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9
书迷正在阅读:时时(H)、神也别想拦着我搞基建!、总裁他人设崩了、百音寂、首富千金带球跑、尚公主、窒息、当佛系学霸穿书到虐文、人鱼饲养日记、奶味小白兔
凌思南忍笑:“美得你啊大少爷。” “我是小少爷。”像是在提醒她的存在,凌清远抬眼望着她,因为生病的关系,说话的声音很轻,中气不足。 凌思南没管他说的不合实际的话,伸出手探了探他额间的温度。 柔软的掌心覆在凌清远的额头,温柔且温暖。 凌清远的眼神微微一滞,自她的的掌心之下抬眼看她,因为刚退烧,目光有一些迷蒙,甚至带了点水汽,看起来像是摇尾乞怜的小狗,让凌思南心跳漏了一拍。 “还是有点热,你得好好躺着。” “是你的手太凉了。”凌清远抬手握住她的,放在脸庞上轻蹭,“好舒服。” 凌思南满脸通红,又不好意思抽回手:“我帮你去拿冰块敷一敷……”混蛋弟弟,生病都不忘撩她。 “不要,冰块哪有你舒服。”凌清远视线望向她,慵慵懒懒地,“jiejie,我还想更舒服一点。” 被这句说得她直瞪眼:“你还病着呢……脑子里都在爬精虫吗?” “噗。”凌清远笑了,低着头笑得爽朗,随后抬起来看她:“我是想抱抱你,你的脑子里爬的是不是精虫我就不知道了。” “……”说得那么暧昧是个人都会想歪吧?!凌思南咬着唇,决定坚定自我:“我们这样不好。”尤其是跟弟弟……那个之后,现在每次和他亲近,她就会想东想西的,注意力全都偏了。 他们是姐弟,姐弟应该有正常的亲情,而不是她现在这样。 他们一开始就错了。 “生病的弟弟要个jiejie的拥抱都不好了?”凌清远问她,光明正大,冠冕堂皇。 被反堵着一口气解释不上来,凌思南张了张口,找不到理由。 “所以你又想什么了?”凌清远依然一派从容地问她,少年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促狭的笑意。 亲人间,拥抱是可以被允许的。 凌思南自我催眠着,往弟弟的方向靠近了一点,如果不是狂乱的心跳泄露了她的心思,这个拥抱本来应该是很温情的,然而她太紧张了,手搭上凌清远后背的时候,虚得都不敢放下。 凌清远就没那么多顾虑,反手把她搂在怀里。 身子蓦地贴上弟弟发烫的胸膛,凌思南咽了一口唾沫。 “清远,有、有点紧。”她整个人像个娃娃一样被搂住,仰着脸下巴搭在他肩头。 因为如此紧实的拥抱,她的胸部都紧贴着他的睡衣,勾勒出了形状。 凌思南的胸部有C,发育得很不错。 这点弟弟之前已经近距离或者说负距离验证过了。 凌清远埋首在她耳畔的发间,嗅着她头发上洗发水的香气。 很干净的气息,像是最早最早以前的香皂味道,清新怡人。 让他安心。 他真的只是想要一个拥抱,那种把自己完全交付在另一个人怀中的感觉真的很好,不会让他一直觉得是在孤军奋战。可是以前没有这个人给他选择,他只能默默一个人前进……现在 有了。 他对凌思南的感情,他自己也不懂。 他肯定还是把她当做jiejie的,但是又不仅仅是jiejie。 他对凌思南有欲望。 大概是每个少年在这个年龄都会有的欲望,然而他对别人没有过。 从再见的那一晚开始,他会想象着凌思南在自己的身下被他抽插呻吟,想到那一幕他的下身就无法控制地发硬。 也许他真的是个变态,只对自己的jiejie才有性欲。 像他给她洗脑的那样“jiejie生来就是给弟弟cao的”,这个想法在他这里,并不是一个谬论。 不管这念头从何时开始,他是真的觉得凌思南属于他。 她欠他的,她就是他的。 凌思南的声音忽然唤回了他的思绪:“……凌清远!你、你你……” 他回过神,顺着凌思南的视线,薄被之下确实有一个不太明显的突起,此时突起的顶端正抵着凌思南的大腿一侧,所以她才会那么明显地感受到。 他愣住,只不过想了些有的没的,就这么不给面子的吗? 凌思南见状想推开他,可是他却不肯放开。 “你还说呢,骗子……”凌思南被困在弟弟的臂弯里,挣扎两下,反而和他的肌肤接触摩擦得更厉害了。 凌清远哑着声音:“我原本真的没这个意思……jiejie。” “我不信。”为什么这个人生病了都还比她有劲。凌思南索性不动了,任弟弟抱着自己,因为再挣扎下去,她觉得好像更容易出事。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凌清远靠在她耳边,对着她的耳朵轻声说,说话间吐息的气音全都拂进了她的耳道里,冷不防的激灵顺着神经蔓延到了全身,凌思南的身子一下就酥软了,甚至能清楚感觉到下身有什么在淌出来。 然而就算身体不争气,她的意识还在努力抵抗:“我们不能再这样了,你是我弟弟,亲弟弟,我们是有血缘的……这种事情……这种事情真的不能……” “没人知道。”凌清远轻轻咬着她的耳朵,“jiejie,没人知道。” “这不是知道不知道的问题啊,至少你和我都知道——” “可是我们很舒服不是吗,既然喜欢,我们自己知道又怎么样?” “我不喜欢——”她顽抗。 闭着眼依在她耳畔的凌清远笑了:“真的?凌思南,你敢发誓说你不喜欢?” 凌思南一咬牙:“不、喜、欢!跟自己弟弟做这种事怎么可能喜欢!” “就是因为是弟弟……你才会喜欢。”凌清远睁开眼,往常少年清湛内敛的目光,沉着nongnong的欲望,琥珀色的瞳仁里有暗涌的情绪,“你和我流着一样的血,我们是一路人,jiejie。”他把着凌思南的手,放在了薄被的那一处突起上。 凌思南下意识地低下头,感觉掌中的东西鲜活地跳动了一下。 她半仰起脸,面前是自己的弟弟,而手中握着的,却是弟弟的阳具。 不久之前这根东西,还曾进入过自己的体内——她又想起了那一天,它圆润的顶端贴着她濡湿的下体,一点点挺进她的xiaoxue里,挤开闭合的rou褶,充满了她,来来回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