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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头垢面,我暂时不管那么多,拉着她就往外走,这段时间一直待在这里,外面的事情浑然不知。 悠悠见我神情有几分紧张,也跟上我的脚步,我们回去,洗漱干净,我立刻就上了网,想要观察一下动态。 关于曲秋平的新闻,确实是没有,无论是正面的报道,还是负面的小道消息,竟然一点都没有。 这样的平静,让我心里特别的没有底。 我要见到赫亦铭,只有见到他,我这颗心才能够放下来。悠悠此时也不敢叽歪了,一直在我身边,时刻关注着我的神情。 我给赫亦铭打了电话,那头一直没有接通,我蹙着眉头一直在屋子里踱步。贸然出去找他,绝对不可以。如果他真的一点事儿都没有的话,既然我安然无恙的出来,他一定会去那里接我。 他没有去接我,就一定存在问题。 “恋恋姐,要不咱们去齐先生的咖啡馆坐坐吧,齐先生跟赫少关系好,他肯定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悠悠提醒了我一声,虽然我知道麻烦齐学东是不对的,但是我那会儿也确实是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天色稍微暗一点的时候,我和悠悠出发去了齐学东的店里。张海还在吧台上忙碌,当时客人有点多,他见我和悠悠过来,带着我们就去了里间。 “恋恋姐,你先在这里坐一会儿,今晚人多,我忙一阵儿就过来。”张海出去了,我和悠悠坐在那里,我还是心急如焚。 又过了好一阵儿,张海端着咖啡进来,“这是我新研制的咖啡,你们尝尝。”他把咖啡递给我和悠悠,悠悠端起来喝了一口,立刻就吐在地上。 “真tm难喝。”悠悠的眉头都拧成了一团,不停的呸呸呸的往地上吐,一旁站着的张海,此时眉头也是蹙了起来。 “怎么难喝啦?外面的客人都喜欢着呢,齐先生还夸我咖啡煮的好呢。”张海年龄和悠悠差不多大,平日里齐学东对他也很是照顾,现在悠悠说他的咖啡不好喝,他立刻就不买账了。 “太苦,这简直比重要还苦。”悠悠补了一句,张海立刻就笑了,那抹笑,是嘲笑。他端着盘子看着悠悠。 “这你就不懂了,这啊,就是情调。像你这样的穷人,根本就享受不起。” 张海一顿嘲笑,悠悠立刻就开始反驳,正说着话,齐学东出现在门口。他像是匆匆赶过来的样子,我注意到他额头上有细细密密的汗水。 “齐先生!”张海毕恭毕敬的叫了一声,齐学东只是温和的点了点头,示意他出去忙就是。悠悠因为刚才自己据理力争的样子被齐学东撞见了,也觉得有些难堪。 她跟齐学东打了声招呼,此时想要找个地方出去,却又发现没有地方可以呆了。“你们……你们聊,我去趟洗手间。”悠悠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房间里就只剩下我跟齐学东了。 “齐先生,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呢?” 我知道,我被曲秋平设圈套关进警察局的事情,齐学东一定都知道了。只是赫亦铭…… 齐学东示意我先坐下,“你别着急,赫亦铭没事儿。曲秋平的命数已经到了,很快,他就要绳之于法了。” 齐学东跟我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一下,我可真没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的之快。 有了期待,就让人心里看到了希望。 齐学东告诉我,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曲秋平本来是准备拿这事儿激怒赫柄晟的,他在赫亦铭那里没有得逞,就想着要拿赫柄晟开刀。 却不想自己吃了个闭门羹,赫柄晟突然强制xing的撤资,曲秋平一时间措手不及,据说这段时间他正忙着处理公司里的混乱。 虽然白芮一直在赫柄晟的耳旁吹着枕边风,但是曲秋平太过于作恶多端了,尤其是上次公然的跟他叫板儿,这次他当着赫柄晟的面对赫亦铭动手。 所以说虎毒不食子,这话不假。赫柄晟不看好赫亦铭,旁人都知道,但是有人公然对他儿子动手,他就算是再狠心,也做不到袖手旁观吧。 自大妄为的人,总有一天要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代价。听齐学东讲述着这些事情的时候,我心里有一种畅快淋漓的感觉。 我明白我为何这些天待在那里,没有被曲秋平纠缠了,而赫亦铭让我安然待在那里,说白了,就是不希望我再次被卷入到这场危机里。 第494章 来我这里 我心情有些激动,没什么比看到曲秋平垮台要让人更开心的了。 “齐先生,那天你跟赫总说了什么?”我没忍住心底的好奇,他们私下里见过两次,我相信凭借齐学东的魅力,一定让赫柄晟听到了他不愿意相信的东西。 齐学东微微笑了笑,“我只是告诉他,历城的项目我可以让他顺利进行。至于赫氏,我绝对不染指。” 我真没想到,齐学东说的竟然是这些。我诧异的看向齐学东,他似乎是看出了我心底的疑问。 “其实,赫柄晟没你们想的那么强势,他已经是年过六十的人了,而且身体状况一直欠佳。他自己也清楚,一旦他离开,赫氏庞大的家产必将引起纷争。他虽然强势,但他毕竟是一位父亲。” 齐学东起身,在屋子里慢慢的踱步,“他挺爱赫亦铭的,但赫亦铭这几年确实不争气,让他有些心灰意冷,所以他才会对赫亦铭怒其不争。而赫亦轩也是他的儿子,还有白芮,他不得不去考量这些关系。” 我一直沉默着,静静的听着齐学东跟我讲述这些。 “那他为什么要纵容曲秋平?”我忍不住又问了一句。既然他不糊涂,既然他知道曲秋平的狼子野心,为何还要纵容他一次次的觊觎? 齐学东叹了口气,“赫柄晟的内心,超乎我们的想象,他在试探,同时也在创造机会让他试错。” 试错?我当时脑子就懵了。难道齐学东的意思是说,赫柄晟对所有的事情都是心知肚明的,只是他装傻? 我将赫柄晟假坐轮椅的事情告诉了齐学东,他并不意外,只是嘴角牵扯出一抹笑容来,“其实,他才是最可怜的人。” 齐学东只是发出了这么一声感慨,我便不好再多问什么。 赫亦铭去了历城,这个项目暂时全部都交到他手里了,我知道,这是赫柄晟对他的信任,同时也是对他的考验。 只是,我还是担心,曲秋平现在受挫,白芮会甘心吗? 我跟齐学东说出来自己的疑问,他没有立刻回答我,而是一直沉默着。“恋恋,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眼下,我们必须把曲秋平绊倒。” 这是齐学东的决心,也是我的心愿,更是赫亦铭的期望。 我出来后的第二天,突然听闻赫柄晟要做六十二岁的生日,白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