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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我当时可真是怒啊,被一大群女人围绕着嬉笑,那真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徐梅始终都只是淡淡的表情,仿佛是见怪不怪了一样。 我没张太太兴致好,索xing寻了个借口就从徐梅那里离开了。 后来,脑门发热,我突然想起露露上次跟我提及想要吃桂花糕的事情,王妈前几天做了不少,宝儿因为迷上了苏俊的故事,对那桂花糕的兴趣便减小了。 于是我回到别墅拿了桂花糕,又拿了一些王妈做的熟食就去了山庄后面的疗养院。 我去的时候,孟姐在前面的小花园里晒太阳,露露就蹲在她身旁玩耍。 我将吃的东西递给露露的时候,她笑得眉眼弯弯,别提有多开心。 孟姐就看着我,脸上一直带着笑,我走过去伸手抚摸了一下孟姐的脸颊,我说,“孟姐,我来看你了,你赶快好起来。” 她只是微微的笑了笑,“我没事。恩姿和恩玖都还乖吗?” 我告诉她两个孩子都很乖,现在一切都好。 孟姐却是重重的叹了口气,“齐先生,真的就不能醒了吗?我刚去看过他了,那么好的一个人,就真的醒不了?” 孟姐的一句话,也让我陷入到突如的沉默之中。 在孟姐这里呆了一会儿,我决定去看看齐先生。 过去的时候,姜叔正在给齐先生擦拭手臂,“齐先生,你都睡了好久了。老崔新酿的酒给了送了两罐,我帮你储存着,还有新茶也送了一些,你之前不是说要尝尝的吗?” 老崔说着,声音就跟着哽咽了几分。 他见我出现在门口,慌忙起身,“赫少nainai,您来啦。” 我点了点头,他转身端着水就走了出去。 我在齐学东的床边坐下来,他还是保持着熟睡的姿态,仿佛那个梦特别的长,一时半会儿不愿意醒来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第一次握住他的手。 他的手很修长,但是特别的瘦。 我的鼻子就有些发涩,感觉有很多话拥堵在喉咙里,可是一句都说不出口。 我就那么握着他的手,握了好一会儿。 但他并没有醒来,我虽有期待,可也知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奇迹。 后来,翠莲带着小石头过来找露露玩,两个孩子捧着吃食就跑开了,翠莲似乎有些拘谨,却是走过去,将几个熟透的桃子塞给了孟姐。 “姐,这桃子自家种的,可甜了,我洗过了,你尝尝。” 翠莲不会说乖巧的话,但是心却是极为善良的。 孟姐接过桃子,却只是攥在手里。 我从孟姐手里接过桃子,“孟姐,我去给你削皮。” 我想留下孟姐和翠莲单独待一会儿。 她们两个人,若不是因为一个老崔,也不会有交集。 等我回来的时候,两个人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孟姐原本话就不多,翠莲拘谨不知道说什么,见到我来,倒是像送了口气。 “恋恋,那……我就先走了,地里忙,我过几天再来。” 他说着要走,小石头却一时半会儿不肯离开。 我只好告诉翠莲,晚一点让人把小石头送回去,她这才算放心的走了。 我将削好皮的桃子递给孟姐,她小口的啃着,但始终都没有说话。 后来,露露和小石头跑远了,我们也没有发现,直到小石头尖叫着跑出来的时候,我才吃了一惊。 “齐伯伯,齐伯伯的手动了……” 小石头慌张的跑出来。 听闻到这个消息,我但是觉得就像是中了五百万一样,撒开腿就跑了起来。 已经很多年没有跑的那么快了,我几乎是一口气冲入齐学东的病房。 露露吓坏了,小手被齐学东攥住了,怎么都抽不出来。 她吓得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我当时又喜又惊。 我之前将手放在齐学东掌心的时候他一动不动,但是现在露露的小手,却让他换回了记忆。 “阿姨,我怕……” 露露一直不停的哭着,她吓坏了,却又从齐学东的手里抽不住自己的小手。 我也不知道为啥,我的泪水也跟着往下落,但是,我一点都不害怕。 我安慰着露露,“别怕,齐伯伯是想露露了,所以要跟露露握握手。齐伯伯的手凉,露露帮齐伯伯暖暖好不好?” 露露听我这么一说,这会儿才止住了哭声,然后两只小手一直攥着齐学东的大手。 小石头就站在一边,一直眨巴着眼睛望着这一切。 我决然没有想到,奇迹竟然会这样发生。 “齐先生,您醒了是不是?我们都很想您,您要是睡醒了,就起来吧。” 我努力止住自己的哭声,不停的跟齐学东说话,但是,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我尝试着将露露的手从他的手心里拿走,但是一点都不行。 后来,我便试着将自己的额手放在他的另外一只手心里,我说,“齐先生,我是恋恋,这是我的手,你要是能感知到,就握住我的手好吗?我不会放弃您的。” 我一直不停的对他说话,我相信,他一定可以听到。 隔了好一会儿,我感觉到这只冰凉的手渐渐有了一点点动静,而那边,露露的小手也被松开了。 孩子毕竟是孩子,她险些吓坏了,这会儿从齐学东的手里抽出了小手,赶紧跑开了。 而我,一直攥着齐学东的大手,如果只要握住他的手就能够将他唤醒,那么,我愿一直这样握住。 为了让齐学东醒来,为了那一丝奇迹再次发生,我那天留在了疗养院,就那么一直握住齐学东的手。 后来姜叔听说了,来的时候不停的抹眼泪,“先生是知道的,他全部都知道的。老天有眼啊,齐先生终于要醒了。” 第1170章 波澜不惊 到了子夜,我没有回去,赫亦铭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那会儿我攥着齐先生的手,生怕吵到了他的梦境,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接通了电话。 我的声音压的特别的低,房间里那么安静,我实在是感到罪过,那头的男人,寻了半日已经有些焦急了,“恋恋,你在哪里啊?怎么还没回来?” 我这边却是沉凝住神色,我想起身,但是却又不舍放开齐学东的手,索xing只能就着那压低的声音跟赫亦铭说上几句,“今晚不回了。” 我刚说出这几个字眼,某人便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起来,“老婆,夜不归宿这样不好吧?我一个人漫漫长夜孤枕难眠的。” 他开始扮可怜,这一招当赫亦铭发现在我身上屡试不爽之后,就成了他惯常的行为了。 若真的是平常,我想我会依了他,可是今日确有不同。 “我在疗养院,齐先生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