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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他沉吟着,没有做声,我接着说道,“头牌就得是头牌的架势,要是我只是一个暖床的工具,那也不叫头牌了。何况,我现在突然当这个头牌,那些人也不一定服气。” 我还是那么淡漠的语气,说完,就一直等着谢德全反应。 我那会儿也算是笃定,知道谢德全即便是犹豫,最终也会答应。 学会了察言观色,内心里就多了几分笃定。 果然,五分钟之后,谢德全摁灭了手里的烟,然后抬起眼睛看着我,他伸手指向我,“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办,不过出台还是不出台,你自己决定就是了。但这块招牌,你要是自己弄砸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他如此一说,梅姨立刻就笑成了一朵花,上来挽住我的胳膊,“莲花啊,谢总都这么说了,女人嘛,凡事呢都不要那么绝对。不过梅姨相信你呀,你一定会是这里当之无愧的头牌。” 她拍马屁的功夫十分的了得,我知道她是拍马屁,所以也只是面上笑笑。 梅姨又看向谢德全,“谢总,那莲花我可就带走了。您啊,就等着见证惊喜吧。”梅姨说着,牵着我的手就走。 那是我第一次进入小姐的天地,以前我只是站在白金翰宫的门口,但是此刻,我却要深入复地。 出了谢德全那扇房门,梅姨的脸色比刚才就要冷了几分,她边走便给我讲规矩,“谢总现在让你当了这个头牌,我担心姑娘们可能不服气,莲花,梅姨都是为了你好,明天呢,算是你出道的第一天,你可要把握好了。” 她友善的提醒了我一句,我心里虽然没有底,但是脸上却还是保持着冷静,“嗯,好的,一切听梅姨安排。” 我没有仰仗身后的曲秋平,梅姨似乎对我有几分满意,又交代了一些事情,让我第二天要提前两个小时到达。 那一晚,对我来说十分的煎熬。 我突然意识到,我不再是曾经的白莲花了。我要走的,是一条不同于寻常的道路,可是,我已经没有选择了。 而那一晚,齐学东也走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完全不得而知。 我只是知道,第二天我去问曲秋平的时候,他一句话都没有说,“别告诉你,是为了你的安全。莲花,你难道不懂我的心吗?” 他的心,我当然不懂。 所以,我做头牌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 下午我去了夜总会,梅姨刚睡醒,惺忪着眼睛拉开身后的衣柜,“诺,自己挑身衣服吧。好马配好鞍,再漂亮的姑娘没几身好看的衣服那也是白搭。” 我走过去,伸手在里面挑选了一阵,所有的衣服对于我来说都过于暴露了。艳丽的礼服长裙,整个后背都裸露在外面,至于前襟,也只是薄薄的一层纱而已。 我穿惯了旗袍,对于这些衣服,真的是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 “梅姨,我可不可以就穿旗袍啊?” 我试探xing的问了一句。 梅姨的脸上有些不高兴,她替我挑了好几件衣服,都被我拒绝了。这个时候我还要穿旗袍,她的情绪就有些绷不住了。 “旗袍?裹得严严实实的,男人们都看什么呀” 她白了我一眼,我还是坚持着自己的决定,梅姨索xing不管我了,“行,都随你。” 妆容是梅姨替我化的,看上去还算是庄重,只是我天生一副美人胚子的底子,配上这妆容倒是庄重里多了几分妩媚。 到了营业的时间,梅姨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外走,到了前厅,她扯开了嗓门就开始吆喝,“今个儿是我们莲花小姐第一次坐台,她可是我们白金翰宫的头牌,谁要是抢的这头彩呢,绝对是好兆头。” 我盈盈笑着,立在那里接受着所有人的目光。 我清楚的知道,跟那些男人,我的目光不需要有交集。我只想掏空他们的钱包,还有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站出来的男人竟然是张顶顺,他那天居然在白金翰宫,腆着肚子怀里还搂着一个女人。 “梅姨,这事儿肯定是交给我咯,钱嘛,你说了算。” 他说完,将手里的杯子塞给了旁边的女人,二话不说,上来就牵住我的手走。 梅姨脸上笑得褶子都夸张起来了,“张总,您可真是爽快呀!这头彩被您抢到了,咱们也不能坏了规矩,莲花小姐的头彩呢,八千八。” 她话音落下的时候,我惊呆了。 我完全没有想到,价钱会标的这么高。平常夜总会一个小姐坐台加上出台,也绝对不会超过一千块,她直接把筹码标注到八千八,这不是讹人吗? 可这个世界上,总有一些人是心甘情愿被讹的。这也实在是怪责不了任何人。 张顶顺就好似没有听见一般,依旧是搂着我的腰身朝里走,我适时的停下了脚步,“张总,梅姨刚才说的,您可听见了?” 我一开口,声音里就夹杂着风尘味儿,难怪谢德全一眼就看中了我。我这个人啊,或许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命。 我淡定的看着他,论身高,我比张顶顺高了半个脑袋,又穿上了高跟鞋,此时目光对视,完全成了我俯视他的场面。 他裂开嘴就笑了,露出满嘴的大黄牙,“这个嘛……好说啦。钱都是身外之物,何况莲花小姐值这个价钱,不是吗?” 他笑得十分的恣意,搂住我腰身的那只手,力道便大了几分。 这话梅姨是听到了,她笑得更欢了,“莲花,可要好好服侍张总哦!” 番外一:041曾经沧海难为水 那时候我已经做好了所有的思想准备,但我还是没想到,一切都超出我的预期。 张顶顺在白金翰宫有属于自己的包房,他搂着我往里走,脸上一直带着笑,一路上虽然不说话,但是我还是能够感觉到他心里散发出的喜悦。 我虽然已经步入了风尘,可是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纠结。 进了包房,张顶顺就露出了禽兽的本质。 他拉着我在他身边坐下,搭在腰上的手却一直都没有松开,“莲花啊,我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你跟所有人不一样。你知道吗?我是打心眼里喜欢你,你说这是不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呢?” 他抓住我的手,一直在手心里摩挲,我厌恶那样黏糊糊的湿热感,但脸上却没有反映出来。 “张总,我们喝点酒吧。我给您斟酒。” 我说着,将桌上的酒杯倒满,张顶顺很是开心。 当然,我也无比的清楚,他花了那么多钱,必然是要狠狠地折磨我。我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也没有完全准备好。 他端起酒杯,小口的抿了一下,“来,咱们喝交杯酒。”他说着,抓起我的一只胳膊与他缠绕起来。 这些小伎俩,梅姨跟我讲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