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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手拿着书卷翻看,另一只手虚虚搂着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的美人儿。 瑶娘捻了一粒拨壳的龙眼递到陆演嘴边,“陆郎尝尝。” 陆演眼瞥着书卷,却已经张开嘴含进龙眼,同时也吮住女人的指尖,火热湿润的舌头在指头上打转儿。 瑶娘凑近,眼眸乌黑,挺起水红色的肚兜,“陆郎,含含瑶娘的奶子。” 瑶娘上身一件肚兜,下半身着了一条开裆裤,方便男人的手指和阳具玩弄。这会儿羞答答的,眉梢带春半跪在面前,哪个男人能忍得住? “乖乖,先让夫君摸一下小逼。”陆演手往她腿心里揉弄。 瑶娘如今这身子敏感得不行,被揉了一会儿,娇喘吁吁伏在男人臂弯间。 “好痒。”瑶娘抽搭搭说道。 陆演从一旁的抽屉取出一根玉势,与他一般的粗长,龟棱分明,对准美人儿的嫩xue插进去一小截,就已经让她爽得不行。 “瑶娘要吃陆郎的大阳具。”瑶娘扭着屁股躲开,生生把假阳具吐出来。 陆演从背后捞住她圈到怀里,一只手隔着肚兜捏瑶娘的奶子,一只手模仿性交动作插进花xue,胯间的巨物明明硬到不行,还在瑶娘的股缝里磨蹭,勾着她,“偏食的小东西,哪天不是整日含着玉势,含到小嫩逼流水,这么喜欢吃它,夫君插你小逼时,把它插进你的小嘴里,让你日夜含着。” “陆郎真讨厌。”瑶娘哪禁得住这些sao话,阳具还没真正插进去,光是一根假阳具就让她xiele身子,脸蛋红红的,湿润的眼睛巴巴儿望着他,“还要~” 她这般模样儿,陆演恨不得把命都给了她。 元宵节晚上,全城火树银花,花灯盏盏,到时分江岸边绽放盛大的烟火,闹响金陵,府中也热闹,婆子在桌边边说边笑包饺子,蒸熟了端上桌,陆演夹了一个喂到瑶娘嘴边。 瑶娘张嘴一咬,忽然双手捂住嘴巴。 “可是咬到舌头了,快让我瞧瞧。”陆演忙放下筷子,刚拉下她的手,瑶娘往他手上吐出一枚铜钱。 婆子笑眯眯道:“老奴们就放了一枚铜钱,夫人一口就咬中,来年有更多的福气。” 外面砰地一声,夜幕中烟火齐放,绚烂夺目。 瑶娘眉眼弯弯,目中秋波荡漾。 陆演说道:“那这枚铜钱一定要收好。” 年关里二人没日没夜在屋里交媾,催乳汤也变成每天一碗。 陆演夜夜含着美人儿的奶尖,像小孩一样索取,偏生咬不出奶汁,倒是整天把xiaoxue玩弄到高潮,就算男人的阳具不插进去,xiaoxue都已经合不拢,撑出一个yin靡的花洞。 要么瑶娘跪趴在地上,被男人一边从后面狠caoxiaoxue,一边大力玩弄一对玉兔儿,拉扯出各种形状,要么她跪在男人腿间,仰头吞吐一根粗红的阳具。 射精过后,男人看到她白嫩嫩的身子上遍布指痕白浊,半软的阳具很快又硬起来,拍着瑶娘的屁股,让她双手捧起胸前两团软软的白rou,夹住阳具来回taonong,小嘴儿还不能闲着,得要轮流舔舐guitou和鼓鼓的yinnang。 陆演最喜欢的姿势是后背式,让瑶娘坐在他腿上,从身后分开她两条腿儿,布满咬痕的屁股被高高抬起,九浅一深的插干,这种姿势入得最深。 每到这时,陆演喜欢抱着被干得身子潮红的瑶娘到一面巨大的铜镜前,清晰照出二人湿哒哒的交合处。 紧致的xiaoxue正费力吞咽一根紫红色的阳具,男人挺腰顶弄一下又一下,又捉住瑶娘的小手去摸流满yin液的分身。 “娘子真美。”而他低头亲吻妻子光滑雪白的后背。 瑶娘却用另一只手遮住他的眼睛,“陆郎不要看,羞死了。” “哪里羞人,”陆演吻过她的手背,以最虔诚的姿态,“在我眼里,娘子身上无一处不美。” 瑶娘却将脸埋在他颈窝处,身子剧烈颤抖。 一股股yin露从她腿心流淌到脚踝。 陆演抱着她上床,他自己却跪在床沿,拉起瑶娘的一条腿,从五个莹润的脚趾吻到腿心,陆演又捧起女人揉软的屁股,深深埋首于她双腿之间,这种姿势像刚出世的婴儿,蜷缩在母亲的yindao中,他用脸微微蹭着,少了一层情欲,多了份充满难以诉说的依恋。 由情生欲,由欲生情。 他挣不脱这层魔障了。 **题外话** 女主不会怀孕。 摄政王要敢嫌弃自己的媳妇儿,作者也不会让他最后跟女主在一起。 所以请各位亲放心。 第十七章 案子(上) < 花里逢君别(小尾巴儿)|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第十七章 案子(上) 年关一过,凡事都忙了起来。 白天陆演在内阁坐堂,天色落黑才回来。 就算是位高权重的一品官员,也要守朝廷的制度规章,不可肆意妄为。 陆演如此,摄政王亦是如此。 梁世屹身上挂着王爷的爵位,但绝非是一个闲散王爷,若不然这些年也没资格跟陆演叫板。陆演在朝上大多受文人的簇拥,六部之中如注重规章制度的礼部,调控官员调动的吏部,以及工部。 梁世屹则是武将出身,不止控制金陵城的禁军,边陲重镇的统帅大半听他差遣。 将握重兵,这是历来君王最为忌惮。 先帝驾崩前,就将调动天下兵力的虎符一分为二,交给二人保管,授给他们泼天的权力,又让二人相互牵制,这也是多年来,这二人在朝堂上拉锯持久,但一直没有把对方拉下去的重要原因。 眼下,牵动江山社稷的一半虎符,却被一只柔嫩的小手握住,肆意把玩。 “夫人,您又乱动大人的东西。”婢女一进门就看见瑶娘趴在桌上,手里拎着半块铁制令牌,凑近看清楚令牌上的字,大惊失色。 “我可以碰。”瑶娘把手背过去,冲婢女挑挑眉,眉间透着孩子气。 婢女无奈。 过年这段时候,陆演跟瑶娘整日黏在一起,公文拉下不少,东明劝得舌头都起茧子,陆演抬起眼皮,“到火烧眉毛的地步了?” 东明哑口无言。 陆演才不慌不忙派人把书房搬到潇湘院。 正屋成了主要的办公地方,重要的文件令牌自然也藏在这里。 早前瑶娘就玩过这半块虎符。 而当时却是一副yin靡不堪的场景。 桌案上的公文一半掉到地上,一半被压得湿皱,倒挂的毛笔随着男人挺腰的动作剧烈颤动,吧嗒一下掉进烟台,半干的墨汁溅落开来,斑斑点点的落在瑶娘雪白的后背上。 瑶娘跪趴在桌上,被男人抓住两只脚踝,粗长的阳具在股缝间进出,时而用guitou研磨两片湿哒哒的yinchun,微微一顶开,整根又狠又猛的插进去,时而故意缓慢拔出来,美人儿小逼里头痒痒的,摇着屁股求男人插干。 sao水滋哒哒的顺着阳具的拔出被挤出来,一股股的从交合处流到屁股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