这事儿。 “嗯,找了一本。”席澍清浅浅颔首,说完又补充了一句,“非常适合你现阶段。” “嗯?是什么书啊,关于哪个朝代的?”有小飞虫横冲直撞,喻熹晃脑袋避开,随口一问。 “书名是” “民法史...”喻熹没了声气儿。 “怎么?这本书我已经通读过几遍了,总的来说对内容还算熟悉。你写完读后感,先给我批阅一遍。”席澍清很淡定的说着,像是在交代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 “......”喻熹只觉自己心情复杂。 关键是,给他批阅?他为什么会有种席老师单独给他布置了一份作业的感觉???而且... 民法史?他怎么会产生一种席老师“以权谋私”的感觉??? “唉...”喻熹望天,故作深沉的幽幽小叹,谁让席澍清是老师,而他是他的学生呢。没错,从某种程度上讲,老师对学生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认命吧。 他最后干巴巴的来了句:“今晚月色真美。” 其实夜空云低,今晚月亮没露脸。 “风也温柔。”席澍清的声音也幽幽自身侧传来。 喻熹又开始腹诽,根本没有风好吧,温柔个鬼。 他这还没意识到,席澍清接了夏目漱石的一个梗。 ...... 不一会儿喻熹又想起薛纪良别有用心送礼的那事儿,他跟席澍清细致地讲了一遍。 没想到席澍清听完后半天也没啥反应,他在听喻熹描述那饼做旧茶时也没有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喻熹悄悄打量他波澜不惊的那张脸,他知道席澍清在凝神思索。 他不便打扰,也就安安静静的在一旁,不出声了。 好半天席澍清才开口道:“薛家......” “薛家的这孩子,太急,不踏实。”这是席澍清对薛纪良的点评,接着他又加了句,“你别跟他学坏了。” 喻熹还是不作声,他心想,嘁,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像家长训小孩儿呢,比如家长叮嘱孩子别跟外边的坏孩子野孩子社会人一起玩儿。 不听不管,反正他就觉得他的小伙伴儿挺好的。 话说回来...席澍清思索了那么半天也没跟他说更多的推测以及薛家的目的等等的内容,也就是,他现在根本就不希望他知道。 这事儿果然没那么简单。 他俩又安安静静溜达了一会儿后,喻熹抬手一看时间,真不早了。 “啊啊啊啊啊!!!” 他甩开席澍清的手就要往前冲,“宿舍楼有门禁的,我要是被记晚归,又有人要大做文章了!” 席澍清眼疾手快,他握住喻熹的手腕,“我送送你。” 喻熹一怔,一时没说话了。 他们学校的校园环境颇为复杂,平时社会人士进进出出,不是绝对的安全。以往要是晚上有什么班级或社团活动搞晚了,他们男生都会很绅士的绕一大圈专门送女生到她们的宿舍楼下再离开,喻熹觉得角色置换,现在有人愿意专程陪他走一路送他,这种感觉还真奇妙。 有人呵护挂念的感觉挺好。 这男人对他真挺好的。 日常补点糖~ 喵了个咪的,刚忙完,三次元一大堆破事儿,白天恐怕抽不出时间上来了,所以现在就放出来嘤嘤嘤~ 51、一些日常。 喻熹笑呵呵的同席澍清道别,他一转过身就立刻变了张脸。 等冲上楼才发现计划赶不上变化,都不等他亲自出马,在他还在跟席澍清溜达的时候,薛纪良和周镜钟就已经气势汹汹的直接把陈琚从床上揪下来打了一顿。 司前政坦白,他说他可能是在打麻将前回去洗澡时不留神提了一句,这才有机会让同寝室的陈琚当了回“有心人”。 薛纪良和周镜钟听了后二话不说,直接抡起拳头就上,他俩把陈琚拽下床,干翻在地后也不说明来意和原因,一看气出得差不多了就收手,还跟啥没事儿都没发生似的转身就走了。 这就是一种心理战术。给你拿拿拢,但咱只动手不动口,咱啥也不说,就让你自己去猜去揣摩。 看反应,丈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