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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陈言胡扯一通,就算女娲娘娘偏心给他捏了十个机灵脑子,也万万不会想到,我听的是王霸天狗血爱情故事。 陈言:“能让我听一下吗?” 他为何如此直接,不应该先夸我徐总学识渊博吗?好在我早有准备,在陈言一开始问我的时候就切换了APP,Hello酷狗了。 我大大方方把自己的那只耳机递给他。 陈言戴好耳机,听了片刻,意味深长地笑:“徐总的品味果然不同凡响。” 我觉得他话中有话,狐疑地戴好另一只耳机。一道电子合成音灌入我的耳孔,激情澎湃:“现在,打开你的音响,享受芦苯伟的音乐!全体起立,得得得得得——!” 完蛋,我的小秘密暴露了。 这让我以后还怎么在陈言面前说霸言霸语?他对我的印象大概要在西门大官人、尹志平、黄鹤的基础上再加个赵本山。 我似乎听到了自己节cao破碎的声音。 陈言还在看我,目光炯炯,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脸皮有些发烫。 我自忖不能再丢了颜面,撂下手中的马克思,转头看他,强装淡定:“你......” 我本来想问陈言一句“你看什么”,他忽然伸手捏了下我的脸:“徐总,你脸红了。” 地缝在哪呢,给我钻钻!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干脆关了罪恶之源我的手机,躺到床上背对陈言,熄掉小台灯:“我睡了。” “徐总?”陈言伸手扒拉我,“徐总,你最近是不是很忙?所以才会听点鬼畜歌曲放松心情?” “嗯。” 对,就是这样。 才不是因为我的个人爱好。 陈言还伸手扒拉我,此情此景,我脑海里浮现出中的情景,陈言这个小明星终于要勾引我徐霸天吗? 笑话,我徐霸天意志坚定,岂是他轻易能勾引的?我倒要瞧这小东西有什么狐媚花招,来,都对我用出来,看他如何打动我这铁石心肠。 我没理陈言,他继续扒拉我,从动作频率分析,他心里肯定十分着急。本着“宠爱”他的心情,我关切问:“怎么了?” 陈言:“徐总,你把被子都卷走了,我没盖的。” 我:“......” 唉,多情总被无情恼。 我转过去,给陈言盖好被子。窗外月光很浅,只够我看清他的脸:“你明天几点的飞机?” “九点半。”陈言的声音很轻。 “我明天去送你吧。”我说。 “嗯。”陈言唇角上扬,对我露出一个温温柔柔的笑。我很喜欢看他笑起来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笑,我就高兴。 我转念又想,陈言年轻,比我还要小五岁。他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新人第一次就出演名导大制作的男主,剧组里难免会有几个柠檬精无能狂酸,指不定生出什么事端。于是嘱咐他:“要是剧组里有人欺负你了,你跟我说。” 陈言略一点头,好像不太把我的这句话放在心上,而是问:“徐总,你会去看我吗?” “会啊,当然会啊。”我没有犹豫。 “那我等徐总。”陈言打了个哈欠,闭上双眼。他应该是那种沾枕头就能睡着的人,还没到三分钟,就见了周公。 我瞧着陈言熟睡的面容,心中呐喊: 等等! 你怎么就这样睡了? 都躺一张床上了,你不勾引勾引我吗? 算了,感情这方面,总得有一个人主动。既然陈言如此矜持,也罢,以后他要是害羞,我勾引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慢慢地握住了陈言的手,吃了口新鲜的嫩豆腐,顿觉心满意足,抱着他的胳膊睡了。 迷迷糊糊间,我做了一个梦。 等第二天睁眼,陈言的那张俊脸首先映入眼帘。他醒的比我早,一脸严肃地坐在我旁边,眼神略带幽怨地看着我。 怎么了这是? 难道我梦中将他轻薄了? 我一想到自己将陈言轻薄,将他这样或者那样,心里忍不住嘿嘿嘿....... “徐总,你知道你说梦话吗?” 陈言一句话就打破了我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脑海里警铃大作,赶紧坐起来:“我都说什么了?” 陈言咽了咽嗓子,表情为难:“你真要听。” 看他这模样,我更好奇了:“你说。” 陈言想了想,一本正经告诉我:“徐总昨天晚上说,我很干净,有资格给你生孩子。三年抱俩,五年生六,其中有双胞胎。 “我们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你给她取名徐鲁班,希望她心灵手巧,心明眼亮;第二个孩子是儿子,你给他取名陈老子,希望他以后成为一名伟大哲学家;我们的第三......” “不用说了,不用说了!”我几乎要被尴尬癌折磨得不成人形,恨不能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该讲的不讲,不该讲的瞎几把讲。 我他妈就不应该好奇! 大黄瓜太太,你那篇生子文害得我好苦! 陈言:“徐总,你脸怎么红了?” 我避开他的视线,死鸭子嘴硬:“精...精神焕发。” 陈言:“怎么又黄了?” 我下意识接:“防冷涂的蜡。” 陈言噗嗤笑出了声。 我怀疑自己这张嘴和我本人有血海深仇。 好在陈言不再提我这些弱智行为,目光又落在在床头柜上的一张照片上。照片是我高中的毕业照,我在里面很显眼,倒不是因为我长得帅,而是因为当年我突发奇想,举着胳膊和旁边的沙雕兄弟对着相机一起比了个心。 陈言唤我:“徐总。” 我一侧头,猝不及防地被陈言亲了一口。他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徐总,想留个念想,省的到时候徐总把我忘了。” 这一下,我瞬间将自己那些憨批行为抛之脑后,满血复活。心中只剩喜悦,小明星陈他终于按捺不住,勾引我了! 大好机会,不能浪费! 我也亲了他一口:“忘不了你的。” 陈言笑:“徐总要送我吗?” 必须啊老弟! 我一点头:“自然,等我去开车。” 今天降温,我换好衣服一出门,那冷风就像是恶毒后娘火辣的大耳刮子,扇得我找不到东南西北。 虽说我本来就分不清东南西北。 既然是送对象出远门,那得有排面,揣上我的A1驾驶证,去开我那辆公交牌照的迈巴赫。这辆车比较长,我给它起了个小名,叫“长柱”。 我忽然想到,就算我破产,有这个A1驾驶证,以后也能开货拉拉养他。 作者有话要说: 我也超可爱的 第6章 胖胖花 我送走陈言,生活又恢复成平常的龟蛋样子。上班、吃饭、下班、加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