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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也并不会在几百年后还做着复国的艰举。 也没有什么意义了,世事已是如此。 秦郁垂下眼,看了看尉迟卿,又挪开了视线。 尉迟卿心神稍稍宁定了一些,她从秦郁怀里钻出来,拨开蓊叠交错的树叶,隔着缝隙,看向外面,是万丈悬崖,被云雾遮挡。 那匹马恐怕摔死了。 谁能想到,这险境中竟有这样的妙地,被几颗罕见的巨大树木遮挡的密密严严之下,是一处可纳三人栖身的小洞。 秦郁对这里太熟悉了,但他也没想到,尉迟穹的人对这里如此不熟。 或许,还有尉迟卿的原因。 要救回去的人竟跳了崖,草包太守慌了神。 险象环生的时刻,到底还是她的身份帮了忙。 秦郁心中突然一阵郁结,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了,头脑也开始昏沉。 尉迟卿扯着他的衣袖,焦灼地问他:“我们怎么上去啊?” “秦郁?”尉迟卿似乎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又叫了秦郁一声。 秦郁闭着眼睛,攥了攥拳头,面色恢复如常。 不等于尉迟卿反应过来,她就在一阵天旋地转中被裹挟着冲开树冠,上到了地面。 就在她从迷迷蒙蒙中刚清醒过来后,原本抱着自己的秦郁突然晃了晃身子,跌倒在她怀里。 尉迟卿大惊失色,秦郁阂着眼睛,呼吸缓慢。她怀抱着秦郁的手心里突然一阵濡湿,干燥的空气里丝丝血腥味传来。 “秦郁!”她低下头,失声叫出。 秦郁的后背渗出一大片血迹,玄色的衣服上都那么明显。 尉迟卿整颗心揪了起来,一时慌了神,不知所措地看着秦郁。 秦郁似乎撑了太久,失去血色的嘴唇微微张开,想说什么,又累的说不了。 可他看到他满脸灰扑扑的小公主,生出了力气。 “卿卿,衣袖里,取出来。” 箭上淬了毒,不至于身亡,却也不好受,况且刺得极深,他说不出太完整的字句。 尉迟卿的手抖得厉害,却还是颤巍巍地从秦郁的衣袖里取出来两个东西。 地图和哨子。 “吹。” 气若游丝的声音在身旁响起,尉迟卿拿起哨子,轻轻吹了一声。 荒漠里空旷寂寥,哨声被遮盖在风里。 她不由皱了皱眉头,手却被碰了碰。 秦郁笃定的眼神望着她,他在叫他放心。 很快, 左侧传来踢踏踢踏的马蹄声,掀起一阵风沙,迷了她的眼睛。 等她睁开眼,面前赫然站着一匹品相极佳的红棕马。 这马太通灵性了,见她艰难地抱着秦郁起身,竟自己屈起腿,跪了下去。 尉迟卿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也把秦郁扶上了马。 高大的男人歪在尉迟卿怀里,俊美的容颜因为失去血色生出别样的美感。 尉迟卿大汗淋漓,喘着粗气拉了拉缰绳,红粽马起身站稳后,她拿出地图,所幸,她看得懂。 幸亏母妃早早看透了一切,让年幼的她习武学艺,是早早就料到了她会走到今天这步吧。 因为她早就看透了父皇,看透了帝王。 “秦郁,我们去哪里?”尉迟卿低下头,声音打着颤儿问道。 “百望,走小路。”秦郁又补了一句:“卿卿,你可以吗?” 说完这句话,他就彻底晕了过去。 尉迟卿停住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百望离这里并不远,可是这份地图太简单,她不知道那条小路到底是什么样子。 秦郁他,又能撑多久。 事到如今,她必须可以。 等到她看到尉迟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 这一趟比她想象的顺利太多了,那马太通灵性,除了她的脸被干枯的树枝划伤,他们畅通无阻地抵达了百望。 尉迟寰扑到她身上,看到还在昏迷的秦郁后,又怯生生地退了回去。 被前来接他们的人带到了西梁军驻扎在百望的营地后,医师疗了伤,尉迟寰被安排在临近主帐的帐里。 支着脑袋半睡半醒的尉迟卿坐在床边不停地点着头。 秦郁醒来后,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 ————————————- 下章营帐及粗口? 我在如火如荼地复习,没有旅游,好惨…… 营帐后应该就到最虐的部分了 三十七:营帐(H) 秦郁刚碰到她的脸,尉迟卿就醒了。 她心里不安,睡的并不踏实。 可又极困,半眯着眼睛一脸迷茫。 秦郁将她带到怀里,两人就这样簇拥在一起,沉沉睡去,一室静谧。 秦郁再次睁眼,怀里却没有人,他猛地起身弄出了不小动静。 是才看到扭过身子疑惑担忧得看着自己的尉迟卿,她手里端着一碗药。 “怎么了?”尉迟卿匆忙跑过去。 秦郁乌漆漆的眼珠子盯着乌漆漆的药,面无表情的脸慢慢皱了起来。 尉迟卿觉得有些好玩,脑袋凑过去揶揄他:“秦郁!你不想喝?还是……你不敢喝。” 眉飞色舞的长公主在烛火的照射下生机勃勃又温暖如日。 秦郁从尉迟卿手里拿过碗,一饮而尽。 尉迟卿咿呀咿呀想说什么,全被堵在了嘴里。 苦涩的味道一瞬间在两个人口腔里蔓延开来,尉迟卿怕苦,从舌头到身体都在推搡,奈何秦郁死死摁住她,还得空伸一只手箍住她的脑袋往里按。 受伤的男人力气也不容小觑,尉迟卿扭扭捏捏了一会儿识时务地放弃了。 苦味散去,秦郁扯着她的小舌,搅得天翻地覆, 手也不安分地隔着衣物使劲揉捏着饱胀的胸乳。 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秦郁终于放开了她,紧接着一本正经评价道:“大了。” 尉迟卿羞红着脸拍了拍他的手,佯装生气:“你受伤了,不要。” 秦郁非但没有挪开手,还加了把劲儿又揉了揉,调笑她:“怎么,殿下不信我。” 他嘴上问着,却没给尉迟卿思考的时间。 秦郁已经将她的双腿掰了起来,粉嫩的两扇小贝羞答答得合在一起,秦郁用舌尖轻轻抵了抵。 尉迟卿惊呼着双腿乱动,两扇小贝也一瞬间从小孔里淌出丝丝缕缕的蜜水。 秦郁变本加厉,用舌尖分开两片粉贝,xue口淌出了更多蜜液。 尉迟卿咬着手指,轻轻哼了起来:“嗯……秦郁……嗯额……你怎么做……额啊……这种事?” 语不成调,断断续续, 秦郁的舌已经破开了xue口,伸了进去。 许久没有做过的xiaoxue异常得紧致,还有贪吃。 舌尖刚进去,xuerou就咬着不放,尉迟卿扭着小身子,可两条腿不住地往下凑。 秦郁心中低笑,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尉迟卿整个身体都要烧起来了,她从来没有想到秦郁有朝一日会对她做这种事。 这是秦郁啊,是孤高冷傲的秦郁,他是不是,是不是不仅仅是rou体的欢愉,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自己。 她的双腿被折了起来,秦郁埋在她的腿间,冰凉的舌在xue内翻搅着,渐渐也变得guntang。 全身都在灼烧,似乎要融化了,可秦郁偏偏这时候停了下来。 他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