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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趣再问是谁。 罗睺心情不佳,摆明了不想多说,就连阿修罗王的追问也未理睬,倒是引得场面有些尴尬。 好在很快有人将话题岔开,这场小宴也在没多久后,草草结束。 下午无事,我索兴去了尤洛伽那里学习课业,捎带着准备了一盒自制的糕点,感谢他在鬼道临走前送来衣衫之谊,可到了圣殿西侧的巫祝之所,才知他外出还未归来。 此行扑了个空,却无甚遗憾,平日里的修习他也是时常不在,我在书房里看了会儿书,实感无趣,灵机一动,便趁着他不在,溜进了他后院的小温泉,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解了浑身酸痛疲乏,才施施然地回了寝殿。 回到寝殿时,天色已黑,还未入得殿内,就见芙迦略略焦急地在门口踱步。 她见我回了,眼眸一亮,立刻簇了过来,开口就抱怨道:“公主,整个下午您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去巫祝那里逛了一圈。” “您可是热爱修习,却是连个招呼都不打一个就走了,害得我们一顿好找。”继续抱怨。 “噢……抱歉,我忘了。”伸了个懒腰,我慢悠悠地向殿里走去。 “公主和我道歉有何用?every day罗睺殿下在里间等了您一个下午,您同他去说吧。” 刚跨入门槛的脚,僵在了半空,我立刻神色忧郁地看向芙迦,不知道今晚能不能换一间寝殿睡觉。 可惜我还未向芙迦表达出想法,就听见里面一道明显散发着低气压的声音传来,“进来。” 芙迦给了我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便速速退了下去,我缩了缩肩膀,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房间。 只见罗睺坐在里间的矮桌前,身上衣服还是上午出席俐刹沉宫的小宴所穿,他巍然不动地坐在那里,拿着手中已然空了的茶杯,面色无波,看不出什么情绪。 而他身前的桌上,则摆着一套我央尤洛伽捎来的茶具,彼时我瞧见尤洛伽的那套,心里痒的很,便寻了个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也央他给我寻一套,尤洛伽倒是大方,爽快地应了,第二天便有一套精致的茶具送到了我的寝宫。 后来我才知晓我这一套,亦是尤洛伽的收藏之物,与他那套是一个系列,杯碟茶盏样式一致,只是纹样略有不同,他那套绘的是日晕鸟鸣,而我这套则是月沉鱼游,那月沉鱼游绘得甚是有趣,杯中斟茶时,鱼还会在瓷杯上游动。 我十分喜爱,也知其珍贵,便小心地收在房内,平日里自己也舍不得多用上几次,而现在这罗睺倒是熟门熟路地在我房里呆了半日,竟然还自己泡起茶来。 “去了哪里?”他看着手中的瓷杯,没有抬头。 “去了巫祝那里。”我有些怕他不小心摔坏了瓷杯,眼神忧虑地盯着他的手。 “尤洛伽并不在,为何这么晚才回?” 咦?他也知尤洛伽不在? “看了会儿书,嗯……就晚了。” 突然,清脆的裂声传来,他手中的瓷杯顿时碎成几片,他看着那碎片,一副山雨欲来道:“看书,还泡了他后院的温泉吧?我倒不知你与尤洛伽已经亲昵到了如此不分你我的程度。” 看见瓷杯被捏碎,我一愣,几步上前,抓起他手,有些生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怎么?就一套他送你的玩物也让你心疼?”他眼眸一掀,看着我,那眼神即是冷煞又含着丝丝怨气。 我微微一愣,低斥了句“别动”,便捉着他的手,小心地将碎瓷一点点清理出来。 罗睺微怔,看着我,一动不动。 第二百四十一章予你明珠(二)Tea 我不知他今天是哪根筋不对,那忽近忽远的表现有点让人莫名其妙,瓷杯我固然心疼,但是曾有被碎瓷扎手的经历,我亦知那小小的碎片能让人痛上许久。 好在伤得并不严重,也没什么瓷片留在rou中,不消多时,我清理完毕,再抬头看他,却见他还是保持那呆愣模样,没有回神。 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什么好气地开口,“我怎么知道你下午会来?尤洛伽不在,他那方小温泉我觊觎了很久,便是偷偷地泡了泡,你倒好,这是哪里找的人?连这也盯梢!” 他回神,受了我这一通不大不小的脾气,却也没有表现出不愉,只是再道:“那为何还专程做了糕点送去?” 我瞪眼,顿时有种被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监视的感觉。 人权在哪里?! “去鬼道我准备不足,又穿不惯罗刹的衣服,尤洛伽离开之前捎人送了两套衣衫,才解了我的尴尬,我只想……感谢他罢了。” 若不是惧于他的yin威不敢触怒,我才没那耐心一一解释,话音一落,只见他的脸色稍霁,然后一把捉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进他的怀中。 “诶,你的手——”我忧道,怕他用力崩裂伤口。 可当我拉起他的手时,却见那伤口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我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杞人忧天。 罗睺埋首在我的颈窝,忽轻忽重地捏着我腰腹上的软rou。 我被弄得腰侧酥痒,不由闪躲,却被他提着身子,往矮桌上一放。 茶具被他一把挥开,好在矮桌够大,哐当了几声没有摔在地上。 他直奔主题,毫不客气地拉开了我的衣襟,一抽一拽间,那衣服除了外衫堪堪地挂在身上,上下的私密之处皆赤裸呈现。 他覆身在上,不断舔吻着我的锁骨,然后慢慢滑到了胸乳。 我一声轻喘,捧着他的头,微微挺胸,略是羞涩地迎了上去。 他对我是陌生的,我对他却甚是熟悉,我知道他的敏感点,他喜欢我发出什么声音,更喜欢什么样的姿势,我都了如指掌。 只是,千年前的罗睺似乎比花葳多了两分凶狠和霸道,在床事上真如饿虎,处处都死死咬着我不放。 我本想起身,却又被他推回了矮桌,他噬吻着我的肌肤,一路向下,直到吻上了那已流出了蜜液的花谷之上。 唇舌之戏,羞耻又销魂,花瓣被舔吮,花珠被挑弄,花xue被抽刺。 蜜液糊了他半脸,他却愈发沉迷,直到我抽泣着在他口中xiele出来。 恍惚间,徜徉极乐的我星眸半眯,似乎看见了不远处那些空置的瓷杯上,鱼全都活了一般疯狂游动。 咦—— 那些杯盏不是只有盛茶时,鱼才会动么? 我晕晕乎乎地想着,觉得有什么奇异之处,但又无法分出精力去细思,我垂眼,就见罗睺将我泄出的蜜液尽数吞下,那吞咽的啧啧声听得我面红耳赤,餍足之后,他吻了吻花心,便撩开衣衫准备实干。 此时我撑着身子,轻唤,“别在这里,去……床上。” 他不满,抵着xue缝间的器物已又热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