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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喝茶喝茶。我自己的头发泡的。” “哇!这个瓜子好吃。” 围观有不少妖怪,高高低低大大小小站了一大群。但红衣一来,妖怪们让出了一个圆。 这张黄金鬼面具一看就价值不菲,红衣少年浑身上下就写着“不好惹”三个字。还是退避保平安吧。不知他身边的是谁?应该也很有钱,怎么戴了个白面?啧,有钱人的着装爱好真不能理解。 小妖们交换着视线。 擂台似乎还没开始,虞长乐眺望,看到那一头有许多腰上系了红绳的妖怪,看着像是选手。 一只鸡爪子伸过来:“小哥儿,吃花生吗?” “谢谢,我不吃。”虞夏拒绝了,好奇道,“这个比赛很受欢迎吗?这么多人来看。” “也不是受欢迎。”公鸡妖剥着花生,“最终胜出的十个名额,可以在最后一天山海祭上坐在前排。” 山海宴分为三天,但最重大的内容还在最后一天的山海祭上。听说,山海祭极美极绚丽,让妖看了便终生难忘。 虞长乐立即道:“我也要参加!” 公鸡妖看着他的细胳膊细腿:“你?” 红衣淡淡道:“让他去。” “好吧。”公鸡妖不敢和红衣说话,便退回妖群中了。 * 虞长乐在腰上扎上红绳。他本来腰就细,红绳一系在宽松的黑衣外,更显得腰线明显。在一众膀大腰圆的妖怪里,他显得格外纤弱。 “你行不行啊?”看门的那个牛头也来了,担心地看了眼虞夏。 虞夏轻松道:“我当然行。” 牛头目露不赞同,嘀咕道:“你表弟也不来拉着你?”他看到虞夏身后的红衣少年,“这又是谁?” “这是我哥。”虞夏道,冲牛头摆了摆手。那边已经开始了,虞夏在一片催促声中登上了金台。 光线汇聚到虞夏身上,照亮了他的身影。台下瞬间爆发起质疑声: “这是谁啊?!” “上来干嘛?找死吗!” “小白脸,小心胳膊拧断咯!” “你们看,他还是个跛子!!” 嘘声一片。虞夏却毫不受影响,看向了他的对手。 那是一只虎妖,肌rou虬扎,足足有两个虞夏高,坐在桌边犹如一座小山。黑色面具后,一对琥珀色的眸子看了过来。 这悬殊的体型差别让台下噪声更沸腾了。虞夏坐下,冲对面笑了下,意识到戴着面具对方看不到,便开口:“你好。” 虎妖面具后的眼睛扫了他一眼,傲慢地:“承让了。胜之不武。” 还没赢呢,“承让”什么承让?虞夏挑眉,笑道:“抱歉啦。” 抱歉什么?虎妖还没问出,锣声便已打响。瞬间,虎妖便使出了全力! 底下欢呼起来:“打败他!打败他!!” 包括虎妖在内,都以为他一举就能把虞夏的手压倒。然而很快,他们却都惊讶地发现,这玄衣的小妖竟接住了! 虞夏玄色的袖口,露出的手腕纤细得过分,看起来像一把就能捏碎一般,却纹丝不动,稳如泰山。周围没想到竟是这个样子,一时静默得可怕。紧接着,众妖都为这反转山呼海啸般地起哄起来! 虎妖背毛炸起,惊疑不定地看向自己的对手,却只看到一张纯白色的面具。在这个时候,台上台下所有妖怪一定都在想同一个问题: 这小妖是谁? 无脸面仿佛是对他无声的嘲笑,虎妖咬牙,再一次发力,手臂上肌rou鼓鼓囊囊,青筋毕现!可,还是没用。虞夏还是不动! 虎妖是不会流汗的,可此刻他却有了汗流浃背的感觉。他忽然明白,虞夏比赛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抱歉啦。我要赢了。 “我还没使力呢。”虞夏轻声道。他看到虎妖面具两边后槽牙都露出来了,也不再逗弄,手一用力,把虎妖的手按到了桌子上! 玉石桌面都震动了一下。 “我的妈!我的妈!!” “好厉害,我猜这就是头奖了!” 虎妖呆呆地坐在桌前,像是不能接受这个结果。虞夏拖着脚踝站了起来,再次说了一句:“抱歉。” 他语调诚恳,虎妖面具底下的脸却骤然涨红了。 “他是谁?” “我打赌,今年的头奖就是他了!!” 围观者的风向最不靠谱,连最后的结果都大胆下猜了。这一下,许多妖怪都看到了虞夏,争相围观起来。而虞夏第一个对上的虎妖,已成了踏脚石。 台下,红衣轻笑了一声,公鸡妖兴奋地拍他肩膀:“你弟弟好厉害呀!!” “我知道。”他不耐烦道。早在刚刚虞夏和他争锋相对的时候,红衣就知道他的手劲儿了。 擂台上,虞夏一路往上,愈战愈勇,围观者也越来越多。主要是这么好看,还这么能打,着实是一股清流。 最激烈的一次,桌面都碎成了蛛网。但最后虞夏却是止步前十,一跳一跳地下来了。尽管如此,他也得到了撼天动地的鼓劲声。 “不打了?”红衣道。 虞夏点点头,拎着一块签子在红衣身边坐下,念道:“上面说能带家属……嗯,红衣,你去不去?” 红衣不置可否,虞夏就当他同意了。 虞夏道:“我饿了,而且脚扭了不太使得上力。要不然还能赢几场。” 公鸡妖“噗”地一口把茶水喷了出来。 “前十不就好了吗?”虞夏不在意,转而认真道,“不过,我也确实赢不了第一。” 意思就是,第一当不了,第二第三还是可以的。 “哎我真是服了……”公鸡妖大概是觉得伤耳朵,踱着步走了,“你们兄友弟恭去吧。没意思,没意思。” 虞夏靠在红衣身上,哈哈道:“是啊,红衣哥哥!” 红衣身形一僵,却也没推开他。虞夏问:“待会儿我们去哪?”他已经很自然地把二人划分为“我们”了。 金擂旁隔了一段距离是一条清澈的河。 与擂台这边的喧嚣不同,河面这边十分寂静。夜色下,有无数发光的灯盏在水中流淌,随波荡漾,水面有粼粼波光,水边泊着船。 红衣道:“这边太吵了,去那边坐着。” 虞夏微妙地觉察到,红衣的态度似乎软化了一些,不那么硬邦邦了。他笑眯眯地道:“行啊!我的好哥哥。” 船很小,没有蓬顶,十分简陋。红衣没要划船翁,只二人坐了上去。 这样粗陋的船,船头却放着一盏十分精美的引路灯,宛若水上明月,在水面洒下漂亮的金光。 虞夏躺在船上,眼中倒映着朗朗明月,不觉慢慢沉入了黑甜的梦乡。 * 虞夏醒来时,以为红衣会走。 永夜之中,他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醒来时妖月与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