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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的摁了进去。 蒋筝瞬间浑身紧绷,那半截手指头,竟被她吸在了yindao里,一股抽痛袭来,疼的她哼了一声。 宋顺又露出了那种笑容。 “你说,如果我在这里再cao你一回,外面的人能不能听见?” 那半截手指头,在湿滑的yindao口揉捻了几下,突然整根插了进去,蒋筝浑身猛的一绷,却咬着牙没发出声音来。 宋顺满意的看了蒋筝一眼,将手指在她yindao里搅动了一阵,才拔了出来。 已经没有血了,只有濡湿的粘液。 “过几天我就要去天津了,错过今天这个机会,你可就有的等了。” 说着,宋顺捡起了那把刀,吓的蒋筝往后一挺,脸上越发苍白。 “杀了我,或者让我再cao你一回,二选一。” 刀子递到了蒋筝手边,蒋筝却怎么也不敢接,她还记得清清楚楚昨晚这刀子贴自己阴户上的冰凉,用它杀人…… 见蒋筝不敢接,宋顺的笑容变大了。 “看来是想我的大jibacao你。” 那把刀收了回去,蒋筝刚松口气,就见刀子突然放了下去,再次贴到了她阴户上。 “不要……求求你……” 蒋筝哭了,哪怕知道他不会在这里捅死她,可她就是怕那把刀。 “不要什么?怕我把刀子捅你屄里?”宋顺嗤笑一声,把刀子拿开了,刀面上已经沾了一片湿淋淋的粘液。 “sao货。” 宋顺扔了刀子,突然向前,将脸贴到了颤巍巍的阴户上,伸出舌头开始舔弄。 冰凉陡然换成温热,蒋筝还没回过神来,就发现一条更热的舌头居然在她yinchun间滑动,一股酥麻猛然流窜全身,只觉得脑子里 轰的一声,再也无法思考了。 宋顺使劲的舔弄着昨夜被他cao肿的阴户,用舌尖上下滑动,尤其那枚肿的挺翘的小珠儿,他连嘬了好几口,嘬的蒋筝浑身颤抖,那xiaoxue里yin水流的更多了。 她清洗的很干净,已经完全闻不到jingye的味道,倒是她自己的yin水,一波又一波的流个没完,沾的他口鼻之下全湿淋淋的。 他不知道女人是不是都这样,听墙角的时候,倒是经常听到大哥说嫂子水多,可多成什么样,他是不知道的。 大约也不会比这更多了 吧。 听着蒋筝小声呜咽着,也不知是哭还是舒服的,宋顺一只手伸上去,隔着衣服揉捏起饱满的奶子。 不想我射你屄里,就张开嘴 蒋筝双手紧紧握着椅子的扶手,看不见裙子遮住的身下,只能感受着阴户间一下下的勾缠舔弄,无可抑制的快感竟然一个劲儿的往xiaoxue深处汇聚,尤其奶子也被握住之后,昨夜那种灭顶的快活好像又要到了。 她只觉得羞耻,却又不想停下来,在这个男人的目光下,她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更别提杀他,只能任由他把舌头钻她yindao里,舔了几下之后,她就一抽一抽的xiele身。 被温暖的粘液扑了满嘴,宋顺稍稍离开,就这样静静的看着那小小的洞口一缩一缩的,像张小嘴,流着口水,急不可耐的想要吃点什么。 “看来sao货饿的不行了。” 宋顺起身,解开裤带,掏出已经涨的紫红的粗大阳具,倾身抵住那湿淋淋的xue口,直直捅了进去。 经过这一阵的舔弄,蒋筝早已不在疼痛,可真的被这粗大的rou茎插进来,她还是疼的咬紧了牙关,却又不敢发出声音。 “别吸这么紧,不然我射你屄里。” 这一声把蒋筝吓的不由得又缩紧了一下,宋顺难得皱了皱眉,颇不怀好意的看了蒋筝一眼。 他拔出了rou茎,把蒋筝从椅子上拉下来。 “不想我射你屄里,就张开嘴。” 蒋筝看着眼前狰狞的阳具,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那张被咬的红通通的小嘴,倒是很老实的张开了。 宋顺捏住她的脸蛋,将guitou捅进了她嘴里。 随后也不管她会不会吞吐,就当成她身下的saoxue一样,大力挺送起来。 蒋筝的嘴巴本就不大,现在被撑的成了一个大大的圈,根本不用吮吸,就足够紧致。 看着身下小sao货含着自己jiba的模样,宋顺爽的头皮发麻,不过挺了几十下,便把一泡jingye全射进了她喉咙里。 蒋筝被呛到了,却不敢大声咳嗽,憋的满脸通红,过了好一阵子才缓过来。 “这刀子送你,哪一天想找我报仇了,就用这把刀子捅死我好了。” 已经收拾好的宋顺再次把刀子拿起来,塞到了蒋筝手里。 蒋筝手软,根本握不住。 “怕什么?拿好,我又没真把它捅你屄里。” 见蒋筝还是拿不住,宋顺把刀子放在了一旁。 然后用手拍了拍蒋筝有些呆愣的小脸。 “我走了。” 蒋筝看着刀子发呆。 门开了,又合上。 他走了。 蒋筝赶紧穿上裤子,抱着膝盖在椅子上小声抽噎起来。 她太没用了。 又看了看那把刀子,蒋筝伸出手,握住了刀柄。 “你这个混蛋!” 蒋筝在西郊待了三天,直到程三爷准备离开时才回了家。 这时她已经没了那晚的憔悴,看起来正常不少,除了见沈茉和常青时,眼神有些躲闪。 沈茉不知道那天宋顺到底跟蒋筝怎么交待的,可蒋筝之后都表现的很正常,她便全心投入到搬家这件大事上去了。 其实要收拾的东西没多少,而且也轮不到沈茉去收拾,她最多就是指挥着宋顺干这干那,还有陈嫂帮衬着,不过两天就把该打包的都准备好了。 临行前夜 程三爷包了一节车厢,沈茉提前打包好的东西会随着这节车厢,先到天津。 之后沈茉又抽空去了一趟画报社,将她的工作交接一番,递了辞呈。 王社长跟沈茉聊了一阵子,祝她一路顺风,要她常跟他们联系,后来说到沈茉的父亲,那张圆圆的脸盘上依然会有隐隐的激动。 “希望有一天,沈先生能沉冤得雪,我豁出不要这画报社了,也会全幅刊登这则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