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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的——” 湿婆用力将我抱在怀中,颤抖地轻抚着我的肚子,已是六神无主。 zigong的收缩越来越剧烈,我已疼得快说不出话来。 那铺天盖地的疼痛似要碾碎我每一条神经,我感受到下身不断有液体流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是不是要生了?”相较于湿婆的慌乱与无主,释迦明显要冷静几分。 可惜这两个高高在上的神祇似乎都没见过女人生产,面对现在的我,都只能束手无策。 趴在雪地里的乌摩,听见湿婆的声音,她抬起头,溃散的眸中闪烁出熠熠的光彩。 “你来了……湿婆,你来了……” 方才她被释迦重伤,本已浑身血污、奄奄一息,但见湿婆的出现,她使尽所有的力气向我们爬行而来。 湿婆看着远处爬来的血人,眸中仇恨如瀑爆出。 “我当初为什么没有杀了你——” 随着他话音一落,一道雪刃直劈而去,乌摩的身体立刻被劈裂大半。 鲜血再一次浸染开来,她周身雪地全部浸为鲜红。 乌摩已不能再向前爬动,她静静地看着湿婆,眼睛再也没有合上。 到最后,她看着从来不属于她的男人,不能瞑目。 第二百零九章神钥归位 肚子越来越痛,我感觉自己也将随这剧烈的疼痛,魂魄抽离。 但我知道我不能闭上眼,也不能昏过去。 孩子还在我的腹中,他还没有出生—— 又一阵宫缩的剧痛袭来,我抓住湿婆的手浑身抽搐。 “帮我把裙子拉起来……”我虚弱地开口,指挥这两个茫然无措的男人。 湿婆看了一眼释迦,遂将我的长裙撕裂,直到腰腹。 我用尽力气抬起腿,裸露出下半身,已顾不得羞耻—— 实在太疼了…… 我只能寻着在人间依稀的记忆,不断调整吐吸,用力。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觉我的力气快要在一波又一波的剧痛中耗尽,我看着湿婆与释迦,他们脸色青白,模样似乎比我还要虚弱。 “这样不行,我去找毗湿奴。”释迦开口,准备起身离去。 “韦孔塔已经崩塌,他早已离开那里。”湿婆摇头,眸中绝望愈甚。 释迦沉默,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他办法。 我靠在湿婆怀中,不断用力再用力,但却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弱。 我怕极了自己会昏迷过去,我盯着湿婆,连眼睛都舍不得眨一下。 他早已形容狼狈,他握住我带血的手,放在唇间不断轻吻。 “……小花,坚持住。”他沙哑地开口,喉间哽咽。 那双玉红的瞳子,亦湿润蓄泪。 “对不起,我没有告诉你……我想生下孩子……”在疼痛的喘息中,我艰难地开口。 湿婆闭眼,摇了摇头,泪从眼角溢出。 “别哭……”我伸出手指,拭去他眼角的泪珠。 此时,我很想安稳他,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细雪开始飘落,沾上了他的发,我的手…… 湿婆再次摇头,将脸埋入我的掌心,肩头抽动…… 我看着平素间这尊贵高傲的人儿,却露出了最脆弱的一面,心中酸痛不已,却又有一种最后的完满。 释迦在一旁看着我与湿婆,神情亦是苦涩又哀恸。 我感到自己的力气越来越小,那腹中的孩子却未曾有半点要生产而出的迹象,除了无尽的疼痛。 到后来,那疼痛也渐渐小了…… 我感觉身体越来越轻,往事一幕幕开始如电影般在眼前回放。 我看见了少年与花葳纠缠不休的自己,初来异世在善见初付真心的自己,在喜林苑的被强迫,冈仁波齐的血泪痴缠,和魔域的两情相袒。 这一场场、一幕幕,都是我与他们盘根错节的纠缠。 我好似一直都不情愿,但却在不知不觉中,将真心散落、交付。 小花—— 花怜—— 我似乎听见湿婆与释迦不断唤着我的名字,我看着他们焦急而痛苦的脸,突然觉得曾经高高在上的他们,这一刻真正站到了我的面前。 我不再是低贱到尘埃里的卑微蝼蚁,而是…… 被他们所爱着的女人。 小花,用力啊—— 花怜,不要放弃—— 从前,我总是抱怨上天对我不公,其实走到末路,回头一看,似乎也很公平。 那些遭遇的苦难,都是为了最美的果实,而准备。 哪怕只尝了一口,也让我甘之如饴。 突然,胸口传来一阵灼热,在湿婆与释迦惊诧的眼神中,我看见神钥渐渐离体。 神钥的光彩依旧璀璨夺目,它在空中仅仅滞留了一瞬,便迅速向湿婆眉心的第三眼飞去—— 神钥归位。 湿婆一阵呆滞,而后撕心裂肺一声叫喊—— 下一刻,他再次紧紧地抱住我,抖如筛糠。 那哀嚎之声,从他口中溢出,声声泣血绝望…… 还他神钥,甚好。 勾起嘴角,我缓缓闭上眼,皑皑雪山与万里长空成了脑海中最后的景色。 与这世间,与这六道告别的景色。 若要我为此生,做上一个总结。 那便是,懦弱如我,也能爱上,也能被爱。 一切足矣。 第二百一十章身死道消 “你在三界的缘分已了。” 我一回头,就见一个相貌清俊,眼含慈悲的男人站在我的身后。 他身穿白色袈衣,如从亘古幽远之处而来,周身华光氤氲,脚下生莲。 天地万物似乎都在这一刻静谧,诚服。 因为创世之主的到来—— “你是……梵天?” 虽未见过他的真实面貌,但他的声音,我已听过数次,并不算陌生。 再加上这般浩瀚无垠的气场,与胸怀天下的温和与慈悲,除了创世之神梵天之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他点了点头,与我同样是为虚体站在半空,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切。 “我死了吗?” 我看着地上抱着我一直不肯放手的湿婆,还有随后赶到的卡卡与花葳,还有毗湿奴。 毗湿奴一直在向我施力,可那大小咒印用了无数,都不见躺在地上的我有任何反应。 我似乎已经死去,而那孩子,并没有出世…… “神之子是一个意外。”梵天垂眸,无声一叹。 “孩子能活下来吗?”我轻声开口,喉间酸涩哽咽。 “这……我亦不知。”梵天摇头。 我颤抖地低下头,捂住脸,绝望的泪水从指缝流下,终于面对自己即将失去一切的现实—— 心很痛,痛到快要窒息。 我爱的人啊,我难忍失去…… 我的哭泣由压抑的喘息变为嚎啕大哭,我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