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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假如青丘公子魂穿木樨园⑨

    “赌场上,嬴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庄家。”

    然后璟为串子表演了一下怎么不用灵力也能摇出想要的任何点数,证明输赢不是靠运气,而是别人把控的。

    串子怔愣原地,小六在得知老木因为此事被气的病倒、春桃带着麻子回了娘家后,又追着串子狠揍了一顿。

    因为这事,小六的那一点近乡情怯的心情散的干干净净的,彼此打过招呼说了说分别后的事情,小六解释说自己找到爹和哥哥了,现在住哥哥家,让大家放心。

    甜儿给小六收拾住的地方。

    原本小六和十七的房子都给他们留着的,但是后来孩子多了,没有地方住,就把十七的屋给孩子住了,小六的屋子倒是没有住人,只是也堆放了不少平常不大用的东西。

    “收拾一间就行,十七和我住。”

    “你俩感情还是那么好啊。”老木感慨了一句。以往十七也总是往小六房里跑,老木与他们同住一院自然不可能毫无察觉,只是没有想到,十七恢复身份后还愿意天天追着小六跑。

    “还行。”小六谦虚的说道。

    小六的屋子没什么大的变化,把里面堆的东西清出去就可以住人,璟好奇的打量着这间简陋的屋子,地方不大,桌凳都很老旧,因为长久没有住人,潮湿又阴暗。

    璟将窗子打开透气,又找了抹布擦洗了一遍,最后被小六压在光秃秃的床板上:“十七,好贤惠啊。”

    小六摸着璟的脸,十足的轻佻摸样,璟这张脸生的极好,颜如冠玉,清新俊逸,看着就想亲近。小六贴近了他说:“我刚把你救回来的时候,你就是那么乖。”

    那时候他一身的伤,动都动不了,可不是很乖。

    璟眉梢微动,他没有记忆,不知道那时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但想来也不会被形容成“乖”吧?只是他也知道小六是想帮他找回记忆,所以没有反驳。

    小六的手顺着他的脸一路摸下去:“你那时,伤的狠,浑身没一处好的地方,连这玩意都萎靡不中用了,也就现在一半。”

    隔着衣服,小六不轻不重的捏着那玩意,很快,那东西就充血一般臌胀起来,将衣服顶起好大一个包。璟垂眼,虽只短短两日,他已习惯了小六的动手动脚。

    只是他这地方也受过伤?大哥便那般恨他吗?

    小六继续往下:“你身体上的伤好治,只这里,我给你按摩了半年你都不行,最后还是cao你你才起来,十七,你就是欠cao。”他俯下身,凑近了璟,最后一句话说的又轻又缓,加上他手上的动作,隔着衣服用手指顶弄璟的后xue,并不会疼,但很羞辱人。

    璟脸上又泛起潮红,眼神躲闪着,他知道小六说这样的话只是调笑,但还是有些不适应的别过头去,青涩的少年郎,再怎么告诉自己要习惯,面对爱人的逗弄,还是会不知所措,可偏偏就是他这样的反应,让小六乐此不疲的想逗他。

    只是还不等小六再做些什么,甜儿就抱着东西进来,看见他们相叠的姿势,又忙不慌的退了出去。

    如此,小六只能悻悻的放了璟。

    璟已被他撩起了反应,身下鼓起一团,十分明显,小六想了想,按璟的时间,要是弄出来肯定要很久,所以为了省时间还是让他忍下去吧。璟不知道他的想法,低垂了眼,心中无端的生出了几分委屈,默默的平息自己的反应。

    他自是不知,当年的他,也曾无数次像这样按压下所有情动。

    小六先出去,璟等反应消下去了才出去,院子里热闹的很,麻子和春桃带着孩子也回来了,正欢欢喜喜的准备饭食,往常他们一天只吃早晚两顿,今日还是小六回来,才弄了一顿好的。

    几人一起用了饭,席间说笑不断,下午,大家各忙各的,小六无事做,就带着璟去河边溜达。

    “我就是在这里把你捡回去的。”小六指着河边的灌木丛说道。此时已深秋,低矮的灌木已泛黄,地上铺了一层枯叶。小六和璟并肩坐在河边:“你那时伤刚好,就天天跟我屁股后面,洗衣做饭铺床叠被切药出诊,什么活都干。”

    “我那时,就喜欢你了。”璟平淡的说,小六诧异:“你记起来了?”

    璟摇头,他不记得,但是他知道,如果不是很喜欢,他不会这样追着小六跑。他也是打小被伺候着长大的,如果不是很喜欢,他不会那么细心的照顾一个人,哪怕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转头看向小六,此时的小六只是一个普通男子样貌,虽有几分俊秀,但这般大咧咧的躺在河边,翘着二郎腿,嘴里还叼着根枯草,毫无大王姬的矜贵。

    可偏偏就是这样一个人,勾去了他全部的心神。

    小六察觉了他的视线,也不起身,直接伸出手,四指微屈,朝璟勾了勾,璟自觉的把下巴送上去,小六就掐着他的下巴问:“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想要了?”

    虽然不知道小六为什么觉得他总是在想那事,但他不会拒绝小六对他的亲近,他俯身靠近了小六,在他颊边亲了一下。

    小六哼哼唧唧的怪笑,璟正不解,就见小六一翻身把他压在身下,一边解他的衣服一边哼笑:“哼哼哼,你就是失忆了还是那么喜欢在河边。”

    璟本只想与小六亲一亲,却不曾想小六竟那般大胆直接要在这里做那事,璟心下紧张,光天化日、露天席地的,怎、怎可以做那事……

    这里虽然偏僻,可也不是没有人会路过,若被人瞧见了,怎生是好。

    小六不管他的紧张、纠结,将人扒光了就拿着那根枯草逗弄,让草叶子从他的脸颊滑过:“有一回你惹我生气了,我不理你,你就天天跟个受气的小媳妇似得,皱巴着张脸,我稍微对你好一点,又跟见了rou的狗似的。”

    草叶细长,滑过肌肤的时候带来几分的痒,璟仰着头想躲开那叶子,头抬的高高的,反而致脖颈失守,那叶子如刀一般,划过的地方很轻易的就引起他的颤栗,小六随意的晃着叶子,看璟被刺的想躲却无处躲的样子,越发恶劣的想逗弄他。

    他总是那么坏,总是在欺负璟。

    似想起什么般,小六解下发带,蒙在璟的眼睛上。

    “那天,是串子娶甜儿,阿念突然来了,你怕阿念认出你,就跑来这里躲着,我来找你的时候,你就坐在这儿,超然物外,好似和山水融为一体。”

    “我当时就在想,可不能让你跑了,不然你化成云烟,我就找不着了。”

    这是小六第一次向璟剖析当年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心意,还好早早的把璟的眼睛蒙上了,不然他要尴尬死了。

    他俯身在璟颊边落下一吻,轻轻柔柔,璟心中一片柔软,揽着小六与他亲呢。

    小六亲的轻柔,可接下来的动作却凶的狠。

    他跪趴在璟身上,双手撑在璟身体两侧,一条腿撑地,一条腿屈膝,膝盖顶着十七那处,狠狠的、碾磨。

    璟闷哼出声,那东西被顶着挤压,有些疼,可那里的反应却一点没有消减。

    他有些尴尬的转开头,即便什么也看不见,也好似察觉了小六戏谑的打量,并感到了羞耻:光天化日之下,他赤身裸体的被人按着,仅仅只是用膝盖,他就硬的似铁,被膝盖碾压,yuhuo不见消退,反而越烧越烈。

    小夭顶着他,动的频率并不快,但每一下都使了些力道,膝盖抵着那东西压到腹部,再晃动膝盖,细微的动作便能让璟惊喘出声,又闷又撩。

    这里虽空旷,但也不是没有人会来,璟心下紧张,便越发克制,小六看出这一点,更加恶劣的捉弄他,想逼他发出更多的声音。

    少年郎于此事经验尚浅,每每都被心上人弄的手足无措、丢盔卸甲。

    “小六、小六,有人来了……”璟虽被弄的手足无措,但也一直留意周围的动静,生怕有人路过。远远的,就看见有只大鸟飞来,璟不知是路过客还是就要来此,手比嘴反应快,嘴上还说着有人来了,手下已经翻手起阵,将此处隐去。

    小六看着周围生起的茫茫白雾,又笑了起来。

    显然,他是想起了当年璟也是怕人看见,布下了幻阵,而阵外,是相柳。

    “不会又是相柳吧?”小六打趣的问道,他灵力低微,可看不见阵法外的人。

    “相柳?”璟蹙起眉,他自是知道相柳此人,小六也曾说过,相柳是他进山采药的时候撞上的,因为下毒被抓到辰荣的军营,很是受了一番折磨,后来被威胁给相柳做毒药,关系非敌非友,在小六被化名为轩的玱玹抓走后,他们曾联手救人,只是在离开清水镇后便不再联系了。

    他们才到清水镇,他怎么就来了?

    是为了小六来的吗?

    他往阵外望去,果然见一只白雕展翅于湖面,其上立着一人,白衣似雪,凜若冰霜,脸上覆着面具,遮掩了容貌,但遮不住那冷冽的气势。

    是相柳。

    “你和相柳,还有联系吗?”他试探的问,小六摇头:“很久没联系了,不过他能感受到我来。”

    璟仍不解,涂山氏与天下人皆可做生意,他自然是不在乎相柳的立场的,可小六是西炎王的外孙女,她的母亲便是死在辰荣的赤宸手中,她又怎么会与辰荣的相柳相熟呢?