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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开虐了!好好珍惜两位主角青春年少里,最后关于爱情的记忆吧。虐完再见,二位就不再是少年了。 二,明天之后,还是最多保持一天一更的进度。更慢一点,故事能打磨得更理想一点。后面有很多情节不够合理,还需加工。慢工出细活。 68开虐——验孕纸的科普 钱韵锋在早上六点不到,接到付一默的电话。 “师兄,不好意思,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您,把您吵醒了。我是付一默。我又怀孕了。但现在又有一点流血,我想在医院住院,但是这位小医生在这里跟我说没床位。您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帮我再弄一个床位?谢谢您了。您不为难吧?” 钱韵锋深眨几下眼睛,眨去睡意,道: “啊?是在妇科还是产科吗?” “妇科” 钱韵锋看看时间,道: “唉,现在太早了,人家还没有出院。要等早上八点过,看有人出院了,才能给你安排床位。鹅,让我想一想,让我想一想啊。你这样,妹子,你叫那个值班的医生先给你把住院单开好,我现在就过来想办法。” “谢谢您,师兄!哦,对了,不能……” 钱韵锋接过话来道: “不能跟华诤说,我知道的。” “太谢谢您了。” “没事儿,可是妹子,你不跟他说,你带够钱了吗?住院要花很多钱的哦。” 付一默: “我存了一点钱的,先花着吧,应该够,如果孩子保住了,再跟他说吧。” 钱韵锋道: “你心里有数就行。我不跟你说了,我马上过来,有些问题,还要当面细问你。” 钱韵峰到了后,先给付一默开了一沓检查单,就先去开会。付一默做完各种检查,回到钱韵峰诊室,他果然还没回来。 女孩等了一会,才见到钱韵锋和几个医生,匆匆忙忙地回来。钱韵锋一边走过来,一边向她伸手,付一默连忙把检查单子递过去。 “谢谢您啊,师兄,一大早把您吵起来。” “没事,反正我今天早班。什么时候开始流的血?” “今天早上五点钟左右。” 钱韵锋走进办公室,翻看一下单子,摇头道: “没胎心。唉,只能清宫了。别哭啊,妹子。” 付一默擦着眼泪,道: “师兄,能不能再想想办法?保一保,保一保我的孩子?” 钱韵锋叹口气道: “作为你的医生,我必须跟你说真话,49天,还没胎心,恐怕——不好办。你实在想保,就再保一天。你的这个,49天,HCG才有1000多,这个值,是非常低的。” “什么叫HCG?” “绒毛膜促腺激素。就是你们用验孕纸验的那个值。绒毛膜促腺激素达到一定程度,验孕纸才会显色。按理说,早孕期间,孕妇的HCG,是每天都要翻倍的。如果明天,你的HCG值翻倍了,就还有一线希望。如果没有翻倍···” 两人正说着,有小护士在门口探头道: “钱医生,24床。” 钱韵锋道: “好,谢谢。一默,你跟她去24床。记住,你要‘绝对静卧’、不能动。你不让华诤知道,谁来照顾你?要不这样,晚上我叫你嫂子给你送点日用品过来。” 付一默连连摇头道: “不用不用,我会请我朋友过来照顾我这个晚上的。” 林小河没想到付一默居然因为保胎而住上院了,更没有想到她竟然死也不让通知华诤。她到医院,付一默给她钱,让她去买了一些日常用品。到了晚上,林小河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医院,不顾付一默的客套,便租了一张陪床陪她过夜。(关键时刻,还是姐妹淘最磁实。) 钱韵锋下班前,过来对付一默道: “妹子,保胎这种事,谁也不能打包票——” 付一默道: “我知道,管床医生说过的了。” 钱韵锋道: “说过就好。我要跟你说的是,明天一看HCG,就知道了。你要有心理准备。” 付一默低声应道: “嗯。” 林小河道: “什么是HCG?” 钱韵锋就侧一边,去跟林小河解释孕期的各项激素参数。付一默跟着林小河,再听了一遍。 这是一个漫长的夜晚,付一默几次从恶梦中惊醒,林小河却安详地睡在靠墙壁的陪床上,轻打着鼾。 凌晨六点半,林小河还在黑甜的睡梦中,一波强光透刺过眼皮——护士们来给病人们抽血了。 七点过,有护士拿着抽血结果送过来。林小河边看边递给付一默: “HCG有800多,这个值算高还是算低?” 付一默昨天的HCG是1300多,今天是800多。钱韵锋和管床医生都说过,HCG每天都要翻倍才正常。也就是说,她身体今天的HCG应该是2600多,才对。可是她的HCG值,不升反降了。 管床医生给付一默再开了B超单。付一默把今天的B超照回来,见钱韵锋已经过来瞧她了。林小河把付一默的B超递给钱韵锋,钱韵锋看了看,道: “HCG和孕酮都降了,孩子没长成,是空孕囊。不及时清宫的话,这些瘀血和死rou粘在里面,引起输卵管堵塞或者盆腔炎,那麻烦就大了。要尽快做清宫手术才行。好了,别哭了,你和华诤还这么年轻,以后机会……” 付一默摇头道: “没机会了,没机会了,师兄。流了第三次了。这是第三次了!是我的问题,是我没那个福分。是我对不起华诤。” 什么‘三次’?难道,她之前已经流过两次了?!这姑娘,这忍术——是日本来的忍者吗?——林小河张大嘴,见付一默一直在哭,才稳了稳情绪: “什么叫做‘对不起华诤’?这是你的错吗?!” 付一默只摇头哭。 钱韵锋道: “妹子,以后怀的时候,早一点来保胎。好了,别哭了。叫华诤来吧,给你排手术——” “不能告诉华诤!我……”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林小河和钱韵锋同时质疑。 付一默道: “你们别问了。师兄,排手术吧。要签字,小河你帮我签。” 林小河叫道: “我签?我不敢唉。华诤会杀了我的。你自己签吧。” 付一默正想说服林小河,钱韵锋就截声道: “病人本人不能签。” 林小河道: “付一默,人‘轴’要有个限度。我见过轴的,没见过你这么轴的。这都什么时候了?为什么不能通知华诤?他不来,谁敢签?你以前是谁给你签的嘛?” 付一默道: “之前是自然流掉的,没做过手术。” 几个回合的交道打下来,钱韵锋早知付一默是个死硬份子,便也放弃说服她: “不管谁签,要尽快。越早越好,现在陈老师还没来,我还可以给你插个队。等会她上手术台了,就插不了队了。” 付一默道: “小河,你听到师兄说的了。我不能签,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吧!啊?小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