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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要掉下去了。” 岁禾坐在璩昭的怀里,目不转睛地看着海的另一头。 璩昭没怎么看,他以手指梳着岁禾被吹得凌乱的长发,漫不经心地应着:“嗯。” 太阳缓慢地下坠,它的光愈加剧烈,把海水都给染透,泛起的涟漪被镶了金边,波光粼粼,妩媚得好似少女的裙摆。 夕阳终归沉潜,即使璀璨的脂色趋于黯淡,海色却依然美丽。 “真好看。” 岁禾在看风景,璩昭在看她。 她比风景好看。 ———— “周”夏,“岁”禾,仝“年年”。 你们晓得仝年年是谁了吧? 第五十九章 求你求你/rou 房子是老房子,家具摆了几年也没有换新,在二楼最大的房间里,一张实木大床,靠墙一排衣柜,窗边的书桌,没几件东西就把地面面积用了七七八八。 床褥是软的,床板却是硬的。璩昭每在岁禾身上起伏冲撞一次,就有床脚与地面摩擦出的咯吱摇曳声响响起。 岁禾跪趴在床上,胸下的凉被蓬松,奶子深陷进去,rutou被磨得刺痒,被璩昭吮咬过的痕迹还隐隐作痛。 “啊……”她腰酸背疼,身子弯成一道弓,璩昭cao得狠,guitou回回顶到宫口,跟擀面杖似的,硬得笔直,生生猛顶,“要破了啊……” 璩昭扶着岁禾的腰,细得好像他一折便断,他眼里只剩一抹白,窗帘没彻底拉紧,从窗外透进的月光把岁禾通身照得如同细腻的白玉,他看得如痴如醉,竟快听不清岁禾在说什么。 “啊!等等……啊……”一直不停歇的插送让岁禾承受不来,她蜷缩起身子,大波汁水就淹没了roudong。 璩昭被夹得一疼,他抽出roubang半截缓冲,就这样半插入的姿势将岁禾翻过身来,看她高潮。 乳波荡漾了好几下都停不下来,岁禾喘着气,奶子便跟着晃,她脖子抻得长,小嘴因为强烈的快感而合不上,浑身上下哪里都透着粉,小腹起起伏伏,影响着窄紧的甬道,把roubang包裹得密不透风,璩昭忍下来,疼到舒爽。 不多时,他重cao旧路,又把好不容易爬下山的岁禾送上了山巅。 璩昭边cao边问:“在这里做舒服还是在家里做舒服?” 岁禾勾着璩昭,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之上,白嫩纤细的小腿弹动着撞他的肩胛骨,她喜欢璩昭此时的cao动频率,给出的回答自然就甜的不行。 “主要是你。” 乖死了。 璩昭轻笑,腰用力,硕大的蘑菇头撑开交叠的嫩rou,顶上花道偏里的敏感点就是一撞,听她浪叫出声,俯身吻她的锁骨,说:“多叫几声,我喜欢听。” 岁禾却是不叫了。 啧,刚夸完,这就摆谱儿了。 “真是不经夸。”璩昭恨得牙痒痒,他啃了一口嘴下的骨头,皮肤上显出浅显的牙印,岁禾吃痛惊呼,他得逞,猛地加快了速度! “啊啊!慢点呀!” roubang仿佛是粗壮的树干,蜜xue是泥地,大树根茎纵横交错,盘踞在花心深处,不动则已,一动就会引起风暴。 璩昭耳后的汗砸下来,滑过乳峰,他眼眶里布满了红血丝,满是狂热,“你求求我。” “呃啊!求你求你……” 璩昭坏笑:“申请无效。” 岁禾哭嘤嘤地怒道:“璩昭!” “叫我一次我就多用力一次。” 岁禾不敢再叫。 璩昭却有的是方法让她叫。 果不其然,后半场的战斗,岁禾的嗓子都喊哑了。 在床上,她总是轻易被拿捏。 而璩昭,他最喜欢嘴硬身软的岁禾了。 第二天,阳光灿烂得像盛放的玫瑰。 岁禾边遮脖子上的吻痕边抱怨,“天气这么热,你以后不能再留下痕迹了。” 璩昭一愣,问她:“不留下痕迹你怎么会舒服?” 镜子里的岁禾脸一红,想拿东西砸过去,可手边没有柔软的枕头,她莫名气了,就不再理他。 璩昭好笑,抱着个枕头去递给她,“给你。” 岁禾还是没看他,手已经诚实地接过了枕头。 璩昭很有眼力见地回到原处,刚站定,一个枕头就砸了过来—— 他接住了,却夸张地叫唤了一声,“嘶。” 岁禾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但仍然没忍住看过去。见璩昭是装的,她直接跳到他跟前去捏他的脸,“你就知道捉弄我!” 璩昭挤眉弄眼地笑,没有半点城府地阳光温柔,他一手扣住岁禾的两只手腕,不反驳,在安静对视一秒后,低头去啄了啄她的嘴。 蜻蜓点水的轻吻。 岁禾半点脾气都没了。 “这次放过你。” 她回到桌前涂涂抹抹,身后的璩昭在带着手表,背对她说:“一会儿我们去吃街角的竹筒饭。” 很日常的一句话。 岁禾在画眉,突然笑了一下。 不带面具相处的感觉真好。 第六十章 反常 和璩昭待在海城的这些日子,让岁禾印象最深的,是隔壁张家办喜酒那天,他们去蹭了个喜气。 婚宴设在海城最大的酒店,岁禾和璩昭交了礼金,挑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就等着开席见新娘。 周围坐的人都是陌生的面孔,岁禾紧贴着璩昭,她有点紧张。 其实璩昭早就看出来了,岁禾对陌生人有着很诡异的安全距离——我可以对你笑,但是你别靠我太近,更别来碰我。 像是社交恐惧症,却又不是。 因为岁禾她的社交能力极强,她只是不喜欢接近人群,尤其是陌生人。 难道是之前被跟踪留下的阴影?可好像又有哪里不对劲…… 然而璩昭知道大概情况,别人并不知道。 一桌十个位置,除了岁禾和璩昭,还有一个小朋友,一个老人家,剩下的六个人都是能聊能侃的中年男女。 有几人对视两眼,憋不住,就主动开了口搭话。 “埃你们是从哪个地方来的哇?” 浓重的海城口音,岁禾听得模糊,璩昭倒是明白了大概意思,他仍抱着岁禾,答:“我们是从B市来的。” 他回了话,众人就像是被烧了屁股的红鞭炮,讨论声炸起,能说会道的,好不自来熟。 “B市呀?大城市哇。” “就是就是,难怪长得这么好嘞,又白又嫩。” “不是说老仝家的女人也是B市的吗?你看看年年,从小就白得很。” 耳边嘈杂声太多,岁禾的手心都泌出了冷汗,她愈发依赖璩昭,脑子里挤满了一句话—— “如果实在害怕,那就逃开安静一下,从头再来也没有关系。” 岁禾抖了个激灵,下意识想逃,很快又清醒过来。 不对,璩昭在她身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