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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 “唔嗯!”大脑空白,粗大炙热的roubang在体内四处撩火。 只剩下漫无边际的春意。更谈不上与世隔离的孤独。 “喜欢吗?” 昨夜是为了罚她,cao得太狠太快。谭柘压下狠狠cao干的欲望,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缓缓抽出,又慢慢顶开她的软rou,挤出一波又一波的yin液。 “嗯……喜欢……” 他的言言向来诚实乖巧。 透过汨汨不断的流水,宁言能清楚看见猩红色的rou柱将她的xue儿撑开,一下又一下地插入。交合处紧紧相贴,有她流出的粘腻体液被水冲走。堪称yin糜的交合场面。 “喜欢是因为被cao的很舒服?”谭柘忽然抽出,只留下圆润硕大的蟒首插在她的xue口,宁言不禁发出难耐的哼吟声。 “是……” xue里好痒。被插的时候痒,被抽出的时候更痒。此时被磨在xue口,心痒得只想他快些插入。 “这样不舒服。” 宁言委屈地回头,对上谭柘的眸子,“不要这样。” 谭柘将她的话音深深顶散。 “啊啊……嗯……这样……” 小屁股被谭柘托着挺入,roubangcao得又深又狠,无法拒绝的快感让她浑身发颤。 她无力地倒下,险些跌倒,谭柘索性关了水将她捞入怀中。 身下贴合得更紧,rouxue紧绞般吮着他的yinjing,谭柘乱了呼吸,忽然将小姑娘按在墙壁上:“言言,你咬得我好爽。” “啊……嗯……舒服……” 不只是她被cao得很舒服,他也很爽。这是一件两人都舒服的事。宁言大了胆子,呻吟声几乎变调,随着啪啪的cao干声断断续续地求:“那你再多一点呀……那里……那里……射进来……” 双乳被压在水滑冰凉的瓷砖上,小姑娘颤抖时连着xue儿一并收缩战栗。谭柘扣住她的腰,强忍着射精的快意,直到她被干得高潮求饶,才抵着花心射出。 白浊的jingye顺着腿心往下流。 粘腻感并不讨厌。可这模样太丢人了。宁言想开水冲洗,被谭柘制止了。 “现在洗,待会还得洗。” 他将湿漉漉的小姑娘抱起,放到柔软的大床上,抬起她的一条腿儿,将roubang又喂了进去:“再舒服一点,好不好?” “呜呜……” 宁言大约明白他说的累是什么意思了。 可身体不受控制地发软流水,腰肢摆动着迎合每次撞击,她不禁抓紧身下的床单,俨然是又要泄身了。 “把床单弄湿也没关系。” 谭柘忽然将她的双腿拉起对叠,压在她的身上,yinjing重重地埋进xue里说:“舒服就叫出来。” “我不要……” 空旷的房间内回荡着白rou拍打的啪啪声,若是再出口呻吟,她会疯掉的。 “不要?”谭柘每下都用了十成力,娇嫩的花xue溅出水液,几乎要将她捅穿似的用力。 “啊啊……那里不行……” 被顶到宫口的危险快感。宁言双手握拳,欢愉得近乎痛苦,“不要cao那里,太舒服了……要丢了呀……” 高潮比流出的爱液更汹涌。 宁言眼神迷离地看身上的谭柘,他仿佛在笑,眼中欲望浓重,却仍旧是一脸温雅的样子。 他浅浅喘息着。深埋在她xue内的yinjing尚未释放,一跳一跳,显然在忍耐快感。 宁言想,如果谭柘在她高潮时干她,她肯定会止不住又高潮,又泄身,不多会儿就要被他cao得晕过去了。他是在等她……想到这里,宁言紧咬住了唇。 “乖。”他亲吻她的唇瓣,“还要么?” “嗯……” 可他的手机响了。 十三个未接电话。谭柘直起腰,yinjing随着他的动作抽出些许。 正沉浸在高潮余韵的身子极其敏感,宁言不禁发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谭柘示意她噤声。 “你jiejie。”谭柘缓缓耸动腰肢,倏然被紧紧绞住动弹不得,他险些失守,拍了一把她的奶子才忍住。 “不接电话会让她担心。” 看见宁言紧张得大气不敢喘的样子,谭柘说着按下了接听键。 10.通话时cao弄 “喂,谭柘?” 他开的是免提! 听见jiejie的声音,宁言急忙捂住嘴,身体紧绷着一动不敢动。 小rouxue顿时紧缩,夹得谭柘爽得发麻,腰肢狠狠地耸动两下,抵在花心射精。 “呜呜……” jingye浇在花心又热又涨,宁言几乎将下唇咬破,才没有让高潮的呻吟声溢出。 “是我。” 声音掩不住的沙哑。透过电波传递,似是蒙了一层水汽,疲倦至极。 “你和宁言在一起吗?现在在哪?” 宁曼察觉到了,这声音不似相亲时清冷。她只当是两人通话时的亲密表现,“我meimei她不听话离家出走,劳烦你了。” “没事。图书馆离嘉大很近,我们在宿舍里,她在吃晚餐,很乖。” 身下的小人儿高潮未退。泛粉的身子又香又软,谭柘真想把她一口口吃进肚子里。 xue内的yinjing再度昂扬,宁言惊恐地瞪谭柘,水润氤氲的眼可怜极了,冲他摇头求饶。 听说是在宿舍,电话那头的宁曼莫名松了口气。她又想自己顾虑太多,谭柘怎么可能跟宁言有什么?不过是正巧碰见,看在她的面子上照顾一下。 想到谭柘是在为她考虑,宁曼不禁兴奋道:“我可以和她聊几句吗?打她电话都不接。” “可以。” 缓缓cao弄着身下的小人,谭柘将电话靠近宁言。 果然,xiaoxue又咬得他欲仙欲死。谭柘只能掐她的乳尖让她疼,叫她放松。 “jiejie。”宁言勉强开口。 宁曼劈头盖脸地骂:“宁言我告诉你,你老实一点乖一点,听谭柘的话,别给他添麻烦!一天到晚傻模傻样的没人会惯着你!” “嗯……” 根本没听进去。宁言只知道谭柘的yinjing在xue内为非作歹,速度很慢,水声细不可闻,却能清晰感到他插弄的幅度动作,圆润的guitou和凸起的青筋,软rou被插得又爽又痒。她又快泄身了。 “宁言?你吃什么呢?” “我,我吃火腿肠呢!” 慌不择言地答复,话音刚落,便被谭柘狠狠地顶了一下。 身上的男人正玩味地挑眉看她。故意将粗大的yinjing抽出,吃不到roubang的xiaoxue饿的直吐水,硬邦邦的rou茎才舍得慢慢磨着xue口插进去。 撑得她xue内胀满,rou唇殷红,小腹微微隆起。 竟然把他的yinjing比作软趴趴的细小火腿肠,谭柘真想干死她。 “火腿肠?” 宁曼疑惑。这东西和谭柘身价不符,但屋外正是特大暴雨,电闪雷鸣,不吃泡面还能吃什么? “总之你乖一点,否则回来我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