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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股份的事情,要不然裴英智也不会掺合进来,双方处得仿佛跟互相出轨同床异梦的表面夫妻一样。 “你说聚星哪儿来的钱?”于渃涵说,“爸爸真给了那么多?” 王寅说:“他们没有披露,不过很难说这件事情上裴英智打的什么主意。他们又不是傻逼,也不太可能被一个过高的估价给骗了,说不定人家自己有什么营收的项目呢?” “广告流量?”于渃涵自己就下载星云,有空划拉划拉,订购的终端机还在路上,暂时把不准脉搏。 “解铃还须系铃人。”王寅说,“现在大家都是观望状态。我算了一笔账,生产线的问题,推广的预算,以及后续产品维护,至少需要这个数。”他比了一下,于渃涵眼睛差点翻过去。王寅笑了笑,说:“我们目前账面上的钱连产品线都烧不出来,我看啊,还是得求求爸爸——其实也不算求,本来就是该给我们的钱,只是请他早点放过来就是了。” “我努力过啊。”于渃涵说,“你也知道,裴英智那个性格的人不是很好搞,上次跟他谈完之后他没趁机收编我们已经算够可以了……哎!我还是再想想怎么办吧?你觉得找找老情人怎么样?现在立刻马上泡一个八十岁富翁还来不来得及?” “哟,于总也会动靠男人的心思?” “富婆的也行。”于渃涵说,“有钱就行,江湖救急。” 王寅知道于渃涵纯粹是打嘴炮开玩笑,换做是他,他也可以为了事业付出一切。他无意说道:“你要是现在找个老情人,你说小高会不会立刻带着一大笔钱来择栖挖人?他在的时候可是提上来很多新人,都很仰仗他的。” “别提他了。”于渃涵说,“正事儿搞得跟儿戏一样,这届年轻人不行,也就这点出息了。我现在是没空,等我有空了,我弄不死他。” 王寅哈哈笑了两声,庆幸自己没真的招惹过像于渃涵这样有手腕又狠得下心来的女人,否则他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 “裴英智那边你我都没用。”王寅说,“许诺不是要来北京么?你求求他做说客呢?” “他?”于渃涵说,“他行么?” “怎么不行?他跟裴英智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王寅说,“坊间传闻,他们两个人有一个赌约,谁输谁赢我不知道。但从信游和IEN貌合神离的关系来看,许诺可不是那么容易认命的人。 于渃涵想了想,说:“那我试试吧。” 第75章 许诺来北京除了有一些工作上的事情之外,还有就是见见老朋友。他跟朋友聚会的方式也跟其他人不太一样——吃饭喝酒是必不可少的项目,只是别的老板们吃完饭喝完酒之后可能要去再找几个姑娘唱歌跳舞,他们干脆跑网咖里打游戏去了。 本来他和于渃涵约好下午在外面见面,打游戏打上了头就错过了时间,于渃涵给他打电话说自己到了的时候,游戏战况正酣。他一下子想起来这件事,万分羞愧地跟于渃涵道歉,让于渃涵稍微等自己一下。于渃涵不介意,干脆问许诺现在在哪儿,她过来找许诺。 即便装修得再好的网咖,于渃涵的气质跟这里也是不相符的,她一进来,前台的小弟小妹就一直在偷偷打量她。 “我找人。”她随口这么说了一句,前台以为她是来抓人的,“许诺在哪儿?” “许诺是谁?”前台一脸疑惑地反问,“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于渃涵一想也是,许诺又没把名字写自己脸上,人家怎么可能会知道谁是谁,于是就站在前台给许诺打电话。期间有来前台的结账的各式各样的网瘾青年,或多或少都会看她一眼,更有甚者,目光从腿一直看到脸,于渃涵靠着前台毫不避讳地瞪了一眼,对方就红着脸灰溜溜地跑了。 “不好意思。”许诺跑了出来,结账时不住地跟于渃涵道歉,“跟几个朋友吃了个饭,我看还有时间,就出来玩了玩,没想到错过了,于总实在抱歉,晚上我请你吃饭。” “吃饭倒是不必了。”于渃涵说,“我看旁边有家咖啡馆还不错,请我喝杯咖啡吧。”网咖里不是谈事情的地方,两个人移步到了隔壁。于渃涵看着许诺那个有点窘迫的样子就很好笑,要是让人知道堂堂信游的老板跑去网咖打游戏而错过了一个约会,这得成为多少人茶余饭后的嚼头呢? “你放心。”于渃涵很是义气地说,“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也不太在意。只是我不明白,人家都去夜店泡妞,你怎么还跟几个大老爷们儿跑去打游戏呀?这就是你们的休闲娱乐方式吗?” 许诺点点头:“我自己平时在家无聊的时候也是打游戏消磨时间。” 于渃涵好奇的问:“你的工作就是做游戏,业余时间还玩游戏,不会觉得腻歪么?” “可能我天生就是喜欢吧。”许诺说,“原来的职业就是专门打游戏的,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玩也不会累。” 于渃涵知道许诺原本就是电竞职业选手,退役之后做起了游戏生意,不过几年时间便发展得如此壮大,这么想来,坚韧好斗的人做什么都能成功。 “不过年纪大了一些时候,打游戏只能当休闲了,有些cao作确实会感觉到吃力。”许诺开玩笑说,“无论以前多么辉煌,大家也会渐渐忘记你。你知道吗?换成几年前,我要是来这种地方,不会有人不认识我的。现在,前台对着我的身份证看半天也不知道我是谁。” 于渃涵想起刚才在前台一幕,问道:“你不会觉得意难平吗?” “这倒没有。”许诺说,“只是感觉时间过得真快。” “谁说不是呢。”于渃涵轻轻摇着咖啡杯里的勺子,“快得我都有点想死了。” 许诺问了问她的近况,于渃涵真话里掺和着几句假话往外讲,好的也说了,现在棘手的问题也说了。这次见面是当时许诺主动邀约的,于渃涵本来没想多提别的。可王寅说这事儿求求许诺也许还有转机,于渃涵也不清楚转机能在哪儿。 这种公司层面的资金流动,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两个人的话而产生改变呢?如果这也可以的话,公司做那么大的意义是什么?跟过家家有什么区别? “你看,大家都觉得当老板都很有钱,可是到头来还是为了钱而焦虑。”于渃涵叹道,“这可真是个无底洞,我感觉怎么样都填不上了。” “所以说,现在的核心问题是能够说服裴英智么?”许诺问道,“别的人没有办法了吗?” “时间。”于渃涵耸肩,“再说了,那笔钱本来也是要给INT的。” 许诺看了一眼窗外,黄昏将近,路上的行人匆匆忙忙。他忽然说:“为什么总是他。” 于渃涵不解:“什么意思?”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