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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什么都给不了她。我的一生已经够悲惨了,无论如何,我都不希望她重复我的生活。 徐梅听说这件事情之后,倒是长长了松了一口气,“要是我说啊,还是把孩子送出去好,现在你伤心一些,但是这是为了孩子好。那老爷子的意思,也没想着要你进赫家的门,要是宝儿能够有出息,到时候你母凭女贵,老爷子一高兴,就让赫亦铭娶了你。” 说实话,我真没想那么多,我只是希望她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 徐梅坐在沙发上,翘着腿不住的抽烟,她最近的情绪也不怎么好,林楠的病情反反复复的,她也很是担心。 “可是,我舍不得。”一想到宝儿离开我那么久,我的泪水就再次忍不住落了下来。 徐梅叹了口气继续说道,“那留你身边,你能给她什么?你总不能一直放在齐先生那里吧?那叫什么话?再说了,她要是跟着你,整天提心吊胆的,过得都是什么生活?长大了也去当小姐?” 徐梅的话一说出口,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她连忙伸手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呸呸呸,你就当我没说这话,我自己掌嘴。” 也只有为人父母之后,才会有那么多的顾念。从赫亦铭和赫亦轩身上,我看到了富家才有的良好修养,不得不说,我其实也挺羡慕的。 只是,人各有命。宝儿现在有这样的机会,我不该什么都替她做主。 因为宝儿的事情,我消沉了好几天,但是历城那个项目,还是在如火如荼的进行。只有努力拼搏,让自己变得强大,我才能够抵挡住外在的那些压力。 每周的例会,是由白芮主持的。这一次很意外,赫柄晟也参会了,他坐在轮椅上,表情一直都是木然的。不管是看向哪一位,他都不怎么做声。 曲秋平还是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这事儿啊,要我说,也真得怪邱恋,要不是上次她跟黄局那事儿,这工程的进度也不会推迟一个月。” 在会议上,曲秋平提到这事儿。我当时脸就阴沉了下来,曲秋平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以为我会在会场上变成一个笑柄。 我注意到,赫柄晟的脸暗了下来,他是有尊严的人,自然不愿意听到这样的话。我微微的笑了笑,起身掏出一个录音笔。 “曲总,既然你一口咬定黄局的死跟我有关,要不要我们也听一段录音?”我当时足够的淡定,缓缓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所有人都看向我。 曲秋平冷笑一声说道,“别以为你随便弄点东西就能够糊弄我,我可不傻。”他真是自鸣得意啊。 我知道他不傻,所以我根本就不糊弄。 我掏出那只录音笔,打开开关,屋子里就回荡着韩坤的声音,我注意到,曲秋平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你栽赃!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曲秋平一下子就暴躁起来,“你想害我是不是?邱恋,老子可真是小看你了,这人命关天的事情,你想害死我对不对?你这个贱女人,心肠怎么这么歹毒?” 他在会议室里冲我叫嚣道,我将那段音频再次播放了一遍,屋子里想起韩坤的声音,絮絮叨叨的讲述曲秋平是怎么让黄局进的我的房间,又是怎么杀了人栽赃在我的身上。 屋子里的人,都特别的安静,但是每个人的脸色,都不平静。 曲秋平最暴躁了,他起身就朝我扑了过来,想要从我手里抢过那个录音笔,我个子娇小,他以为他那样就可以抢得到。 我旁边坐着的齐学东,伸手从我手里接过那个录音笔,他一身优雅的坐在那里,不气不恼,“曲总这是做什么?要销赃灭迹吗?”齐学东的声音很是低沉,但是字字句句却非常的有力道。 曲秋平这事儿神经完全处于紧张的状态,他可顾不得会议室里那么多人,直接就朝齐学东扑了过来,齐学东也算是有身手的人,椅子突然往后退去,就将曲秋平推后了好几步。 即便是这样,曲秋平也没有罢手,拿不到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他当然是不会罢休的。他再次扑过来的时候,赫亦铭不知道什么时候在他身下伸了一下脚。 只听到扑通一声,曲秋平就摔倒在地上,“曲总,真是不好意思,绊到您了。”赫亦铭假惺惺的起身想要搀扶曲秋平,被曲秋平恶狠狠的推开了。 “曲总这么心急,可不是好事情,有话,咱们慢慢说嘛。这段音频要是交给历城市政府,我猜想曲总这一次,恐怕就没这么好过了。” 齐学东淡淡的说道,曲秋平估计也知道事情的厉害行,“我没做,阿坤胡说的,我没有做,这事儿跟我没关系。” 他还在不停的狡辩,赫柄晟却冲他大声吼了一句,“你就别再这里丢人现眼了,这事儿你都居然做的出来。秋平,我可是看在你死去的父母面上,才对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你要是一直不知悔改,赫伯伯我……” 赫柄晟重重的叹了口气,曲秋平一屁股坐在地上,伸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赫伯伯,您千万别被他们几个骗了,他们啊,就是想要分赫家的财产。这个齐学东,这个邱恋,他们都是狼子野心……” 曲秋平还想要继续说下去,赫柄晟怒了,伸手拍着会议室的桌子,他暴跳如雷,“住口,你给我住口!别以为你什么心思我不知道,我现在不揭穿你,是我答应了你父母,有生之年要好好的照顾你们兄妹俩,不要逼我。” 第411章 偷吻 所有人都缄默无声,曲秋平的脸上,可真是难看啊。他分明对赫柄晟就是满腔怒火,却又不得不压抑着。 他斜睨着烟看向赫柄晟,起初的时候有那么一丝反叛,随之是嘲讽,最后就变成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赫伯伯,您生这么大的气做什么?对身体不好。我知错了,知错了还不行吗?这事儿既然赫伯伯说跟我有关,那就跟我有关嘛。” 什么叫赫伯伯说跟他有关就跟他有关,这人命关天的事情,本来就跟他有关,若不是赫柄晟插手,这事儿栽赃嫁祸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有些愤愤不平。 曲秋平继续说道,“那您说,我现在怎么办?我去自首去怎么样?我告诉他们所有人,这事儿是我干的,我去蹲监狱,您说这样成吗?只要您能消这口气,您让我去做什么都可以。” 曲秋平腆着一张脸算是在求赫柄晟,赫柄晟还是乌青着那张脸,我发现我从见到这个人到现在,就没见过他露出笑脸。 他是个不会笑的古板老男人。 赫柄晟慢慢的将眼神落在他的身上,浑浊的眼眸里,混杂着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像他这样历经沧桑的人,情绪肯定不会外露,就算是心思,也都是藏的极深。 曲秋平迎上赫柄晟的目光,带着微微的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