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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 明明恋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 为什么却这么辛苦呢? “你刚才哭了。” 凌思南的手顿了顿:“我没……” “哭成那样,我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似乎努力克制着自己,可是呼吸依然透着些许颤抖:“答应我一件事……” 她咬着唇:“嗯?” “不要再背着我哭了,更不要再推开我。” “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事,不管受了什么委屈,你应该依靠的是我——而不是一直一个人默默忍着,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受够了只能看着你,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 她好像一直是这样的。 缺乏父母的关爱,从小到大自己就没有撒娇的对象,那时受到最大的伤害还是来自他们,所以她已经习惯了,对他们哭没有用。 后来去了二叔伯家,虽然把二叔伯当做父亲,可是这个习惯已经默默养成了,而且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她不想因为自己的眼泪给二叔伯带来负担,让他觉得自己做得不够好。 孤单到了极致的时候是什么样? 是哭都只能哭给自己听的寂寞。 可是现在不一样,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她有凌清远。 无论是血缘上的羁绊,还是精神上的契合,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好。”她说,“你要是想哭也哭给我听,别憋着。” 身上凌清远的身子僵硬了片刻,许久,声线里压着的那抹沙哑的磁才浮起:“……被发现了吗?” “清远,我说我们保持距离,不是因为我想离开你。” “我知道。”凌清远闭上眼,深呼了一口气,“你是想保护我。” “知道就好。”她轻轻揪了下他的耳朵:“所以你别想什么有的没的,我顶得住。” 一句“我顶得住”,凌清远的眼底又不由地氤氲了一片。 “——我们告诉他们吧。”他咬着牙关,努力才能把这句话平稳地说完,“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 这一刻,唯闻窗外的雨落声。 “不行。” 凌思南斩钉截铁的口吻,扼住了他的冲动。 “别赌气了。” “jiejie……” “爸妈怎么办?” 突如其来的沉默。 良久之后,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凌清远直起身,“还是先把衣服换上吧。” 凌思南终于看见了弟弟的神情。 还是那般波澜不起,眼角却蕴着红。 唉唉,连哭的样子都这么让她心动。 他起身,她依然圈着他。 “jiejie,我拿来衣服就好,就放开一会儿。”他无奈。 凌思南此刻坐在床沿,低下头,一只脚勾另一只脚的后跟,踢掉脚上的白鞋。 她穿的是船袜,勾的时候一不小心就连着袜子一起勾掉了,现在裙下一双裸足悬在床边晃荡。 抬眸瞥了凌清远一眼,她噙着笑意慢悠悠放下脚,踩在他的脚面上。 踩上去之后,咬着下唇又轻笑着看他。 他终于意会到她要做什么,心跳声怦通怦通连成一片。 双足踩在他干净的帆布鞋上,她站了起来。 等完全把重量都落在他身上,凌思南才觉得有些害臊。 “嘶。”她听到弟弟倒抽了一口冷气,急忙慌乱地抬头:“很、很重吗?” “很……”凌清远垂首在她耳边笑:“撩。” 凌思南不敢再看他含笑的眼睛,“我知道我不算轻。” 他把她的手搭在肩头,抱着她往办公桌边走,也不知是因为负担着她的重量,还是故意放缓了步调,他走的很慢。 “从保持距离,到一刻都不想放开我,jiejie你只坚持了一天。” 被这么调侃,她更抬不起头了。 耳朵靠在他胸前,听着他清晰的心跳。 “走出这道门,就不能这么近了。”凌思南突然说,“回家如果爸爸mama在,也没办法见到你。” 他的脚步停下来,呼吸匀缓。 “就……藏不住了。”喜欢他的心思。 他把她放在桌上,一言不发地开始脱她的校服。 “清远?”没有得到回应,凌思南垂头看他解纽扣的手。 三下两下地,衣服已经被他解开,顺着双臂滑到腰际。 白皙的rufang被杏粉色的胸罩托着,形成两颗形貌姣好的半球,随着呼吸缓慢起伏。 他的目光仿佛都带着温度,看得她浑身燥热。 可他只是轻轻吻了她的rufang一下,就拿过旁边桌上的校服,给她套上。 凌思南的视线就跟着他从胸前转到旁边的书桌,又从旁边的书桌,转到自己面前。 目光里透着迷茫,盯着他不放。 直到他开始给自己扣扣子,她才卡着壳,悄声地问他:“……不……不做吗?” 正在系纽扣的那只手指尖一顿,随后是一声绵长的呼吸。 “不做,时间不够。” 凌思南按着心跳,一只手搭在他的指节上,慢慢倾近他,声音轻悄悄地染着一层娇嗲:“真的……不做吗?” 呼吸又浊了几分。 他抬眉觑她,唇齿不动地警告:“凌思南。” 她咬着唇瓣朝他眨眼:“五分钟也可以的。” “……凌、思、南。” 她伸出三个指头,“要不然……三分钟?” 啪嗒。 名为理智的线猝然断开。 他猛地靠上去,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个吻魄力十足地压上她的唇。 这一吻吻得凌思南猝不及防,他几乎没有克制好力道,牙齿不小心撞在一起,牙龈还隐隐发麻的时候,他的舌头就随之霸道地伸进她的口腔。另一只手也放开了纽扣,直接推起了她的胸罩,狠狠握住了她的rufang,放肆地揉捏,任乳rou从指缝间溢出。 耳边全是口水翻搅的声音,比雨声更加清晰。 不知道是不是压抑了太久,他的动作有些粗暴,连带着吻都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