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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明白素锦宫里发生了什么。于是她问这个侍卫:“既然禁足的是皇后娘娘,那么我想见素锦宫的宫女如意,可以让她出来见我吗?” 侍卫摇头:“现在皇上大怒,素锦宫里的所有人都被禁足。如意是皇后娘娘的贴身丫鬟,自然是不可能被放出来的。你还是请回吧。” 简小竹有些不甘心地看了素锦宫一眼,然后对侍卫说:“请问可以帮我带个话给如意吗?” 侍卫摇头,而简小竹又一次想要把一片金叶子塞给他的时候,见这个侍卫依旧没有收下。于是简小竹知道这个忙对方是帮不上了,但她还是道了一声谢,便离开。 想来想去,要帮苏沫雪洗清嫌疑,只能去找追查此事的太皇太后了。只是简小竹想起之前太皇太后似乎还要置她于死地,于是便决定放弃这个念头。然而,就在简小竹回凝霜宫的路上,一个宫女突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宫女张芸竹,太皇太后要见你。” 简小竹认出来,这个宫女便是太皇太后的贴身侍女之一。只是想起太皇太后之前的所作所为,简小竹有些害怕地站在原地。仿佛是看出了她的担忧,宫女说:“放心吧,太皇太后只是想问你一些事。” 第五十七章 真相 跟着这个叫春柳的宫女走到了碧玺宫,简小竹看着眼前碧丽堂皇的宫门,只觉如果往前踏足一步,便是踏入到了深渊之中。这让她驻足在门前,不敢往前迈步。 看到简小竹的犹疑,春柳说:“怎么了,还不进去?” “我……” 春柳有些不耐地皱眉:“赶紧走吧,别让太皇太后等得过久了。” 于是简小竹低着头,跟春柳进入到了碧玺宫中。 尽管碧玺宫内燃着炭火,室内温暖如春。但简小竹走进去的时候,还是感到了一丝寒意爬过她的背脊。只见太皇太后正坐在炭火旁,上下打量着她。简小竹赶紧跪下行礼:“奴婢参见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没有让简小竹起身,而是面带笑容地问她:“哀家听说,你刚才跑到了素锦宫去找皇后的贴身侍女如意,可有此事?” 看着面容慈祥的太皇太后,简小竹打一个寒颤,没想到她的一举一动,太皇太后都能获悉。这让简小竹只觉一阵后怕地点头:“是。” 太皇太后听到简小竹的话,对她笑道:“起来吧,过来坐到哀家的身边,告诉哀家,你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去找皇后的贴身宫女,是为了什么事情。” 简小竹一顿,不知该如何作答,于是低头道:“太皇太后,奴婢身份卑微,万万不敢坐到您的身边。” “你有什么不敢的。”太皇太后笑眯眯地对简小竹说:“你连哀家的赐婚都敢违抗,现在怎么又会怕了?” 太皇太后的笑容慈祥,但简小竹却吓得赶紧磕头:“奴婢知道错了。” “年轻人嘛,既然心有所属,哀家也不会强求。所以,你起来吧,哀家不怪你就是了。” 但简小竹依然低着头,不敢起身。于是太皇太后对春柳说:“春柳,去把她扶起来。” 春柳走到简小竹的身边,把她拉了起来,带到了太皇太后的旁边。只是简小竹不敢坐下,而是僵硬地站在太皇太后的面前,低头不语。 太皇太后喝了一口茶,意味深长地对简小竹说道:“哀家听说,是你进宫医好了贵妃,所以才被她留在身边做宫女的。” 简小竹点头:“是。” “既然你对贵妃有救命之恩,那么想必她平日里和你也很亲近了。” 简小竹继续点头:“是的。” 太皇太后笑:“那么,为何在贵妃小产,需要人照顾的时候,你却跑到了素锦宫,去找皇后身边的宫女呢?更何况,现在宫内传言,是皇后害贵妃流产了。” 一滴汗水从简小竹的额角滑落,但是面对太皇太后这样心机叵测的宫斗冠军,简小竹不敢说谎,而是实话实说道:“奴婢……奴婢认为皇后娘娘或许没有害贵妃娘娘,所以才想要去和皇后娘娘的贴身宫女确认一些事。” “哦?”太皇太后看着简小竹:“告诉哀家,你为何这样认为?” 简小竹颤抖着,语无伦次地说道:“是……奴婢在皇后娘娘把盒子给贵妃娘娘……在皇后娘娘最初让如意打开盒子的时候,奴婢闻到的味道是一阵很清幽的花香,而不是幽漓香的味道。奴……奴婢懂一些医术,所以可以辨别出幽漓香的味道。” “如果你所说属实,那么,盒子里所沾上的幽漓香,又是怎么一回事?” 简小竹摇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能肯定,最初打开盒子的时候,里面的的确确不是幽漓香的味道。” “所以,这件事情与皇后无关?” 简小竹顿了顿,然后点头:“奴婢是这样认为的。” 太皇太后眼带深意地看着简小竹,突然笑了出来,上前握住她的手:“好孩子,真是好孩子。没想到你作为贵妃的贴身宫女,竟然愿意说出实话,帮皇后洗清嫌疑。” 看着太皇太后慈祥的面孔,简小竹稍微松懈了下来,怯怯地说:“奴婢只是认为,无辜的人不应该被冤枉。” “那么,你愿意跟皇上说清楚这件事吗?” 虽然卷入到这样的事情会很麻烦,但是简小竹还是决定如她所说的那样,帮助无辜的人洗清嫌疑。 于是她对太皇太后点了点头。 简小竹在太皇太后的宫里不自在地烤了很久的火,才看到被太皇太后叫来的慕容幽走进了碧玺宫。 看到简小竹在碧玺宫,慕容幽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的神情,然后问太皇太后:“皇祖母,您叫我来是为了何事?” 太皇太后指着简小竹,对慕容幽说:“这个宫女告诉哀家,贵妃滑胎的罪魁祸首并不是皇后。哀家叫你来,是想让你听她解释一番事情的经过。” 听到太皇太后的话,慕容幽神色阴冷地看向简小竹:“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简小竹一吓,有些结巴:“我……奴婢……” 太皇太后见此,温和地对简小竹笑道:“孩子,别害怕,慢慢说。” 于是简小竹顺了顺气,然后把对太皇太后说过的话又对慕容幽说了一遍。只是听完简小竹的话,慕容幽眼里的冷意更甚:“如果你所说属实,那么盒子里的幽漓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简小竹没有直接说或许是珍珠所为,毕竟这样的话太有针对性。于是她说:“奴婢也不知道。但是奴婢可以肯定,皇后娘娘最初送来盒子的时候,里面并没有幽漓香的味道。” 慕容幽冷哼一声:“你这个宫女,连贵妃昨日的滑胎迹象都没有诊断出来,我又如何能信你闻到的不是幽漓香?” 但太皇太后却说:“哀家倒是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