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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优越到这个地步。 他的公司不说领头羊,至少也是业内标杆,加上是新兴产业势头良好……季夏收起一连串的想法,有些恍惚:“你这……太真实了吧。” 简沉星失笑:“当然,不然一个本科生要做项目组长哪有那么容易。” 季夏往他怀里拱了拱:“但一定因为你本身就厉害,不然就算你有关系也用不上。” 这种被人信任和崇拜的感觉太过良好,简沉星心中熨帖极了。熨帖中,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出来找她的目的。 “对了,小乖,刚刚我妈来电话,说这周末要来……” 季夏猛地坐起来:“什么?!” 她一动作,毯子整个滑了下去,堆在两人的腰间,将她的胸腹暴露了出来。那两粒红果颤颤的,仿佛奶油蛋糕上两颗点缀的樱桃,白的愈白,红的愈红,极招人怜爱。 简沉星将她拉回自己身旁,顺从自己心愿地吃起了蛋糕。 “别怕,只是见个面,他们又不会吃人。”说完又暧昧一笑,“不像我,我是很乐意吃掉小乖的。” 季夏推他的脑袋,皱着眉紧张道:“周末……不就是明后天?怎么突然要来,我还没准备好……明天是不是需要出去买点东西?礼物也来不及准备了……简沉星!” 简沉星见她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颇觉有趣,趁她喋喋不休将手指滑进了尚且湿润的甬道。他不顾她的推拒,依旧将头埋在她胸前,唇舌齿轮番上阵,管教那两方奶油蛋糕心甘情愿被他吃进嘴里。 他拉过她的手圈住自己尚未完全勃起的yinjing,带着她前后撸动了两把便松开手继续点火,享受着她柔软的掌心带来的快感。 “真的不用着急,小乖。是他们来我们家,不需要你准备什么,反该他们送你礼物才对。”他将毯子搭到沙发靠背上,手掌在她腿根流连着,“况且,我父母一定会很喜欢你。” 季夏的手都有点酸了,意识被快感抽走了大半,闻言茫然问道:“为什么?” “唔……因为,”简沉星戴上雨伞,对准了xue口缓慢入港,“他们的儿子特别喜欢你。” “贫嘴。”在他的插科打诨之下,季夏的紧张感好像真的被驱散了些许。 见她表情有所缓和,简沉星再接再厉道:“有我在,没人会欺负你。你只需要放轻松就好了。” “万一……嗯……”季夏被他粗长的性器刮到了敏感处,娇媚地哼哼了两声才继续道,“万一叔叔阿姨对我不满意,拿着支票让我离开他儿子怎么办?” 他更加用力地顶撞了一下,拉过她的手磨咬着:“那你就拿着。他儿子会自动跟你走的。” 季夏咯咯笑了两声,柔声道:“沉星,你真好。” “还可以更好,要不要试一试?”简沉星一手拉着她的放在唇间舔舐,另一只手则压在了因充血而怯怯探出头来的花蒂上。 他或轻或重、或急或缓地按揉着那一颗娇怯的花粒,身下的rou柱也配合着这个节奏一下一下点着rou壁里的敏感点,逗得花径里溪水潺潺,伴着rou柱的每一次动作发出了情色的水声。 “说起来,”简沉星的额发因激烈的运动搭在了眼前,又被他随手向后一撸,露出挂着细密汗珠的额头。他略微俯身,动作依旧不停,“小乖准备什么时候带我回家?” “唔……我……我不知道。” “那你快想一想。”他的手离开花蒂,将指尖的爱液涂抹在乳尖上,而后低头,用唇舌细细将黏腻的液体舔去。 季夏正快意着,哪里肯让他就这样放开?她哼了两声表示自己的不满,握住他的手又放回自己的花蒂上,软声道:“这里还要。” “好,我来好好伺候小乖。”他纵容而宠溺地笑着,“只是小乖可别像上次一样哭出来。” 被他翻了旧账的季夏一阵脸红,抬腿踹了他一脚。这一脚并未用多少力气,可是却牵引着花径的软rou,引得他发出了一声性感至极的闷哼。 这一声低哼仿佛是撕开他表象的一只手,卸下了他温文尔雅的伪装,露出内里的掠夺本质。 简沉星猛然提速,狠狠地刮蹭着、顶撞着湿热的rou壁,手指则紧紧按着花蒂打着圈儿。季夏被激得胡乱摆着腰,他却打定主意咬住花蒂不放松,完全不顾她已经开始语无伦次。 那一根rou柱一次又一次在紧窒的花壁中劈波斩浪。被湿软的嫩rou包裹亲吻的快感,以及伴着每一次摩擦从rou柱直达大脑的愉悦感交织在一起,如同大火燎原,烧得简沉星几欲灭顶。 “水这么多,还这么紧,嗯?”他气息极不平稳,被高潮时的花xue夹得rou根上每一条神经都叫嚣着发泄,全没有了开始时的好整以暇,用快到极致的速度狠狠地占有她。 待得他终于射出来,季夏已经被加倍的快感淹没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一条被扔到太阳底下暴晒的小鱼。 简沉星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扔掉套子挤在她身边急促地呼吸着,语气又狠又柔:“早晚死在你这温柔乡。” 三十二、抽屉< 稍纵即逝(江海寄余生)|PO18脸红心跳 来源网址: 三十二、抽屉 他的父母是下午到的,俱是西装革履,正式极了,反衬得休闲着装的两人毫不重视这场见面。 简沉星倒没什么感觉,他含笑同二人介绍道:“爸,妈,这是季夏。”季夏便赶忙半鞠躬喊“叔叔阿姨”,神色中难免带了些紧张与懊恼。 简父简母都不是严肃的人,点头道了声“你好”,便一同走去客厅落座。简母瞧出了季夏的不自在,微笑解释道:“我和老简等下还要去见人,穿得死板了些,你别介意。” 季夏连连摇头,逐一沏茶奉上,遭到简父的调笑:“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喝上媳妇茶了。” 她埋头,脸颊上是一片绯色的霞光。 二人缓声慢语地问着话,无非是哪里人、多少岁、做什么等等一系列的家常话。简沉星时不时地插两句嘴,季夏也渐渐放松下来。 中间简沉星手机响起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解释道:“工作电话,我去接一下。”便一边回着话一边走去了阳台。 “我们呢,是很相信沉星的。”简母啜了口茶水,唇角仍是上扬的,“看得出来他很喜欢你,所以我们不会过多干涉,这点你放心。” 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